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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朝著門邊小心翼翼的挪著步子。 卻聽司喏忽然開口說:“我可以幫你找月嬋?!?/br> 溫涼離開的腳步停下了,脫口而出的問了他一句:“為什么?” 她的意思是,為什么之前不愿意趟這趟渾水的,現在卻又突然答應幫忙了? 他不答,反問:“你們認為她綁架了祁明?” 溫涼猶豫了一陣,才點頭,又怕他萬一和月嬋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只為了從自己這兒套話,所以在點頭之后,又補充一句:“只是懷疑,懷疑而已?!?/br> “你知道,beatrice的未婚夫安格斯是我的死對頭。一心想著置我于死地,月嬋深受司戰舟喜愛,又深得安格斯庇護。我要是幫你找她,就是明擺著自討苦吃?!?/br> “……” “上次我受的傷,也是拜安格斯所賜?!彪m然安格斯現在還在醫院治療骨裂。 后面那句話司喏沒說,而是循循善誘的看著溫涼說:“在商言商,我如果不惜一切代價的幫了你,你良心過意得去嗎?” “我沒有良心,你別幫我了,謝謝你,我就不打擾了?!睖貨錾焓秩ラ_門。 卻被司喏一把拉回來,再度壓在了墻上:“我幫你找到beatrice,你幫我殺了沈星樓?!?/br> 溫涼看著司喏,好久,才開口說:“你瘋了!” 沈星樓難道不是他自己嗎?雖然人格不同,精神不同,思想不同,但是他們共用同一個身體??!殺了沈星樓,不就等于殺了他嗎? 或者說,他所說的殺了沈星樓,是指——消滅沈星樓這個次人格。 溫涼一下笑了:“我又不是醫生,你找我有什么用?不如這樣,你幫我找到月嬋,我介紹沐序給你。沐序你知道的,不僅有醫學學士學位,有處方權,而且還有理學學士學位,不光如此,他還是醫科大學客座教授……” “星樓只聽你的?!彼具鐾蝗淮驍鄿貨龅脑?。 溫涼從司喏的手臂底下鉆出來:“我有辦法找到月嬋!” 她拉開門走出去的時候,博爾特和克萊斯特還在糾纏,看樣子是在單挑。保安上來了好幾個,都被司喏的保鏢壓制住了,沒人敢聲張。 “走了,博爾特!”溫涼無奈的搖搖頭,朝樓下走去。 克萊斯特頂著一只熊貓眼,跟在司喏身后,模樣實在是有些喜感。 “真能干?!彼具銎骋谎劭巳R斯特的黑眼圈。 克萊斯特委屈的低下頭去:“那人近身搏斗……是特長?!?/br> “我養你來挨打的?” “不是?!笨巳R斯特咽了咽口水,一看就知道,少爺這是在趙小姐那里吃了癟,回頭找他撒氣的吧! *** 溫莎告訴溫涼,當年司雨翔留給她的那封信,就在以前老別墅書房的保險柜里。因為她也沒料到自己會出意外,更沒料到那別墅拍賣的時候,她會躺在醫院里昏迷不醒。 不過好在別墅是被祁夜買回來了,所以當溫涼去到老別墅書房的保險柜時,那封信,還安然的躺在里面…… 第402章 逼著她做一個選擇 溫涼的手,放在那個陳舊的白色信封上。信封上,是清秀的三個字——致溫暖。 以前她總笑司南成,字寫得太清秀,像個女孩子的字,他卻總是懶得理她。 她將那封信握在手里,那些被自己遺忘在過往的,關于司雨翔的那一部分記憶,突然都變得鮮活起來。 猶豫了許久,她才打開了那封信。 溫涼坐在椅子上,輕輕地,將那折疊的信紙打開。 溫暖,在寫這封信的時候,我總抱著僥幸的心里,希望這封信永遠不會到你手上。因為這信里的話,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親口告訴你。但如果你已經看到了這封信,那么證明,我已經死了。 有一句話,我從始至終都沒跟你說過。 我喜歡你,溫暖。 如果我身體健康,如果我還有機會規劃未來,我也希望你會是我未來里最重要的那一部分。但這也只是如果罷了。 暗戀或許就是自己對自己發起的一場戰爭,敵人是自己,頭破血流的人是自己,最終唯一能夠結束這場戰斗的人,也只能是自己。而我的死亡,結束了這場戰役,讓我退出了你的生命里。 不知道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會是怎樣的情緒,是笑,是哭,或是面無表情。其實我很希望你能為我的死痛哭流涕,哪怕是作為朋友之間的情誼。 但我更希望你不要為我掉眼淚。你已經為了祁夜哭過太多次了,我希望當你回憶起我的時候,是面帶微笑的。 我有一個對我很好的哥哥,我們是同一天出生的,雖然不是雙胞胎,但是他對我比對雙胞胎弟弟更好。我相信就算我死了,也一定是他經過一切努力后無可奈何的結果,如果這是天意,那我想我一定不會覺得遺憾。 我從你jiejie那里拿走了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你,笑得特別好看,我好像從來沒告訴過你,笑起來的時候很漂亮,我想不僅我喜歡,祁夜也應該喜歡。雖然他是個值得你追求的人,但答應我,如果追得累了,就停下來。得不到回應的追求,未必會幸福。而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會幸福。 我相信就算不是我,也不是祁夜,你還是會找到那個愛你珍惜你的人。但我更希望你能嫁給你最愛的人,因此,我還做了一個決定,不知道莎莎姐究竟會不會采納,也不知道那決定是否正確…… 總之。 溫暖,謝謝你,讓我在最好的青春年華里,遇到你,喜歡你,錯過你…… 落款是——你永遠的司雨翔。 溫涼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究竟是抱著怎樣的情緒看完這封信的,眼淚落在信紙上,浸濕了漂亮的黑色鋼筆字。 其實他說得很對,暗戀就是一場自己對自己發起的戰役,最終要么雙贏,要么同歸于盡。 只是或許他自己也沒想到,奪走他生命的,不是血癌,而是一場意外的車禍。 聽到屋內壓抑的抽泣聲,站在門口的祁夜,到底還是敲了敲門。 溫涼拿著信封,手臂放在桌子上,她將腦袋埋進了手臂里,悶悶的應了一聲:“我沒事?!?/br> 那書房門本來就沒關,祁夜推開書房門走到溫涼身邊。輕輕地摸了摸女人的頭。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襲來,溫涼轉過身去,抱住了他的腰,將頭埋在了他的腰上。 男人溫柔的安撫著她,一下又一下的伸手輕拍著她的后背。好一會兒之后,才嘆了一口氣。 “哎……” 溫涼眼眶紅通通的,抬起頭看他。 卻聽得他像是在和別人聊天似的開口:“娶了個老婆,總為別的男人掉眼淚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br> 溫涼嘴角控制不住的牽了一下,之前說他不懂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