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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屬于少年的心事早已消散在了風中。對他來說,現在的生活和工作都令他感到滿足,不需要再加這些東西了:“我以后長期呆在英國,這些股份放在你手里比在我手里有用多了?!?/br>“簽字?!逼铑2桓麖U話,“順便把下面那份委托書簽了?!?/br>祁悅這才看到股份轉讓協議下方還壓著一份委托書,講明日后將由祁睿全權行使這5%股份的表決權。祁悅抬頭看看祁睿認真的神色,之前心中竄起的那簇名為“反抗”的火苗瞬間熄滅,認命在兩份文件下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祁睿見他還算乖順,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又立刻壓下。他最是了解這個弟弟,知道要是沒這份委托書,以祁悅的執拗,今天能在這和他耗一晚上。收回兩份文件,祁睿干脆道:“快點休息,我明早的飛機,你送我?!?/br>祁悅......這真是親大哥了,隨即便忙進忙出為祁睿收拾行李。看著祁悅像只勤勞的蜜蜂一樣忙碌的身影,祁??吭陂T框上,覺得他這樣挺好,那些不好的記憶永遠的遺忘掉,才不會令他困擾。至于其他,則又他來處理就好。大洋彼岸,在被找上門十數次后,祁翰終于將白曉放進了自己家門。“祁翰,你混蛋?!卑准以谝幌χg便大廈傾倒,家里的長輩全都牽連了進去,爺爺更是一病不起,正在醫院進行搶救。這兩個月能找的人都找過了,最終卻只有祁睿以極低的價格收購了他們手中耀元的股份。即便不滿,白家還是接受了交易,他們急需用錢,可除了祁睿,所有人都怕被牽連,他們的產業就是賤賣,也沒人敢接手。走頭無路之下,他無奈來找祁翰,就他所知,祁翰有幾個戶頭中還是有些存款的,即便不大頂事,可到了此刻,能有多少是多少了。哪知道從白家出事的第一天起,祁翰就閉門謝客,他根本連門都進不去。積攢的怒火在此刻再也抑制不住,向來好的能穿一條褲子的兩人,今天一見面就動起了手:“我們家平時是怎么對你的?白眼狼,其他人躲著白家看白家笑話就算了,你也往后縮?!?/br>白曉毫不留情指責。祁翰捂著臉沒還手。白曉見他這樣更是生氣,又上去接連揍他,知道后來見了血,這才稍稍恢復神智,住了手:“祁翰,你真他媽是個孬種?!?/br>“你走吧?!逼詈泊寡?,表達自己不會參與進去的態度。“這么多年,白家對你怎么樣?你現在就用這句話打發我?”白曉又想動手,可看見已經鼻青臉腫的祁翰,捏了捏拳頭,終是沒下去手,“為什么?”他了解祁翰,知道他遇事雖然沖動,又容易退縮,但一直以來很重視白家,這不應當是他現在的表現。祁翰沉默了一會兒,低聲問了一句:“舅舅他們,當年真的派人綁架過祁悅嗎?”白曉聞言怔愣,松開壓制祁翰的手,連連后退幾步:“你......你都知道了?”他年紀輕,原本也是不知道這事的,只是有一次貪玩,偷偷溜進家里的書房,恰巧聽到爺爺對自己父親和叔伯的訓斥。當時年幼的他第一次看到爺爺發那么大的火,嚇的捂住嘴不敢現身?;蛟S是因為恐懼,所以記憶分外深刻。幼時的他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可隨著他長大,終于懂得了那些無法從腦海中趕走的話語其中的含義,真相讓他驚恐,也讓他從此將這作為最深的秘密埋藏在心底。“所以是真的?”祁翰的表情顯得很難受,眼眶通紅,原來自己去找祁睿理論,得到的消息竟然都是真的。第187章第一百八十七輪英超最后一個圣誕賽季,qpr在新球場中安穩度過。克羅斯的合理輪換,讓每名球員在得到上場機會的同時,也得到了充足的休息,再加上新的理療隊二十四小時為球員提供貼身服務,qpr在圣誕賽季中不僅沒有丟分,反而一馬當先,將位列第二的切爾西甩開六分之巨。克洛普今年由于利物浦大面積的傷病潮,已經面臨無人可用的境地,他們甚至湊不出一套后衛線上的四人首發陣容,這讓利物浦從榜首掉下來后一路跌至積分榜第五。斯科爾斯的曼聯名列第三,以一分之差領先他們的同城死敵曼城。這樣的結果讓祁悅十分滿意。賽季過半,他們仍舊是英超冠軍的最有利爭奪者。祁悅在因為球隊成績心情甚好的時候,遠在大洋彼端的祁家卻在經歷大的震動。白家一倒,還在擔任耀元董事長的祁牧之就放下了所有的心事,立即提出要卸任,將整個集團都交于祁睿。早已退居二線的老爺子祁光耀對此不置可否。祁牧之便直接將這事通知了祁睿,讓他做好準備:“白家倒了,我也沒什么掛心的事了。這些年你已經接手了集團大部分事務,現在是到將所有事情都交給你的時候了?!?/br>十八年前,祁光耀準備退居二線的時候,經過慎重考慮,決意將耀元交給二兒子祁牧之,這自然招來了一直以繼承人自居大兒子祁順之的不滿,在嘗試過各種方式都無法改變老爺子想法后。已經失去理智的的祁順之竟伙同妻子的兩個弟弟,狗急跳墻的綁架了當年只有三歲的祁悅,以此來要挾祁牧之退出,帶著自己一家干凈退出耀元。結果自然是沒有成功,祁悅被營救回來。祁牧之初時想要不擇手段的報復回去,不僅是對自己的大哥,也要讓白家好看。可那個關頭,白家長子白伯豪卻因一紙調令直接高升。與此同時,雖已退居二線,卻仍舊門生遍布,擁有巨大影響力的白家老爺子,親手將兩個兒子抽的半死不活后丟到祁家,這是一種道歉,更是一種讓祁家主動退讓的姿態。祁光耀權衡之后選擇退讓。祁牧之對此憤懣,卻也知道歷來民不與官斗,祁家在商場是龐然大物,可比起白家這種正當權的家族來說,充其量也就是個錢袋子。即便不甘,也只能暫時忍耐。而祁順之是他的親生兄弟,也是祁光耀的親生兒子,自然也是無法追究的。最終也就只讓他得到一個徹底驅離祁家的懲罰。祁悅的母親顏晴不能原諒丈夫這種不能保護兒子,更不能為兒子討回公道的行為,自此遠赴他鄉。初時她是帶著祁悅的,可后來自己的事業發展起來,發現實在是有心無力,再加上祁家為祁悅做了萬全的保護,因此在獨自帶了祁悅三年后,終于讓祁悅回到祁家。而她本人卻再也不愿意踏足祁家大門,選擇留在法國。祁悅十六歲那年,祁家秘密的搭上了別的線,開始著手對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