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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了自己能夠勝任這些龐雜的工作。新賽季已經開始了,球隊經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不能讓霍恩先生冒著健康的危險,和未知的陰影,來回歸崗位。我們不能這樣自私。所以......”祁悅看向霍恩,語中的未盡之意不言而喻。霍恩知道他的話聽似句句為自己著想,實際上是在威脅自己,如果不自愿退下,他將會拿住這次的事情不放。如果在以前,祁悅用健康問題發難,高層們會認為他不近人情??墒墙涍^了今天的事情,健康問題加不明不白的簽約儀式事故,還有那位隱藏在幕后的“內鬼”,無論大家心中想法如何,至少表面上都有了合理的解釋,不會再有人質疑祁悅。在瞬間分析通透其中利害關系之后,霍恩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起祁悅。這名過于年輕的ceo,再次露出了自己鋒利一面,上次是萊茵,這次是自己。不過短短時日,他已經要成功清洗掉兩名重要高層了。挫敗的癱坐在位置上,霍恩疲憊的開口:“我會在周一遞交上辭呈,安心養病?!?/br>“您為俱樂部做出的貢獻,我們永遠不會忘記。等您恢復身體健康,我們對這次事件的調查有了眉目,qpr的大門依舊向您打開?!逼類傋焐险f著漂亮話,卻沒有任何要挽回的意思。解決掉霍恩這個心腹大患,祁悅心情十分明朗。這種好心情甚至持續到他抵達埃文斯位于肯辛頓的住宅。為了顯示態度,表達球隊的埃文斯的支持,祁悅在埃文斯邀請他參加慶祝晚宴時,干脆應答,承諾將會親自出席。“歡迎?!卑N乃拐驹陂T口迎接祁悅。祁悅則遞上了一瓶精心挑選的紅酒:“雖然你不能喝酒,但我想這里一定不會缺少放置它的酒窖?!?/br>“謝謝,等到退役那天,我會打開它來慶祝,希望到時候有機會和你一起分享?!卑N乃共]有將手中的禮物,像之前一樣遞給身后的侍者,而是自己親自拿著。“我邀請了一線隊所有的小伙子們,我想他們現在的狀態并不適合見老板?!卑N乃拐f著對祁悅眨了眨他湖藍色的眼睛,“或許您應該陪我去酒窖珍藏這支貴重的禮物?!?/br>“好給你去通風報信的時間?”祁悅毫不留情拆穿他的未盡之語。“球隊需要一個和諧的更衣室?!卑N乃孤柭柤?,一副自己是在為俱樂部考慮的樣子,“我初來乍到,總要討好未來的隊友們?!?/br>祁悅幾乎要被他睜眼說瞎話的能力逗笑了。他作為英格蘭國家隊的更衣室大佬,鎮住qpr的球員們還不是手到擒來?不過想到球員們艱苦而自律的訓練,難得有機會放松,自己確實不應該掃興。因此祁悅不再反駁:“很榮幸我能有機會參觀酒窖?!?/br>埃文斯走在前方,不放心的交代:“小心臺階,這里實在‘年久失修’,光線較暗?!?/br>祁悅卻想到了剛剛更衣室的話題:“今天過來之前,勞倫斯教練問了我一個問題?!?/br>“什么?”埃文斯扭頭確認他跟在自己后面,隨意問道。“你想要接受隊長袖標嗎?”qpr現任隊長是右邊后衛哈曼·威爾遜,他在這里已經度過了9年光陰,現年32歲,是這支球隊中資歷最老的人。原本由他當隊長無可爭議,但現在埃文斯來了,他是英格蘭的隊長,而威爾遜則在整個職業生涯中,連國家隊大名單都未曾入選過,是名副其實的邊緣人物,因此對于隊長的歸屬,勞倫斯很是疑慮。這個問題說大不大,表面上來看只是一個隊長袖標的問題,但因為每個人對這個袖標的重視程度不同,因此這個問題說小也不小,它甚至極有可能成為更衣室中的一顆炸-彈,影響到球隊團結。“你希望我成為qpr的隊長嗎?”埃文斯的語氣聽起來漫不經心。“說實話嗎?”“是的?!卑N乃雇O聛?,認真的看向祁悅。“我希望隊長袖標繼續由威爾遜佩戴。他在這里9年了,這9年來勤勤懇懇,自從接任隊長以來,也十分盡職盡責。只是為了討好你,就要隨意剝奪他的袖標,我想這樣的俱樂部只會是一盤散沙?!?/br>如果是其他人,面對埃文斯的問題,可能會更委婉圓滑的來處理這個問題。但祁悅不愿意和稀泥,他的性格注定了,當問題發生時,他只會將它明明白白放在臺面上攤開來講。即便這會讓埃文斯不悅,他也不會有所遲疑。因此,祁悅在回答的時候,同樣毫不畏懼的回望著埃文斯,并不躲閃他的視線。埃文斯輕笑一聲,隨后有些懊惱的開口:“我不能喝酒,這可真是可惜了,否則就應該在這里挑選一瓶烈酒,好好慶祝一下我遇到了一位非常棒的老板?!?/br>“所以你愿意接受?”祁悅即便早就心意已定,但對方能夠平和接受才是最好的結果,否則就等于在更衣室中放置了一枚定時炸-彈。“當然,如果你們真的選擇剝奪威爾遜的隊長袖標,我才會生氣。那會讓我懷疑自己做出了錯誤的決定。我會為加入那種俱樂部而感到恥辱?!卑N乃估硭斎坏幕卮?。俱樂部會更傾向大牌球星是常情,但如果為了大牌球星,就隨意犧牲其他球員,那這樣的一直球隊,一定不會得到球員們的真心擁護,也注定不會取得任何成績。祁悅看到埃文斯將自己帶來的紅酒,放置在了第一排酒柜上。他隨意掃了一眼上面的其它藏酒,突然覺得有些“丟人”。即便自己帶來的這瓶已經算得上是價值不菲,但和它的鄰居們比起來,還是太過“廉價”。埃文斯卻在放置好祁悅的禮物后,并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而是看了看上面每瓶酒的編號,從中抽出了一瓶,遞給祁悅:“是不是很有緣分?它和你同樣大,送給你?!?/br>祁悅接過后暗自感慨,真是個敗家子。如果以后送給對方禮物之后,都能得到這樣超出禮品價值數倍的回禮,也算是一條不錯的生財之道了。埃文斯不知道他內心的誹腹,十分開心他能收下自己的禮物。心情很好的開口:“我想那幫小伙子們應該已經收拾好收尾,做好和老板一起共進晚餐的準備了?!?/br>祁悅來到宴會廳的時候,一線隊的球員們,十分明顯的區別于其他賓客。在其他人端著酒杯言笑晏晏時,qpr的球員們,則老老實實的拿著果汁或白水,或坐或站的湊在一起,見到祁悅進來,都站起身向他打招呼。祁悅簡單和他們寒暄幾句,發現了他們的不自在,知道這是受自己這個“老板”的影響,因此很快就找到埃文斯道別。他專程過來露面,只是為了顯示球隊對埃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