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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環境,還會讓有心之人趁機而入?!睂幥迦憷鴾貨龅氖?,嘆了口氣:“奶奶跟你說這些,不是要教訓你,是要告訴你,女孩子,但凡什么事情,多留個心眼,總歸是沒錯的。當年,要不是你輕信了別人的話,就不會和老二兜兜轉轉這些年?!?/br> “嗯,奶奶,我知道了?!睖貨鲆痪湟矝]有辯駁,當年,她并沒有輕信別人的話,她從始至終,信的人,都只有一個祁夜而已。 現在,她能明白奶奶給自己說這番話的用意。就在溫涼善解人意的時候,沒想到寧清茹會突然開口對著她說:“你可知道……嬋兒這兩日住院了?” 溫涼一愣,搖頭。奶奶突然告訴她這件事是什么意思?原諒溫涼這腦子實在是轉不過彎來。 只聽寧清茹對著她說:“你說老二有急事去公司了,可是他親自開口告訴你的?” 溫涼點點頭,眉頭一蹙:“奶奶的意思是……” “今天早晨我聽老二說,要去醫院看看嬋兒,這兩天嬋兒扭了腳,在寧和醫院住著,奶奶這幾日身子骨不硬朗,不如你也替奶奶過去看一趟吧!看看嬋兒傷得重不重?!睂幥迦憷^溫涼的手,輕輕地拍了兩下。 溫涼愣了好一會兒,才總算反應過來。 所以……祁十三騙了自己? 他說他要去公司,實際上是要去醫院看月嬋?可是,祁十三為什么要騙她呢?為什么要瞞著自己去醫院找月嬋呢?又不是私會??! 既然月嬋受傷了,他去探望也算是合情合理的,為什么不直接告訴自己真相呢? 還是說……就是去私會的? 不可能!溫涼腦海里第一時間否認了這個事實,可是腦海里卻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因。 “去吧,還愣著做什么?”寧清茹攏了攏肩上的披肩,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記得把保鏢帶上?!?/br> “哦,我知道了,謝謝奶奶!”溫涼隨手抓了一件外套,跑了出去。 而此時,寧和醫院門口。 祁夜冷著臉,看著正一臉抱歉站在自己對面的薄榮,又看了看自己手里包裝得萬分漂亮的紅玫瑰,眉頭一皺:“玫瑰花?十一朵?花語是什么來著,你給我再說一遍?” “……”薄秘書,弱弱的重復:“一生一世……只愛你一個?!?/br> “薄秘書,你是想放長假了是吧?” 說實話,是想放長假,不過不想被開除??!今天一早他就收到祁總的電話,說是準備一束花,他還以為是要送給少夫人的,所以準備得這么用心,差點沒訂九百九十九朵,沒想到祁總讓他送到醫院,誰知道是要送給月嬋小姐的啊…… 薄榮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拿祁夜手里的花:“我這就重新買一束……” “不用了?!逼钜箯哪腔ㄊ锍槌鋈鋪?,塞到薄榮懷里:“還有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薄榮立刻遞了一個禮物盒給祁夜。 祁夜這才抱著盒子,拿著那束玫瑰花,上了樓。 月嬋的門口站著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看到祁夜來,立刻恭敬的點頭。 屋內,李主任正在給月嬋的腳腕換藥,祁夜走到李主任身邊,站定:“嚴重嗎?” “沒什么大礙,就是右腳韌帶輕微拉傷了而已,疼幾天就沒事了,只是這個把月不能大力運動了,基本的走路沒什么影響的?!崩钪魅问钦娌欢@些有錢人,平常人要是這點小傷,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到了這些有錢人眼里,屁大點事兒還得住院。 “姐夫?!笨吹匠霈F在病房里的祁夜,月嬋的臉上難以抑制的勾起一抹溫柔的笑來。 祁夜將那束玫瑰花送到月嬋手里,語氣很平和的說:“小月,你也知道暮白不是我和月蘭的孩子,我也沒和你姐結過婚,我覺得你這句姐夫,叫得不是很妥當?!?/br> “……”都已經叫了這么多年了,他從未想到過要糾正她的稱呼,如今卻…… “你今天是刻意過來讓我改稱呼的???”月嬋依舊面帶微笑,低頭嗅著懷里的紅玫瑰,然后抬頭對著他說:“謝謝你,這花兒真漂亮?!?/br> “喜歡就好?!逼钜购芷届o的在月嬋的病床前面坐下,目光直視著她:“我聽慕容說,你昨天纏繃帶的是左腳,怎么到醫院變成右腳韌帶拉傷了呢?” 月嬋臉上帶著微笑的假面具:“那大概是慕容院長沒告訴你,都怪舒清大驚小怪的,左腳本來就只是扭了一下罷了,他非要讓醫生過來纏個繃帶。右腳也是舒清和夜小姐起了點爭執,我不小心從輪椅上摔下來罷了。你放心,我沒事的,姐……” 差點脫口而出的一聲姐夫,就這樣被月嬋生生的忍住了,她完美的找了個借口轉移話題,笑著對祁夜說:“這些年都習慣這么叫你了,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就換個稱呼吧?我叫你祁哥哥行嗎?” “不行,我老婆往常就喜歡這么叫我,我怕你這么一喊,她吃起醋來找你麻煩?!逼钜箾_著月嬋勾了勾唇角,說得像是真心在為她考慮似的。 月嬋嘴角勾起一抹尷尬的笑:“既然這樣,那就不叫了吧!” 她看向祁夜進來時放在邊上的那個漂亮的禮物盒,有些驚喜的笑著問:“那是送給我的嗎?” “嗯,過會兒再打開吧!”祁夜笑著說。 月嬋抬眸,臉色緩和了些:“我還以為你今天也不會過來看我了呢!二哥說你昨天有點事,要今天才會來看望我。昨天可是出什么大事兒了?” 祁夜一直怔怔的盯著月嬋,一言不發。 月嬋微微皺了皺眉,摸了摸自己的臉,莫名其妙的覺得祁夜這眼神很有深意。莫非他當真發現了什么蛛絲馬跡? 不可能的,自己做得如此謹慎,祁夜他不可能察覺。 月嬋臉上端著笑意:“怎么了?干嘛這樣盯著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夜哥哥你要是不方便告訴我也沒關系,我就隨口一問罷了?!?/br> “你臉上沒什么東西,干凈得很。我只是以為,你應該知道昨天發生了什么!”祁夜挑眉,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月嬋微怔了一下,才勾起唇角:“夜哥哥是來找我尋開心的嗎?我昨天扭傷了腳一直在家,怎么可能知道你發生了什么事情呢?” “一直在家?”祁夜不緊不慢的重復著這四個字,然后目光突然犀利的射向月嬋:“那為什么暖暖說昨天在九一射擊場附近見過你呢?” 不可能??! 月嬋臉上是一如既往毫無破綻的淺笑:“夜哥哥你說什么呢?我昨天門都沒出,暖暖她怎么可能在射擊場附近見過我呢?” “昨天暖暖說昨天她出了一場車禍。她下車準備找車主商量賠償事宜,沒想到后腦勺被人敲了一棒子。她說,暈倒之前,看到了你從另一輛車上下來,還穿著一雙漂亮的絨面高跟鞋。小月,你猜猜,那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