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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而我們今天所拍賣的這枚戒指,經考究,正是同‘希望’一起被挖掘出來的金綠寶石切割鑲嵌而成。z&q拍賣底價為一千六百八十萬,第一輪,競拍開始?!?/br> 當主持人叫出價格來的時候,溫涼便震驚了,從未想過母親的這枚戒指竟如此值錢。記得自己為著戒指挨了一巴掌之前,的的確確看到了戒指內環里鑲嵌著英文字母。因為字母確實是太小了,所以溫涼還拿了放大鏡觀察。 那會兒七歲的她還不懂得這英語單詞是什么意思,但因為被挨了一巴掌的原因,她很清楚的記得這兩個單詞用拼音是怎么拼寫的。 她從不知道這枚戒指這么值錢,既然一枚戒指如此值錢,為什么母親和父親要過那么長一段清貧的日子,又為什么最后父親會落到破產的地步? 就在溫涼想得入神的時候,戒指的叫價已經高達兩千八百七十萬的價格。 突然,身邊的祁夜靜靜地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很沉靜的開口報了一個數字:“五千萬?!?/br> 溫涼錯愕的扭頭,清澈的目光瞳孔放大的看向他。 后者卻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后放下號碼牌,沖著她唇角微揚:“看起來眼熟,覺得夫人應該會喜歡?!?/br> 可不是眼熟么…… 溫涼曾經可不止一次在祁夜面前提起過自己為了這戒指第一次挨打的事兒…… 主持人一看叫價的人是祁夜,聽著這個價格也是一點不意外了。拿著拍賣錘就開口:“二十八號五千萬第一次……五千萬第二次……五千萬第三……” “六千萬?!?/br> 就在主持人打算一錘定音的時候,突然,角落里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擲地有聲。 所有人都朝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 那人舉著四十九號的牌子,約莫一米七二左右的個子,估計三十來歲左右。長相并不出眾,但是身邊卻一左一右站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他緩慢的放下手中的牌子,目光堅定的看著拍賣臺上那枚戒指。 主持人愣了愣,正要開口,就看到祁夜再度舉起牌子,直接叫價:“八千萬?!?/br> 溫涼又震了一下,下意識的伸手攥住祁夜的袖子:“你干嘛?” 她清麗的眸子里帶著疑慮的目光。 而祁夜卻轉身看向身后的四十九號。 果不其然,他再一次舉起了牌子,叫價:“八千零一萬?!?/br> 祁夜左手拿住號碼牌,趁著溫涼失神的時候再一次舉起:“八千五百萬?!?/br> “瘋了嗎?”溫涼扭頭看著祁夜,壓低了聲音問他。 和祁夜一起瘋了的人還有四十九號,這一次他又舉起了牌子,叫價:“八千五百二十萬?!?/br> 剛剛溫涼的音調壓得很低,只有身邊的顧欽承和顧輕輕勉強聽到。 顧輕輕掰開手指頭數了數,然后一臉贊同的看著溫涼:“可不是瘋了么,八千五百萬二十萬拍一顆破石頭?!?/br> “那是我母親的?!睖貨鲂÷晫χ欇p輕說。 就在祁夜準備拿起號碼牌的時候,顧輕輕豪氣萬千的拿起了顧欽承的號碼牌,豪爽叫價:“八千五百五十萬??!” 在場所有人都朝著顧輕輕投去了一頭霧水的目光,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二十八號和四十九號之間的競爭,誰也沒想到二十七號突然跑出來插了一腳。 眾人不由得朝著那枚戒指再次投去考究的目光。 顧欽承伸手就奪過顧輕輕手中的牌子,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你瞎起什么哄?” 顧輕輕一撇嘴:“這不是幫你拍的么!我這沒媽的人都知道母親的遺物對于女兒來說有多重要。我幫你拍給你心上人,你不謝我就算了,還敲我!懂不懂怎么追女人啊你?你看看人家祁總,你輕姐我這是在教……” “九千萬?!蓖蝗?,渾厚的聲音再次從四十九號的口中傳出來。 眾人再度倒吸一口涼氣。 不遠處的喻可馨都忍不住瞪大眼睛朝著四十九號看了過去,小聲嘀咕一句:“臥槽,土豪??!” 祁夜諱莫如深的眸掃過四十九號的號碼牌,仔細的盯著四十九號的臉,聽著主持人的聲音緩緩響起:“四十九號九千萬一次……” 他伸手去摸號碼牌,然而…… 溫涼卻直接把號碼牌抱在了懷里,一臉打死不給的表情。 祁夜無奈又寵溺的笑:“乖,給我?!?/br> 她要是給她就是腦子有毛病了! 溫涼搖搖頭,嚴肅又認真的看著他說:“不要拍了?!?/br> 對方的態度顯然是勢在必得,如果繼續拍下去,只能把價格越拍越高。雖然拍賣所得的錢都會用來做慈善,但是溫涼實在覺得沒必要太過夸張。 顧輕輕趁著顧欽承一個不注意,就愉快的將二十七號的牌子遞給祁夜:“來,拍他個一億,就不信拍不死四十九號那小胡子!” 好吧……四十九號的確留了兩撇小胡子。 祁夜接過號碼牌,聽著上面主持人的聲音傳來:“四十九號九千萬第三次……” 眼看下一句話就要一錘定音成交了,溫涼幾乎半個人撲在祁夜身上壓住了他即將舉起來的手臂,小鹿斑比一般澄澈的眸子抬起看著祁夜:“那是我媽視若珍寶的東西,不是我視若珍寶的東西。我視若珍寶的是我母親,就算找回了戒指也找不回我母親了,時時見到反而容易觸景生情,我謝謝你的好意……” “成交!”一錘定音的聲音從主持人的拍賣臺上傳來。 溫涼整個人松了一口氣,謝天謝地沒有真的讓祁夜用高于九千萬的價格將母親的那一枚戒指拍下來。 就在溫涼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頭頂突然傳來祁夜慵懶又磁性的聲音:“誰說這枚戒指拍下來是要是給你的了?” “……”溫涼在一頭問好的狀態下持續了足足三十秒左右的時間后,她才終于反應過來,所以她剛剛是光榮的自作多情了么? 人家祁總單純的只是想拍一個藝術品回家收藏,的的確確也沒說是要拍下來送給她的啊…… 然而她卻整個人差點掛在他身上阻止他…… 她像是慢動作回放一樣,緩緩地松開了祁夜,然后在心里對著自己默默地默念了一句:溫涼,你丟臉丟大了! 看著小女人這窘迫的模樣,祁夜掏出手機給薄榮發了一條短信:“查一下拍賣會上四十九號,最后拍下戒指那個男人的來歷?!?/br> 話音剛落,祁夜一扭頭,卻發現男人已經消失在了拍賣會場。 顧輕輕看著溫涼:“溫美人,你是不是認為你新婚丈夫是個缺錢的人?” 溫涼:“……” “既然這樣你早說啊,早知道我弟就幫你拍下了?!币豢淳椭李欇p輕對祁夜和顧欽承是苦大仇深的,否則也不至于句句話都朝著顧欽承和祁夜戳刀子。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