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上法學院,完全就是因為她以為祁夜報了那所大學。 而后來失去了目標的溫涼,成功的從第一名入學法學院的成績,變成了倒數。讓無數老師開始懷疑她的入學成績有沒有作弊。就在溫涼對著自己失去信心準備改行的時候,卻突然得知商學院的祁夜考了律師資格證,最諷刺的是,那無所不能的男人,居然考過了。 溫涼的小宇宙瞬間爆發了,死乞白賴的黏著男人讓他教她。 后來在她日復一日的軟磨硬泡下,祁夜終于忍無可忍的……答應了。 而溫涼在祁夜的教導下,也像是開了掛似的,讓那些以為她連畢業證都拿不到的人刮目相看。最后以法學院錄取成績第一名入學的她,成功的成為了法學院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 今天如果不是祁夜突然提醒她這個事實,她是真的不記得自己曾經是法學院第一名的高材生這件事情了。 而諷刺的是,如今自己堅決不從事法律相關的工作,原因也是因為他,因為那個曾經教會他一切的男人。 溫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自嘲的笑了。兜里的手機震動了好久,她才終于掏了出來。 第12章 顧家最小的寶貝兒子 溫涼按下了接聽鍵。 這才剛剛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蘇小米微弱的聲音:“涼涼,我不行了……” “怎么了?”溫涼立即收起了剛剛的情緒,滿是擔憂的問著電話那頭的蘇小米。 蘇小米趕緊回她:“我剛回公司的路上就覺得自己要死了,結果剛查出的急性闌尾炎,我馬上要進手術室了……” 溫涼眉頭一皺:“哪家醫院?” “你不用過來了,但是親愛的,你一定要幫我一個忙啊……”蘇小米虛弱的說問溫涼:“顧慶集團你知道吧?” “略有耳聞。怎么了?” “顧慶集團新任總裁上位,外加老顧總七十大壽,總編讓我帶幾個記者過去跟這個新聞,回來做版面。我也沒想到突發闌尾炎,我手下的那兩個記者,又是b版版面派來的間諜,讓他們單獨去的話,肯定要給我捅出幺蛾子的,所以你就過去幫我監督一下,成嗎?總編說這事兒要是成了,獎金五萬塊,我分你六成啊,你只要幫我監督一下就行的?!碧K小米咬牙忍著痛,愣是把這番話給說完了。 這種情況下,就算一分錢沒有,溫涼也不能見死不救。她直接應了下來。 其實溫涼是想感謝蘇小米的,正是因為蘇小米囑咐的事兒,她才成功的忘記了剛剛和祁夜的相遇。 宴會舉行的日子就在明天晚上,可溫涼拿得出手的禮服基本沒有,好在蘇小米利用撥款讓她去買了一身像樣兒的小禮服。 聽導購說,禮服的靈感來源于白玉蘭。玉蘭花象征著獨立的精神,忠貞不渝的愛情。 呈枝呈簇,傲然絕世。她優雅的開,寂靜的落,綻放是那么的安靜。寵辱不驚,但每一朵花都可以渲染一份心情,一份雅致而寂靜…… 溫涼不喜浮夸,所以當天晚上穿上禮服之后,只隨意畫了個淡妝,頭發慵懶的挽起,然后便按照蘇小米的指示,在宴會的會場門口找到了兩個隨行的記者,小李和小劉。 溫涼的話不多,小李和小劉沒必要自討沒趣,索性也保持著安靜。 顧老爺子德高望重,一出場,所有的記者和媒體都擠了上去。小李和小劉自然也不例外。 溫涼倒是沒忘了自己的目的,只是站在后面安靜的監督著兩人,許是人潮太擁擠,所以不知是誰狠狠地推了小李一把,害的小李一下摔倒在地。 嚇得溫涼趕緊放了手中的杯子,然后朝著人群中奔過去,剛巧將小李扶了起來,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優雅而磁性的嗓音。 “沒事吧?” 溫涼搖頭,剛一轉身,所有的閃光燈突然都對準了她的方向。咔嚓咔嚓的閃個不停。她愣是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他生得極其好看。 五官精致柔美,輪廓卻大氣凜然。琥珀色眼眸,高挺的鼻峰下,蘊著滿滿的溫潤神情,眼瞳很明亮,就像是綴滿了繁星。 溫涼正覺得眼前的男人有幾分熟悉的時候,旁邊的小李低低的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溫姐,這就是顧欽承!顧慶集團新當家,顧家最小的寶貝兒子?!?/br> 第13章 我還摸不得了? 顧欽承? 溫涼立刻對著男人報以微笑,然后趕緊朝著旁邊挪了一步,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趕緊讓旁邊的小李拍幾張顧欽承清晰的正面照。 不知是不是她出現了幻覺,因為她竟看到自己挪位置的那一刻,男人的唇角很明顯的抽搐了一下。 照片拍攝得很順利,晚宴結束后。溫涼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小李和小劉的相機里那收獲頗豐的照片。 生怕橫生枝節,所以溫涼在和他們分開之前,將照片拷了一遍。隨即這才笑著對小李和小劉說:“就先這樣吧,明天才是老顧總正式的生日宴,我明天會帶著請柬過來的,所以我們明天約在酒店門口見面吧?” 見兩人點了頭,溫涼這才公式化的牽起唇角。 剛一轉身,就聽到身后傳來了熟悉的聲音:“照片還滿意嗎?” “還行?!睖貨鰲l件反射的答應了一句,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一回頭就看到顧欽承穿著一身雪白的襯衣,站在路燈下。淺白色的西服,正隨意的搭在手腕上。欣長的身高被影子拉得老長,微微挽起的襯衣袖子,搭配著黑色的馬甲,顯得隨意而紳士。 溫涼對著顧欽承報以微笑,然后熟視無睹的伸手準備攔車。 顧欽承眉角抽了兩下,然后快步的走到溫涼身邊,高大的身子擋在她的面前,頗有幾分失望的蹙了蹙眉:“你當真不記得我了?” 溫涼唇角自然的勾了勾,點頭:“記得?!?/br> 顧欽承松了口氣,笑著伸手揉了揉溫涼額前的碎發,滿意的笑了。 而后者卻因為他剛剛那莫名其妙的動作,戒備十足的后退了一大步,蹙著眉,和他保持著距離,一臉生疏默然的樣子。 那表情,就跟看著神經病沒什么兩樣。 顧欽承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悅的望著溫涼,問:“怎么了?我還摸不得了?” 溫涼頭頂劃下兩條黑線,這男人該不是有病吧?他們也就今晚才見過面,就已經熟悉到可以互摸的境界了嗎? “顧總,你是有隨便摸人腦袋的那種奇怪癖好嗎?”溫涼不悅的揉了揉自己額前的碎發。 顧總? 顧欽承的眸色暗了一分,朝著溫涼逼近一步。剛要開口,女人卻瞬間好似兔子附身似的,一下往后蹦跶了兩三米的距離以策安全。 顧欽承臉色越來越黑,有些無奈的看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