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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的時候,莫未安已經開車離開了。祁夜直接開車去了人民醫院。 人民醫院骨科的王教授,已經是六十來歲了。溫涼不知道祁夜找王教授做什么,所以索性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邊。 王教授一見祁夜,倒是熱情,笑著站起身來抓住了祁夜的手:“少爺,你怎么來了?” 一聽王教授叫祁夜少爺,溫涼這才找回了一些遺忘的記憶。當初祁明還住在金南豪苑的時候,溫涼去祁家串門,似乎見過這位王教授。 當初她一直以為王教授是祁家的家庭醫生,沒想到竟是人民醫院的骨科主任。 “王叔?!逼钜苟Y貌的喚了一聲,然后來不及寒磣,便直奔主題而去:“您還記得我哥當年的病情嗎?” “哎……”一提起祁明,王教授不由得嘆了口氣,才說:“大少爺已經走了這么長時間了,少爺怎么忽然問起這個來了?” 祁夜說:“再過幾天就是大哥的祭日了,忽然想到這個,就想過來問問您當初的診療記錄還在不在?” 王叔說:“都是記在電腦里頭的,雖說時間久遠,但是這要真查起來,應該也能查到?!?/br> “那就麻煩王叔了?!?/br> …… 黑修斯收到祁夜發過來的照片后,直接將照片發給了夜卿,然后在照片下面留了兩個字:“過來?!?/br> 就住在隔壁的夜卿,此時此刻正在整理柴爾德家族的相關資料,沒想到黑修斯會臨時召喚,于是只好將手中的工作停下。 她拿著自己的手機,敲了黑修斯的房門。 “進來?!狈块g里傳來黑修斯的聲音。 夜卿進門就指著自己手中的照片,問:“哪來的?” “老三發過來的?!焙谛匏狗畔率种械匿摴P,抬頭問夜卿:“你怎么看?” 夜卿又瞥了一眼照片,最后用疑問的語氣總結:“站起來的祁明?” “一個癱瘓多年的男人,經歷了一場空難,未死。最后反而奇跡般的站了起來?”黑修斯鼓掌。 雖然這個掌聲帶有嘲諷的意思,但是現在不是和黑修斯吵嘴的時候。 “照片轉給我?”她問。 靠在椅子上的黑修斯,輕聲說:“自己傳?!?/br> 祁夜打開黑修斯的微信,然后在他的聯系人當中找自己的微信號,最后發現他竟破天荒的存了一個備注,簡單的一個字‘她’。 夜卿眼神微微閃爍,卻故作鎮定,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默默地將他的通訊錄都瀏覽了一圈,然后才將那張照片發到自己的微信里。 她問他:“誰拍的?” “老三。莫未安,遇安集團董事長?!焙谛匏拐f。 夜卿挑眉:“從未公開露面的莫未安?和祁明長得一模一樣?” “是不是祁明還有待查證?!?/br> “這意思是讓我去查?”她問:“那柴爾德的繼承人還查不查了?” “查得出嗎?”他問。 柴爾德是黑子明都百分之百對付不了的人,更何況柴爾德家族后盾太強,夜卿沒有把握。 所以她回他兩個字:“未必?!?/br> “那就查你能查到的?!?/br> 夜卿點頭,轉身往外走,特突然被黑修斯叫?。骸靶∏??!?/br> 夜卿頓住腳步,卻沒回頭。 黑修斯站起來,聊聊靠近夜卿,最后在她背后站定,貼著她的后耳,說:“我們談談那天晚上你喝醉了發生的事?!?/br> 第266章 我瘋了嗎? 夜卿千防萬防,就是為了防止嘿咻是將這件事情舊事重提,可怎么都沒想到,他提就提了,還提得這么自然,這么直接。 多虧了她的好記性,雖然喝醉當時所做出來的行為都是無法預測的,但是第二天只要仔細一回想,一定能將喝醉時的發生的事情通通都回憶起來。 所以對于喝醉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記得十分清楚。 “第一,我不記得了。第二,你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信。所以我覺得沒有討論的必要?!彼_就走,卻被他抓住手臂,一把拖了回來。 夜卿個子不矮,可黑修斯卻高出她一個腦袋。就這樣被他拽回來,這力道讓她的耳朵不由得貼上了他的胸膛。 他薄涼的唇擦過她的耳邊:“我沒打算用說的?!?/br> “不說就放手!”她抓著男人的禁錮在自己腰上的大手,卻發現自己所有的力氣對他而言,都是徒勞的。 “怎么學了這么多年,還沒學明白?”男人磁性的聲音似乎能蠱惑她。 如果不是他主動放手,自己是逃不掉的,這個道理,很久之前她就已經知道了。 “所以你打算什么時候放手?”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也沒反抗,正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習慣這樣的近距離接觸。 他并沒有認認真真的回答她的這個問題,而是直白的問她:“現在是什么感覺?” “沒感覺?!彼淅涞幕?。 “那現在呢?”男人的手從腰,移到了她的臀上。 她今天穿了一條緊身牛仔褲,將臀 部曲線勾勒得很好。當男人的大手覆蓋上來的時候,夜卿整個身子瞬間一僵。 卻梗著聲音,回他:“你接下來還想做什么?” “還是沒感覺?”男人邪肆的聲音魅惑的貼在她的耳廓,說:“那晚你就是這么挑 逗我的?!?/br> “我瘋了嗎?”她不自在的說,長期的訓練讓她的謊言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這話說得有多心虛。 夜卿頭發最近長長了,已經到了齊肩的位置,深黑色,色澤極好。他的大手,撩起她肩上的青絲,露出她雪白的頸項來,突然彎腰,將唇印在了她的脖子上。 微涼的脖子,溫熱的唇。 夜卿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僵直了,動手想推開他,卻知道自己一旦動了手,就是進了他的圈套,所以她像個僵尸一樣保持著風雨不動的姿勢,故作清冷的問他:“要我陪 睡嗎?” 男人終于放過她的脖子,問了她一句:“還是沒感覺嗎?” 夜卿感覺狠狠地松了一口氣,就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所以回答變得理直氣壯:“沒有!” “那看來是我自制力的問題?!?/br> “……” “那晚我感覺可強烈了?!?/br> “??!” “不過你忘了?!?/br> 夜卿:“……” “你去查莫未安吧,等我想起來怎么懲罰你的時候,再找你算賬?!彼砷_她,嘴角溢出笑來。 夜卿往外走,走出門口左轉后,就是覺剛被他吻過的脖子,此時就像是有蜜蜂在蜇自己一樣,她煩躁的伸手揉了兩下脖子。 付譽剛巧路過,就看到了夜卿這個動作。在付譽心里,這紅顏禍水一樣的女人,更多的時候是保持著機器人的作風,可此時此刻這動作,這表情,就跟個二八少女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