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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但一聽到她需要幫助,小妮子立刻就對著溫涼開口:“你等會兒,我幫你問問有沒有工資高一點的兼職?!?/br> 風風火火的蘇小米,沒過幾分鐘就給她回了電話:“弗蘭國際大酒店,我在門口等你!” 蘇小米說完,幾乎沒給溫涼反應的時間,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第8章 親愛的,賣套 她到的時候,蘇小米已經站在門口了,穿著一雙七寸的高跟鞋,漂亮的lob短發打理得一絲不茍,一件黑白拼接的套裙,盡顯干練,渾身撲面而來的一股時尚的摩登氣息,一開口就對著溫涼說了一句:“親愛的,賣套,能做嗎?” “什么套?”溫涼迷惘的看了夜卿一眼,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直到蘇小米突然遞給她一盒包裝精致的避孕套,說:“這里的客人非富即貴,能住在這里的人就不差錢兒,你直接要價三百一盒。給酒店百分之十的傭金,剩下的都歸你。做不?” 溫涼捏著手中的那盒套套,只覺得有些硌手。 蘇小米拍著她的肩膀說:“這來錢保證快,要不是經理是我大姨媽的二表姐的女兒,還拿不到這活兒呢!要不是試試看?” 溫涼很清楚,自己現在急需錢。所以最終她到底還是抿了抿唇,然后點頭應了下來。 六月的天氣,在星城不算太熱,但剛剛一路飛奔過來,溫涼的臉上還泛著一層薄薄的香汗,沾濕了她額前的碎發,顯得有些狼狽。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緊了緊包包帶子,和酒店經理交涉過之后,鼓足勇氣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和祁夜離婚的這幾年,溫涼做過很多工作,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以至于就算站在了門邊,卻還是不敢伸手敲門。 若不是溫莎的醫藥費要得急,如果不是她突然被辭退,恐怕也用不著答應來七星級的高級商務酒店賣避孕套。 萬事開頭難,等到開了頭,溫涼才發現,現實似乎沒她所想的那么殘忍,她初試很順利的賣了好幾盒,這才讓她有了些信心。 溫涼不小心坐電梯到了頂樓。 來之前經理就說過,最頂層的總統套房是不允許進的,所以溫涼又只好往回走。 就在她轉身的時候,身后的大門突然被人從里面推開。一個五官精致身材妖嬈的女人,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吊帶睡裙,儀態萬千的對著溫涼招了招手:“喂,瘸子,你是酒店客服嗎?這清潔怎么做的,地毯上居然有頭發絲你知道嗎?” “……”有頭發絲難道不是很正常嗎?誰知道是不是這女人的頭發?更何況,誰是瘸子了??! 溫涼知道能住在這一層的,必定是非富即貴,所以也不敢得罪,而是笑著解釋:“我不是客房服務,如果您需要客房服務,可以打前臺電話?!?/br> 女人漂亮的星眸挑了起來,有些嫌惡的瞪了溫涼一眼:“那你上來干嘛的?” 既然女人問到了,溫涼干脆就老老實實的回答:“賣避孕套的,小姐您需要嗎?極薄0.1,立體顆粒,果味兒刺激……” 溫涼這介紹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女人開口饒有興致的問她:“你知道這玩意兒怎么用嗎?” 這個問題問得溫涼有些尷尬,她低頭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產品,猶豫了須臾,終究是不太確定的開口:“知道吧……” “那你進來用語言給我仔細描述描述,我買你十盒?”女人對著溫涼挑了挑眉。 一盒五百,十盒那就是五千,除去酒店收取的傭金,那醫藥費也是夠了。 思及此,溫涼有些猶豫了。她理解變態的有錢人喜歡作弄人的心理,尋思著也不過是用語言描述一下使用方法,大不了進去照著說明書念一遍。于是咽了咽口水,鼓起了勇氣,點頭就應了一聲:“好?!?/br> 溫涼一瘸一拐的跟著女子進了套房。 這才剛進去,就聽到浴室里傳來一個朦朧又性感的聲音:“滾出去!” 盡管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但溫涼還是一下就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她拿著避孕套的手,突然抖了一下,第一反應便是落荒而逃。 然而她的動作還是有些遲鈍。 等到她轉身的時候,男人就已經圍著浴巾從浴室里出來了。 “站??!”男人冰冷的聲音在溫涼的身后幽冷的響起。 第9章 如果是你,我不賣 溫涼習慣性沒出息的頓住了腳步,這樣的自己,她自己都有些鄙視,從小到大養成的習慣,只要祁夜讓她站住,她就一定會第一時間頓住,盡管已經過了七年,卻還是改變不了根深蒂固的慣性。 妖嬈的女子身上穿著真絲的睡袍,碩大的胸若隱若現的透著完美又誘人的曲線。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都穿著睡衣剛從浴室出來,不用想都知道會發生什么,或者說,已經發生過什么…… 這一刻,溫涼突然有些惡心,月蘭現在尸骨未寒,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和其他女人來酒店魚水之歡? “夜,我幫你找了點情趣?!迸诉~著妖嬈的步子走到祁夜身邊,恨不得將自己那柔軟的胸直接貼在男人的身上,那溫柔得有些惡心的聲音對著祁夜說:“這賣小雨衣的姑娘,看起來挺缺錢的,我說我買十盒小雨衣,她就答應給我們示范怎么戴套套。呵,生得倒是挺美的,你說她賣小雨衣做什么?還不如賣rou呢!是吧?” “滾出去!”男人薄涼的唇,輕溢出冰冷的字眼來。 女人縱然膽大,卻也不想死在男人手里。 雖然黎少讓她過來陪祁先生一夜,價格開得很誘人,但是她還不想為了一筆錢就死在這里。所以女人盡管有些不甘心,但還是轉身就拿著自己的衣服包包滾出去了。 溫涼有些自嘲的勾起唇角,想起了曾經的自己,在祁夜面前也是唯唯諾諾卑躬屈膝。 她愛他,愛得有多深,就有多卑微。 淡漠的笑了笑,溫涼轉身欲走,男人卻望向她胸前那黑色的小背包,波瀾不驚的問她:“里面一共有多少盒?” “怎么?祁先生要全買了嗎?”唇角一揚,溫涼水漾的眸子里帶著嘲諷的笑。 男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隨手端起桌上的紅酒杯,紅酒那妖嬈的色澤,映襯著男人諱莫如深的眼睛。好似研好的上等墨汁。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優雅。 他淺酌了一口,挑眉:“那就要看你怎么表演了?!?/br> 這男人擺明了在碾壓她的自尊,溫涼卻格外存得住氣,面色淡然的看著祁夜:“剛剛那位小姐說,如果我表演了,就買我十盒。不過祁先生,做生意也是看人來的,如果是你,我不賣!” 男人深邃的眼睛里,寫滿了邪肆,親昵的喚她:“暖暖,有錢不賺,不怕遭雷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