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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著祁夜說:“祁總,你又不是裹的浴巾,你是不是可以下床去坐著了?” 誰知道那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只是掀開被子露出一條他的大長腿,然后說:“穿的睡袍,沒穿褲子,怕我感冒了你負責不起?!?/br> “……”這一刻,溫涼覺得無恥已經不能形容他的境界了。 所以干脆不再就這個問題而繼續浪費時間,干脆想著早點解決完問題,早點睡覺。 因而她直接對著祁夜開口:“明天就是開庭的日子,明天祁總可以不用出庭,具體的賠償已經在之前起訴的時候就已經詳細表明了,至于明天……” “我為什么不用出庭?”祁夜突然開口打斷溫涼的話。 溫涼說:“又不是離婚官司,當事人沒必要必須出庭,更何況您的身份日理萬機的,根本沒必要……” “這么快就替我做決定了?溫涼,你說說你是我什么人?” “……”所以是她多管閑事了? “作為一個律師,你是不是太cao心了?” “是!我吃飽撐的。你明天要是愿意出庭的話……” “案件既然是公開審理的,那我就不出庭了吧!”祁夜像是說了一句‘你好’那么隨意。 溫涼真想反手一巴掌給他甩過去。 但最后還是忍住了:“所以明天您不用出庭,我明天直接去一趟法庭,辯護以后直接等著法官的審理結果就行了。祁總放心,這個官司沒什么難度,明天祁總您一定可以得償所愿的。到時候我的工作也算完成了,我們之間的合作關系,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從明天開始就可以結束了。然后……” 溫涼這話還沒有說完呢!一轉身卻發現,身邊的男人竟然已經沉沉的磕上了眼睛。 “……”說好的報告工作呢? “喂!”溫涼伸手戳了戳祁夜的肩膀:“醒醒,我工作還沒報告完呢!你要睡回你房間睡去!” 本來溫涼覺得自己下手已經夠重了,然而身邊的男人卻是紋絲不動。 溫涼干脆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臉:“祁夜??!” 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臉,讓他覺得特別不舒服。所以男人伸手就抓住溫涼那只造次的手,然后一把扯進了自己的懷里,抱緊。 “祁夜,松手!”溫涼另一只手去推他,他卻直接干脆將她整個人都揉進了懷里…… 第98章 小野貓,我怕你吃不消 溫涼的臉被祁夜壓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側臉毫無縫隙的貼合著他的胸,聽著那強有力的心跳。 頭頂傳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溫涼只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雙手都被他禁錮在懷里,根本就動彈不得。 溫涼張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她是真的以為他在裝睡,所以才會下嘴這么狠。 “小野貓……”他伸手,溫柔的撫了一下她的長發:“睡吧,我有些累了,你再亂動,我怕這一夜你吃不消?!?/br> “那你回你房間睡?!睖貨稣Z氣放柔了些,因為她知道對于祁夜來說,以暴制暴是沒用的。 然而她不知道,對于祁夜來說,溫柔攻勢也照樣沒用。就算她語氣變溫柔了些,他今晚也照樣沒有打算放過她。 他摟著懷里的小女人,聲音聽起來是真的有些疲倦:“乖,讓我抱抱你……” 說著,他是真的力道變得輕柔了些,抱在懷里,好像如視珍寶。 男人的聲音對于溫涼來說,本來就有致命的誘惑力,現在聽起來,心跳好像是露掉了好幾拍。 “祁夜……” 溫涼叫了一聲,沒得到男人的回應。 她堅持不懈的又叫了一聲:“祁夜……” 男人伸手,關掉了床頭的臺燈。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焙诎抵?,溫涼終于有勇氣抬頭和祁夜對視。 “嗯?!鳖^頂傳來男人輕柔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很疲倦。 “那天在視頻通話里叫你姐夫的人……是月蘭的親人嗎?”溫涼知道月蘭雖然是孤兒,但是她也知道,這么多年來她一直沒有停止過尋找親人。 所以其實在那天聽到有人在視頻里叫祁夜姐夫的時候,溫涼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聲音很輕柔的女人一定是和月蘭有關系的,因為在溫涼的印象里,月蘭也是這么溫柔。 祁夜知道溫涼一定會問他這個問題,果然,按捺了這么多日之后,她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 聽到她有些忐忑又小心翼翼的詢問聲,祁夜給了她一個肯定的回答。 “嗯,她叫月嬋?!?/br> “月嬋……”溫涼輕聲呢喃,這名字真好聽。 忽然就想起了月蘭。 想起她臨死前瞪著她的那雙眼睛。月蘭生的很漂亮,她和溫涼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精致,蘇小米曾經把溫涼的美形容成珍珠,只有細心掏開貝殼,才會讓人覺得驚艷。而月蘭不同,月蘭的美,是外放的美,就像是鉆石,即便在不起眼的石堆里,也依然掩蓋不住那份耀眼的光芒。 所以在溫涼得知祁夜出軌,出軌的對象還是月蘭的時候,她心里雖然復雜,但是也可以理解祁夜的選擇。畢竟人對美麗事物的追求都是永無止境的,否則自己當初就不會對著祁夜窮追不舍。 在經歷過那么多事情之后,溫涼只記得月蘭臨死前看著她的那雙清澈雙眸,似乎像從來沒有被現實所污染過一樣。 窗外一個驚雷,嚇得溫涼突然之間伸手將身邊的男人攥緊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倒是讓祁夜有些意外。突然想起以往那些打雷下雨的天氣里,溫涼一般都會死死的縮進他的懷里,把他當做救命稻草一樣拉著,打死也不松手。 就好像她身在海里,隨時都會被溺死,而他就是她唯一的救命浮木。 以至于離婚之后的每一個打雷下雨的天氣里,祁夜都會想起這個害怕下雨的小女人。 他知道溫涼之所以害怕打雷下雨,是因為多年前曾經在那個雷電交加的夜里,她曾經失去了她的父母,也是在那個雷電交加的夜里,她唯一的親jiejie變成了植物人,而后來自己又在她生產的那天,親口說了救月蘭的孩子…… 祁夜伸手,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溫涼的后背,溫柔的安撫。 這樣熟悉的感覺,像是回到了多年前同床共枕的夜。 溫涼的眼眶突然紅了。 想起曾經那些經和祁夜一起經歷過的日子,回憶起曾經相擁而眠的夜晚,那些曾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大概是月色撩人,窗外的雷聲掩蓋了所有的雜音,反而將整個房間襯托得無比安靜。 安靜得連她輕輕吸鼻子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回憶起往事,溫涼心里越發的難受,不知道是因為窗外的雨夜讓溫涼變得脆弱了,還是祁夜在她身邊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