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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寬的可以跑火車,高宇旗這兒就得中規中矩的放一張單人床,但他卻一直都沒有問出口。總覺得這問題有點尷尬。于是肖澤揚自己就在心里面默認: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大佬吧。“小綿羊你要是覺得擠的話和我說,”高宇旗把鋪在床上的被子掀開,扭頭看著肖澤揚,“我還有床毯子可以打地鋪?!?/br>“我不擠,”肖澤揚搖搖頭…把眼鏡摘下來放到了一邊,“而且我可以睡地鋪,我小時候總睡地上?!?/br>“睡地上?為啥?”高宇旗問。“小時候自己睡覺不老實總摔地到上,我爸我媽兩個人睡的結實不知道,我又懶得起來再往床上趴,就睡地上……”“牛逼!”高宇旗忍不住對著肖澤揚豎了個大拇指,“你就不說了,叔叔阿姨心也是夠大的?!?/br>“這都輕了,”肖澤揚笑了一聲,露出了一臉“這才哪兒到哪兒”的表情,搖了搖頭之后道:“小時候我媽他們同學組織去爬山,我媽把我也帶過去了,后來她們要在山頂上拍照,我不想拍,我媽又怕我亂跑就直接給我掛到樹上……”“掛……掛樹上?”高宇旗一愣,像是沒懂。“忘了具體怎么cao作的了……反正掛的挺結實,我都動不了,”肖澤揚吸了吸鼻子,一邊回憶一邊又有點想笑,“結果后來我在樹上睡著了,我媽直接就把我給忘了,一幫人收拾收拾東西就要下山,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突然聽景區的管理員用大喇叭廣播說某某某女士,您兒子正在樹上等您……”“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媽后來還大言不慚地跟我說她一輩子都忘不了她同學在聽到廣播之后發出的山體滑坡般的笑聲……還說我沒聽到真可惜……”“哈哈哈哈哈哈!”“就像你現在這樣?!?/br>肖澤揚被高宇旗帶的也有點想笑,坐在床上托著腦袋努力憋著不要笑出聲來。兩個人就和神經病似的。后來也不知道笑了多久,高宇旗終于算是冷靜了下來,坐到床上把被子往旁邊推了推。“小綿羊你睡外面還是里面?”“都行?!?/br>“里面吧,里面不容易掉下去?!?/br>高宇旗說完之后又自己忍不住咯兒咯兒笑了出來。“……”肖澤揚實在沒想到高宇旗這么快就已經開始會玩梗了……真恐怖。****這一晚上睡的要比想象當中和諧多了,雖說完全沒有躺在景凡那張床上的時候身體伸縮的那么自如,但也沒有想象當中的那么擠。都還好。第二天肖澤揚醒的要比高宇旗早一些,輕手輕腳地下了床之后剛一開房間門,就直接看到景凡正坐在沙發上看手機。聽到身后房間門有響動,景凡一邊回頭一邊下意識地開口:“哎你今天怎么起的……”話還沒說完,眼中出現的卻不是高宇旗,而是肖澤揚的身影。一瞬間,景凡的表情當中流露出了些許的懵逼與茫然。“肖澤揚?”“早啊,”肖澤揚笑著揉了揉頭發,沖著景凡招招手:“昨天……忙太晚,旗哥就非得把我留下來了?!?/br>“做什么太晚了?”景凡皺起眉,像是有些不悅,可說話的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輕緩,所以讓肖澤揚拿捏不太準。而且還不等肖澤揚把這個問題回答完,景凡的另一個問題又來了:“高宇旗呢?”“高宇旗……還在里面睡,”肖澤揚用手指了指身后的房門,“做……?沒做什么啊……”“沒做什么還說忙太晚?”“……”肖澤揚早就和高宇旗商量好了加訓的事情不能告訴別人,畢竟這種事,少一個人知道少一點事。沒想到景凡現在居然就這么問起來了……“就……一起玩了會兒游戲?!?/br>“然后一起睡了個覺?”“……你這話說的怎么這么怪?!?/br>如果說剛才肖澤揚對于景凡的狀態還拿捏得不太準的話,那么現在他已經可以完全確定景凡是不高興了。可問題是明明也沒做什么讓他不高興的事情。還是說他察覺到自己有事情瞞著他?“哪里怪,你剛才不是從這出來的?”景凡一邊說,眼睛也輕輕地撇了高宇旗的房門一眼。“是……但是我就只是借個宿,”肖澤揚推了下滑到鼻梁上的眼鏡,“昨天太晚了,高宇旗又不放心我回去……”肖澤揚以為自己說到這景凡會打斷他的,沒成想景凡居然不安套路出牌,就那么把眼睛瞇起來看著他。靜靜地等著他往下說。可是肖澤揚真的不知道該要往下說什么了。而且他更搞不懂現在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情況,就覺得自己自己就好像一個被老婆捉jian在床的包二奶的中年猥瑣油膩大叔……什么鬼??!“景凡你……是不是吃醋了???”當然,肖澤揚之所以這么說其實目的并不是真的在問景凡是不是吃醋了,他只是想稍稍把這個微妙又尷尬的氣氛給緩和一下。“是,然后呢?”景凡的回答可以說是對“出其不意”這個成語進行了一個最為完美的詮釋。只見他歪歪頭,盯著一臉詫異的肖澤揚,放低了聲音:“還要繼續往下說嗎?”作者有話要說: 滴更新卡還有一天?。?!我的全勤我的全勤我的全勤?。。。?!第63章063和景凡接觸的時間越多,肖澤揚就越發覺得聊天這事真是個體力活兒。“景凡你能不能別鬧……”沉默了許久之后,肖澤揚終于通過努力讓自己笑了一聲出來,似乎是想要表達一下自己對于景凡剛才所說的那句話的一個態度,“我剛睡醒腦子懵著呢,你別亂說……”不是肖澤揚找借口,他現在確實是有點懵,因為肖澤揚在臨醒過來之前做了個夢,夢到了李小茹正在找他,瘋狂找他,打了七八十個電話那種,不過因為夢到一半就自然醒了所以肖澤揚對這個夢的記憶特別的深刻,于是也就也特別的懵。“那你到底和高宇旗搞在一起忙什么?”此時此刻景凡的語氣要比剛才略微地柔和了那么一些,但卻還是讓肖澤揚覺得這里面充滿了質問的意味。“真的沒什么……”在肖澤揚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心里面打出的算盤卻是這句話一定是他和景凡的最后一回合,只要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后景凡又把相同的問題給問了一遍,那么他就二話不說直接把這件事情的始末經過告訴景凡算了。可肖澤揚這邊的話音剛一落,景凡的手機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