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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我發現沐老四最近特別不正常,對三嫂這么好也就算了,居然還金屋藏嬌!” “你這么一說我也發現了?!蹦饺莺蛯χ顭ㄕf:“沐四今天來找我調監控功的時候,急得差點沒掀了我辦公室?!?/br> “是吧!”祁煥和慕容和擊掌:“我覺得老四可能是單身太久了!” 說起這個,祁煥又婆婆mama語重心長地回頭沖著慕容和說:“我說慕容你也別拖了,早點把這終身大事兒給辦了??!” 慕容和順勢一個冷眼甩過去,然后回頭對黑修斯說:“我去看看醫院的醫療設施情況?!?/br> “別去了,沐四一根筋,肯定要把人接回蜀城的?!焙谛匏固私忏逍蛄?。其實剛剛祁煥的幾句話倒是提醒了他,沐四對溫涼好,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祁夜對溫涼的好,雖然是寵溺到無限度的,但更多程度上,是理性的。他知道用什么方式去愛溫涼才是最合適的。但沐序對溫涼的好,是完全不理性的,只要是溫涼求沐序幫忙,不管是什么,沐序就沒有不幫的。 還有之前祁夜和溫涼婚禮那次,祁夜在月嬋面前做了一場戲,把溫涼推進了海里,自己明明是讓司南成去救溫涼的??墒且换仡^卻發現,沐序也不見了。 等再次見到沐序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他拖著溫涼幾十斤的婚紗往槍林彈雨的甲板上跑。溫涼想阻止祁夜被月嬋帶走,所以失去理性,不理智地往外跑,但沐四平日里是個用腦子思考的人,卻還是帶著溫涼跑到了甲板上。 黑修斯看著打電話回來的沐序,咳嗽了一聲,說:“老四,今晚上有時間嗎?” “沒空,一會兒飛機過來接三嫂回蜀城,估計到了就得晚上了。老三累了一整天,晚上得休息吧?我去幫忙看著點?!便逍蛳胍矝]想就一口回絕了。 祁煥在一旁不懂事兒的點點頭:“我覺得老四說得對,三哥今天肯定累得不行了?!?/br> 黑修斯給了祁煥一個冷冽的眼神,示意他住嘴。 “老三家里頭那么多人,犯得著你去守著暖暖?”黑修斯反問。 祁煥又一次點點頭:“我覺得二哥說得也有道理?!?/br> “好了,就這么定了,回頭晚上上我家吃飯。我讓小卿吩咐傭人熬點湯,明天早上你再給暖暖送過去?!焙谛匏挂诲N定音,讓沐序沒有再拒絕的理由。 “三嫂人呢?”沐序低頭看看手機,說:“飛機馬上就到了?!?/br> “去做檢查了,人家這醫院設施也沒你想的那么差?!逼顭ㄕf:“等檢查結果出來再說吧!” 沒過多久,慕容和就拿到了檢查結果。 溫涼的確傷得不輕,全身多處擦傷,特別是后腰,擦傷嚴重。手臂和右手手指骨折,身上還有電擊傷,而且還有輕微腦震蕩,再加上那肩膀上被蛇咬傷的那一口…… *** 從無花鎮到蜀城這一路上,祁夜一直不停的在和溫涼說話。雖然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但他始終握著溫涼的手。 就連一旁的祁煥都忍不住開口:“三哥,我小嫂子要是醒著,肯定拿塊膠布把你的嘴巴封上?!?/br> 黑修斯說起正事兒:“大哥暫時留在無花鎮了。他準備把月嬋死之前拍下來的視頻備份一份,寄回英國去,讓司戰舟自己派人過來處理。另外……舒清跑了。大哥準備先派人查舒清的下落?!?/br> “舒清算是個共犯吧?”祁煥發表自己的觀點:“我看舒清多半是被月嬋那個狐貍精蠱惑的?!?/br> “人都死了,說這些也沒用了。我倒是挺想鞭尸的?!便逍蛎鏌o表情地說,就像在說今天中午的盒飯味道不錯。 祁煥抖了抖肩膀:“像你這么變態的法醫,怎么現在還沒被革職???” “因為我沒鞭過尸?!?/br> “……好了,你倆別吵了?!焙谛匏拐境鰜碇鞒止溃骸靶⌒囊粫豪先日襾砟z布把你倆嘴封上?!?/br> “對了……”慕容和突然看著黑修斯,一句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像在看黑修斯臉色似的。 黑修斯抬頭看了慕容和一眼,表情挺和煦:“有話直說?!?/br> “昨天……夜卿說有點事兒想和你好好談談,你們談得怎么樣了?”慕容和問。 “什么都沒說?!币幌肫鹨骨?,黑修斯冷漠的臉上總算有了一些溫度:“昨晚在車上就睡著了,一直到家也沒醒?!?/br> “嗜睡???那挺正常?!蹦饺莺蜎]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惹得黑修斯多看了他兩眼,他是知道小卿和三少是不打不相識,關系有點好閨蜜的意思,他倒是不知道,小卿和慕容和關系也這么好。 一看黑修斯這考究的眼神,慕容和生怕他誤會自己對夜卿有意思,于是趕緊解釋:“別多想,我對你的女人沒興趣?!?/br> “就是,二哥,別多想。容容對女人沒興趣。他只喜歡三少?!逼顭ê湍饺莺鸵彩抢舷嘧R了,開口就不忘調侃他。 慕容和已經習慣了,反駁都嫌麻煩,索性不反駁了。 溫涼被送到寧和醫院,這才剛剛搬到病床上,睫毛就微微顫了顫,像是費了老大的勁兒,才睜開眼睛。 這一睜開眼睛,可嚇得不輕。一屋子的人像是考古似的,通通圍在病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我這是……上天堂了?”否則人怎么來得這么整齊呢?就連原本應該在病床上躺著的溫莎都坐在輪椅上過來了,還有蘇小米,她穿著一身病號服站在她面前,哭得稀里嘩啦的,鼻子都紅了。 這場景讓溫涼覺得,自己像是靈魂出竅,直到一個熟悉又溫暖的聲音把她從這種虛無縹緲的夢境里拉回來…… “老婆……”隨著這個聲音,溫涼全身的知覺都回來了,身體里的疼痛感,一瞬間刺激到她的痛覺神經,一下子比啥都清醒。 “娘……娘,我是知非啊……娘,你嚇死我了……”從小就以男子漢自居的祁知非,橫著抹了一把眼淚,又裝作倔強無比的模樣說:“我聽你的話守著暮白,暮白可乖了……” “知非真棒……”溫涼沙啞的聲音很微弱,但還是鉆進了祁夜的耳朵里。 她伸手想去觸摸小魔王那rou呼呼的小臉蛋,可是手臂卻怎么也舉不起來。 蘇小米抽噎著說:“嚇死我了你這女人,我看他們把你抬進來的你知道嗎?我兒子名字還等著你來取呢??!” “好了好了,干嘛呢你們這是?”慕容和從寧清茹身邊走過來,看著這一屋子的人頭:“咱這vip病房雖然夠大,但也不是會客廳??!我說這病人還沒好呢,你們這么多人進來,都消毒了嗎?細菌很多的知道不知道?萬一感染了呢?還有你!” 慕容和指著蘇小米:“你一剛生完孩子月子還沒坐滿的人,往哪兒跑呢?到處跑也不說一聲,知不知道你老公抱著孩子滿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