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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克萊斯特一把給抓住了衣領。 “趙愛國小姐,我們少爺有請?!?/br> “……”你才是趙愛國小姐,你全家都愛國! “救命啊,綁架??!”溫涼扯著嗓子就大吼,這位置正好在人行道上,這會兒綠燈,行人多,溫涼這平地一聲雷似的驚吼聲,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好多人都停下步子,駐足凝望著這戲劇性的一幕。 “我不認識這個外國人!”溫涼沖著看戲的吃瓜群眾開口,正努力的想要掙脫克萊斯特的桎梏。 有幾個正義感十足的人上來是問溫涼:“你真不認識他?” “對對對,快幫我報警?。?!”溫涼一邊說一邊伸手偷偷地從背后掏出手機,她手機上存的快捷鍵就是祁夜的,只要按下求便能接通了。 然而這一舉動卻沒能瞞過克萊斯特的眼睛,他一眼就看透了溫涼聲東擊西的套路。手機就這樣被克萊斯特搶了過去。 幾個正義的英雄見了這架勢,看溫涼也不像是裝的,于是乎對著克萊斯特大聲說:“放了這姑娘!要不然我們可就報警了!” “對,報警了!”另外有人揚了揚手機。 大概是克萊斯特的確身高上具有一定優勢,整個人看起來又特別高冷,所以大家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吼的人多,上前真正過來的人少。大家也都是舉著手機,沒有誰當真要報警的意思,畢竟也不確定這二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認識。 克萊斯特顯然沒料到這群大媽大爺兄弟小伙子們這么熱血澎湃愛關管閑事,他也不敢傷了懷里的溫涼,畢竟沒有少爺的指令。 于是朝著世爵車那漆黑的玻璃望過去。 沒幾秒,四五輛黑色的奔馳停在周圍,幾十個黑衣人從車上下來,然后將溫涼和克萊斯特圍在了圈子里,將那些八卦的人通通都隔開了。 大家一見這架勢,都嚇得不輕。剛剛還意圖見義勇為的人,在聽到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彎腰對著溫涼喚了一聲‘趙小姐’之后,立刻腦補了一出千金大小姐離家出走的家庭大戲,于是都紛紛的后退,再也沒人上來插一腳了。 克萊斯特松開溫涼,指著那輛世爵,彎腰:“趙小姐,請?!?/br> 溫涼一頭朝著周圍黑衣人的縫隙之間扎過去,然而卻一個腦袋硬生生的撞在了黑衣人的胸肌上,整個腦袋都撞暈了。 克萊斯特不厭其煩,又一次禮貌的說:“趙小姐,請上車?!?/br> “……” 克萊斯特上前,拉開后座的車門。 溫涼只能看到后座上,那一雙修長的腿,以及價值不菲,熨燙得一絲不茍的黑色西褲。 “手機還我?!睖貨龌仨芍巳R斯特! 她知道自己是肯定不可能從這么多黑衣人中突破重圍逃出去的,所以剛剛那個假動作,她也只是為了能夠按下自己手腕上的腕表,激活腕表定位而已。這樣,即便是一會兒她被強迫的上了車,也能讓夜卿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 克萊斯特自然不可能將手機還給她,而是在保持禮貌的彎腰好一陣之后,才回頭對著車里的男人問:“少爺,可以動粗嗎?” “……”看來這上車是必然的了,她一個人勢單力薄,就算是一會兒反抗之后,也是肯定要被扛上車的,溫涼不想遭受那皮rou之苦,所以…… 最終,她還是上了車。 克萊斯特將車門關上,那關門的聲音讓溫涼整個人覺得腦子都震痛了。車門立刻落鎖,根本沒給溫涼借機逃跑的機會。 身邊,那裹著昂貴西褲的男人,是司喏。 溫涼一看到這人,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她一把抓住那車把手,恨不得將自己整個人都貼到車玻璃上去。 “你放了我吧!”溫涼緊貼著車門,明明和司喏之間還有很遠的距離,但是中間卻像是隔著楚河漢界。 司喏靠在座椅上,扭頭,深邃的雙眸鎖定溫涼的眼睛:“你很怕我?” “廢話,你如果被人用槍指著帶到一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你能不怕?那槍還是上了膛的!”溫涼伸手掛著車把手,用全身的細胞在拒絕著和司喏同在一個車廂這個事實。 司喏的目光卻定在溫涼的手腕上,看得很是入神,那眼神穿透力十足,似乎要將她的手腕剜出一個洞來。 溫涼也順著司喏的目光看過來,這才看到司喏的目光,就正好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塊腕表上。 “你是自己取下來還是讓我幫你?”司喏聲音冷得像是冰窖里拿出來的冰棍一樣。 溫涼沒有立刻將手腕藏起來,而是皮笑rou不笑的堆出笑意來,對他說:“我這是個女款,不適合你,你拿去也沒用的。你要是喜歡,回頭我讓我老公給你做……?。?!你干什么?你放手??!” 溫涼話說到一半,還沒說完,司喏就已經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一把拉過將她的手臂拽了過去。 驚恐的溫涼使勁兒的將自己的手臂往回收,奈何男人的力氣太大,溫涼就算使盡渾身解數,也沒辦法將自己的手臂收回來,甚至嚴重懷疑自己的手臂會這樣被扯成兩半。 他嫻熟的從她手腕上將那腕表取下來,然后松開了她。 溫涼揉著自己紅腫的手腕,都還來不及回過神,男人就突然打開了車窗。 預料到他的下一個動作會做什么,溫涼整個人一下子撲了上去,想要搶那塊表,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司喏已經將那塊手表丟了出去。 溫涼還在心疼自己的手表,沒意識到自己為了搶救手表,已經半個身子都掛在了司喏的身上。 丟了手表的司喏轉過身,溫涼還來不及后退,就在那一剎那,溫涼的紅唇擦過他的臉…… 兩個人都僵住。 須臾,溫涼和司喏就像是磁鐵的兩個正極撞到了一起。溫涼整個人往后彈了過去,她將自己的后背緊緊地貼在車門上。 捂著嘴就是連貫性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呸呸呸??!” 司喏:“……” 這是他預料之外的,俗稱,意外。 而這女人的反應,實在是讓他……很不喜歡! 溫涼從包里掏出濕巾紙,一個勁兒的擦著嘴,好像那上面附著什么惡心的細菌一樣。 “你在做什么?”司喏聲音肅冷。 溫涼想也沒想就回:“消毒怎么了?!” 她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朝著司喏飛了過去,恨不得把他抽筋剝皮似的目光射向他:“你為什么要綁架我?我和你非親非故的,又沒有什么血海深仇,甚至說起來我都不認識你……我是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你了?我告訴你,在我們國家,你這樣的行為就叫做綁架??!” 溫涼妙語連珠的沖著他吼:“你以為蜀城也是你的地盤嗎?你以為在這塊土地上你還能胡作非為是不是?我告訴你根據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