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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商場。秦琛一直讓青年試衣服,青年顯然很不滿意,一直抗拒,但是到最后,他們還是買了一堆衣服。青年的全身被包的嚴嚴實實,宋璉沒有看清那個青年的臉,但是他的脊背挺直,像一棵秦琛刻意包裹的圣誕樹。這下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宋璉想給你介紹良家小姑娘你不要竟然敢背著曜庭的總裁包養小白臉。作為一個秦琛的朋友,宋璉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秦琛這種玩火自焚的行為。曜庭作為跺一跺腳,浦川市都要抖三抖的企業,曜庭總裁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秦琛和他的小情人一定會身敗名裂,慘不人睹。他旁敲側擊的問秦琛,秦琛卻笑了起來,“嗯,他不敢生氣的?!?/br>◇03◆宋璉想,這個曜庭總裁到底是何方神圣,難道有喜歡往自己頭上戴綠帽的癖好,成功人士的癖好都這么奇特的嗎?他一直不得其解,直到在馮眠的婚禮上見到了這位曜庭總裁。十二月底的時候,秦琛和許以真一起出席了馮眠的婚禮。馮眠婚禮十分低調,在浦川海邊的一處教堂舉行。到了這里,他們才終于見到了被馮眠捂得十分嚴實的新郎,新郎長得十分高大,五官十分端正,帶著凜冽的正氣,只是……他沒有一條腿。這個男人確是拄著拐杖一瘸一拐進來的,他走得這樣慢,這樣艱難,可是現場卻沒有一個人去攙扶他,他要……自己走向自己的新娘。馮眠的肚子已經很大了,依然美麗,站在一側,等待她的丈夫朝她走來。他們如此不相配——失去右腿的緝毒刑警和雷厲風行的娛樂圈經理人。他們又如此相配,馮眠第一次如此溫柔,人間也回饋她所有的溫柔。“我走的時候,我就告訴他——他活在回來,我就與他結婚?!?/br>“他死了,我就與他冥婚?!?/br>秦琛和許以真站在教堂的后排,十指交纏,許以真看著新郎新娘交換婚戒,忽然自言自語,“哦,原來結婚是這個樣子的?”秦琛笑他,“原來許總不知道結婚,中國傳統婚禮更加繁瑣,要三媒六娉,要良辰吉日?!?/br>許以真愣了一下,“那我備齊了這些,秦先生是不是也會嫁給我?”宋璉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晴天霹靂——這個漂亮青年怎么會是曜庭的總裁,可是那青年脖子上圍著那條姨媽色圍巾確鑿是秦琛說要送給他們家金主的。他終于想起他父親也曾談論過曜庭的八卦,曜庭不久之前似乎是江山易主了,可是許以真太年輕,太漂亮,太像一只被人養著的金絲雀了。他還處于震驚中,秦琛搖了搖頭,說,“不需要那些東西,你來,我跟你走?!?/br>第35章番外·戒糖十二月的浦川,天空始終蒙著一層灰蒙蒙的霧氣,秦琛在曜庭大廈等了許久,許以真才帶著一身冷空氣鉆進他的車,他鉆進來還不老實,拿著冰冷的手冰他的脖子,泛著涼氣的舌頭貼上了他的唇。秦琛將人如同樹袋熊一樣從自己身上摘下來,冷著臉看著他,許以真心虛的低下頭,“我錯了呀?!?/br>秦琛又好氣又好笑,“你認錯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說,偷吃了幾塊?”許以真琢磨著自己說偷吃了幾塊糖又比較符合實際,又不會讓秦琛那么生氣,不確定的說,“三塊可以嗎?”“……”許以真越發嗜糖,秦琛矯正青年的飲食習慣,卻忽略了許以真的這個毛病,等到許以真有一天牙疼得進醫院,才重視起這個問題,他和許以真約法三章,要慢慢戒糖,如果違反了,就要接受懲罰。才三天,青年就故態復萌了為了讓許以真長記性,當天晚上秦琛就抱著被子去書房睡,曜庭總裁眼巴巴的望著,卻也沒有撒潑。睡到半夜,他起夜的時候,發現書房門邊裹著毛毯,縮著腿長手長的青年。秦琛嘆了一口氣,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懲罰許以真還是懲罰自己了,他看了許以真許久,他見過許以真白日工作的樣子,坐在那個位置上沒有什么表情,遠遠看著像小學生寫作業,可只有內部的人知道,他們的小總裁是一個什么樣殺伐決斷的人。許以真本來就強大得不像話,他何德何能,值得許以真以這樣的姿態仰望著他。秦琛把許以真抱起來的時候,許以真已經醒了,正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秦琛決定給彼此找個臺階下,“知道錯了?”許以真見到秦琛的態度緩和了,抱著秦琛的脖子,軟著語調說,“秦先生,你好甜啊?!?/br>“那些糖雖然很好吃,可是我也想吃秦先生這顆糖啊?!?/br>“……”第36章番外·寶貝許以真,過來做我的寶貝。------題記◇01◆轉眼到了年關,浦川的大街小巷都掛滿了各種新年的裝飾,恍然抬頭間,才發現一年又這樣過去了。這一年的許以真,回了國,跌過跤,也站到了許家的高樓上,償了愿,也摘到了最亮的星星。許以真也不想在許家過年,許家的屋子太大,人來人亡,而很多人他又是不想見的,他想了想,就收拾行李直接占了秦琛的小公寓。正巧秦琛在鄉下的jiejie生孩子,父母忙著抱外孫,沒工夫管他們的小兒子,秦琛這個大齡未婚青年自然很礙眼,秦琛看了一眼在沙發上橫七豎八躺著等待懶出蟲子的青年,說,“要不我們出去旅游吧?!?/br>于是這一場跨國旅行就這樣草率的決定了,知道許以真懵懵還沒睡醒的上飛機,他才知道,他們旅行的目的地是哪里。許以真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北海道,那是他mama的故鄉。許以真的母親原雪穗是一個日本漁家女和中國游客的遺孤,她從小在居酒屋里長大,年紀大了些,就自然做了居酒屋邊的陪酒女,許仲鶴出現的時候,原雪穗也沒有指望許仲鶴能帶她走,只覺得這個高大倜儻的中國男人身上有著海那邊他從沒有聞過的桃花氣味。可是許仲鶴卻帶她走了,只是轉頭就把她包成一個華麗高貴的禮物,送給了自己的大哥。許以真他看了一眼秦琛,幾乎認定他是故意的,但還是不動聲色的揉眼,“我們到了呀?!鼻罔±涞狞c了點頭,又觀察了許以真幾眼。他們的航班因為暴風雪延誤,到了溫泉旅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小酒館里的老板看著捂得嚴嚴實實的兩人,嚇了一跳。許以真摘掉帽子和雪濡濕的羽絨服,總算暖和了,和收銀臺前穿著和服的姑娘交談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