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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子有些迷離的看著他,聲音有些嘶?。骸捌罡绺缥疫€欠你一個驚喜,記得嗎?” 祁夜是真的醉了,即便她在說話的時候,他的唇還是停留在她的肩上,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肩膀上滑落了下去。 她再一次捧起他的臉:“你洗澡,我去準備驚喜好不好?” 肩膀忽然一疼,溫涼側過眸子,看到這男人竟在自己肩上留下了一個鮮艷的印記。 “好不好?”她又抬頭問他,語氣有些嬌嗔。 冷水浸過了男人的后背,讓他的理智有片刻回籠,他松了手,因為就只有屁股落在浴缸里的這個姿勢,對于手長腳長的男人來說,的確有些難受,更何況身上還壓著一個小女人。 祁夜松了手,溫涼拿過放在旁邊的浴巾就跑出了浴室。 擦干了身子,她猶豫了好幾秒以后,跑進衣帽間。 里面陳列著許多精致漂亮的睡衣,放在角落里的,是一件純黑色的蕾絲吊帶睡裙,外面還罩著一件真絲的黑色睡袍。這件睡衣在衣柜里放了許久了,從她看到衣帽間的第一眼就看到了…… 被冷水浸過的手有些冷得發白,溫涼舔了舔唇角,輕咬了一下下唇,然后打開衣柜,將那件睡衣拿了出來。 她小心翼翼的脫掉身上的濕衣服,用白色的浴巾擦干了身子以后,輕手輕腳的換上了那件睡衣。 她盯著外面那件黑色的睡袍看了很久,又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許久,最終沒有罩上那件睡袍,而是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第222章 前奏曲 洗了個澡的祁夜,此時此刻正站在陽臺上,裹著純白浴巾的男人,被冷風這么一吹,似乎清醒了不少。 溫涼站在距離祁夜不遠的地方,就靜靜地看著那個倚在陽臺欄桿上的男人,窗外一輪圓月,毛茸茸的,被烏云遮去了半邊。他好像就站在那月亮下面,看不清他精致英朗的五官,然而清雋的身影卻像是刻進了她的腦海里。 一陣涼風從窗外吹來,祁夜轉身。 看到一個身穿著黑色蕾絲吊帶睡衣的女人,就站在那里,光著腳丫子,雪白的皮膚在黑色蕾絲的映襯下,讓人看了忍不住想留下一點特別的印子。長長的秀發微卷,像是海藻一般散落在身后,蓋住了那大片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膚。 她有些害羞的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的模樣然,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一刻美得像是夢,很美,很美的夢。 她輕輕地撩起肩上的長發,別在了耳后,露出雪白的香肩來,那個在浴缸里留下的紅色印子,這會兒變得有些青紫,像是圣經里最誘人的果子。 “你進來還是我出去?”女人細弱蚊蠅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喝過酒的祁夜,反應不太迅速,等他想好要回答她的時候,她已經邁著步子出來了。 小女人輕輕地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說:“你現在還算清醒的嗎?” 其實溫涼一直算是比較清醒的那個。 他低頭勾起她的下巴,聲音帶著情谷欠里的嘶?。骸澳悄阆M沂乔逍训?,還是迷糊的?” “我希望你是我的?!彼鲋^,驕傲又倔強。 很滿意祁太太的這一聲回答,男人轉身就將她壓在了陽臺的欄桿上,怕冰涼的大理石刺冷她的腰,他用手護住她的身子,將鼻子埋在她的脖頸之間,嗅著專屬她的清淺香氣。 剛剛在浴缸里打濕的頭發,現在發尾還是濕漉漉的。 “這長發是為你留的,我剪過一次?!彼f。 女人軟糯的聲音透過風聲轉進他的耳朵里,像是風鈴響起的聲音一樣悅耳。 “是你說喜歡長發扎馬尾的女孩子?!睖貨龅?。 祁夜倒是想起了,高冷的唇角微微的勾起:“我說過?” 剛剛還繾綣溫存的女人,突然推開他的身子,把住他的肩膀,反過身子將他壓在了大理石欄桿上,伸手抓住男人遒勁的手臂說:“那當然了,是你親口說的,我為你留了那么多年長發,你跟我裝傻呢?” 到底還是喝了酒的,此刻無理取鬧的小女人,就跟小時候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練著武功秘籍的女子一模一樣。 腦子有些混沌的祁先生仔細想了想,最后睜著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搖搖頭說:“忘了?!?/br> “高三畢業寫的同學錄!” 這事兒溫涼一直忘不掉,那時讀書畢業的時候流行寫同學錄,一人發一張,等到考試過后再收回來,看看同學給自己留下的印象,以及想說的那些話。 其實溫同學對這種事情本來是不感興趣的,可是其他同學都十分積極的做了這件事情,搞得她好像要是不買個同學錄都不合群似的。 所以最終溫涼還是買了,是歸根究底的原因,還是想看看祁夜會不會給她填一張同學錄。 同學錄的內頁信息很多,溫涼把所有自己能填的都填寫完了,比如祁夜的姓名,地址,電話,生日,星座,血型,郵箱,身高,體重,以及……綽號。她在綽號這兩個字后面,一筆一劃的寫下了小祁子這三個字。 然后還寫了他最喜歡的運動,最愛吃的食物,最喜歡的小動物,總之能填的都填了,最后只剩下了欣賞的異性類型,以及最大的人生目標這兩項。 然后把那一章發給了祁夜。 而當所有人都把同學錄填完了交還給她以后,祁夜的卻遲遲沒有還給她。 最后她在他的包里搜到了那張同學錄。 上面寫著。 欣賞的異性類型:智商比我低,腿比我短,頭發比我長。 最大的人生目標:娶那個智商比我低,腿比我短,頭發比我長的女人。 溫涼提起這事兒來,祁夜倒是想了起來。清醒了不少的男人,后腰靠在大理石的欄桿上,然后伸手圈住女人的腰,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里來。 “原來我最大的人生目標,就是娶你?!彼判缘统恋穆曇?,還夾雜著淺淺的牙膏香氣。 這男人刷過牙了,酒氣淡了不少。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忽然問他:“你還能抱著我走到床上去嗎?” “要不我們就在這兒?”他提議。 溫涼抱著男人的脖子,就像是無尾熊一樣,用雙腿圈住了男人的腰,甜糯的聲音輕柔的響起:“抱我進去……” “你還欠我一頓大餐?!彼鋈徽f。 她將自己小小的臉埋進她的頸窩里,小聲應了一句:“我今晚就還給你……” 祁夜嘴角勾起一抹笑里,摟著女人的小翹臀就朝著屋內走去。 只是酒后綜合征的癥狀就是…… 他剛帥帥的用抱孩子的姿勢抱著女人走了沒兩步,左腳絆右腳,摔了…… 兩人一起摔倒在柔軟的地毯上,明明該是將溫涼壓在身下的姿勢,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