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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姐妹們全部都是獸, 它們無法變成人形,也無法與獸的本能進行抗爭,很快的,它們就離開了爸爸和mama的領地。 我接受了傳承,可以在人族和獸族之間任意的轉化,此時, 我的父母已經不再想要誕下別的子嗣了,在類人獸眼中,他們和單純的野獸已經不是同一物種了, 每次誕下的都是獸,他們受不了了。 我們搬出了森林, 我被送到大陸上非常出名的學校上學, 這所學校的名字很長——圣地亞摩洛哥德科爾科弟…… 反正是特別的長,我從來沒有完整的讀過一遍。 我是中途進去的插班生, 是父母向故人請求,才能入校學習,知道這個的都不太看得起我。 我不能叫人看不起。 我沒有怎么努力, 就發現,課業難不倒我,實戰難不倒我,只要是老師教授的,學校要考核的,對我來說都異常的簡單。 我大約集合了父母多年來誕育子嗣的精華。 很快,我覺得無趣了。 我得更進一步,大概像我這樣根基不穩的家伙,最難的就是做年紀長了。 可是這個好像也不太難,很快,我就成為了年紀長,手下有了很多可以用的人。 上了兩年學,我有點困擾了——我不能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這時候,我認識了一個傭兵,他告訴我外面的世界有多么廣闊,我決定休學。 很多人都覺得我瘋了,明明我順利畢業之后,憑借學校的威名就能在讓我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地點站穩腳跟。 還是有一幫人愿意跟我走,我一個人也就算了,有人要跟我走,我就得負責,我跟學校高層商量,最后以游學的名義帶走了我的跟隨者。在游學的第一年,我們就名聲鵲起,在因緣巧合下救助了一城無辜受難的人民之后,達到了頂峰。 就這樣,我擁有了一支軍隊。 我的父母為我驕傲,他們不再將子嗣稀少掛在嘴邊了,大約是覺得我一個能頂十個百個。說實話,我也這樣覺得。 我回到了學校,參加了畢業典禮。 在典禮上,帝國的皇帝陛下開口讓我擔任皇家近衛隊的隊長,所有人都為我感到榮耀,我的父母也希望我能答應下來,我拒絕了。 我的母親對我說:“月白,你是天生的冒險家,沒有任何人任何地方可以讓你停下腳步?!?/br> 因為母親的話,我意識到了我的另一重身份,我是父母唯一的孩子,我為他們尋找了安居之地,留下了巨額的財富,足夠他們安享晚年。 “如果我沒有死在路上,那我將在火焰節回歸?!?/br> 火焰節一年一度,為期十天。 從此之后,我更加放心了,了無牽掛,帶一柄劍,做一個俠士。我要喝世上最烈的酒,挑戰天下最厲害的人,和最俊朗的男人結交,慢慢的,有人開始叫我做‘酒仙子’。傳聞中,我是見不得絲毫不公的俠客,也是傳聞中第一美艷的女人,專管世間不平之事,專打各種不服,我是許多人嘴里的英豪,很多人心中的信仰。 我想,總有一天,我會撞到某個厲害的人物手中,在死在冰冷的刀下,但我死也不會退卻半步,堂堂正正,英姿颯爽。 我這樣的家伙,應該是活不到老的。 但我沒有想到,我能死得這樣的窩囊。 那一天,我抱著一個孩子從千軍萬馬中突出重圍,安置好小孩后力竭化作獸型,僅有的力量讓我身形縮小成小臂長的白蛇。 一個農夫路過,用柴刀砍死了我。 ……幸好沒有人知道我死得這樣窩囊。 ……大約也沒人相信我能死得這樣窩囊。 我勉力抬起頭,記住了個農夫的氣味——呵!若有來世,你不幸遇到了我,你瞧著!看我月白是不是必報此仇! 第97章 一報還一報 “胥文約” “蘭蘭?” 胥文約睜開眼睛, 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 意識漸漸的也回籠了。前幾天正一教周掌門打電話前來, 請蘭蘭幫忙, 配合一下玄協的成員探查九珠崗。開眼之后, 可以看見這里終年彌漫著紅色的不祥霧氣, 玄協經過這幾年對此地的觀察得知, 此處地形弄得這樣詭純屬巧合, 并沒有任何勢力在后頭搗鬼。 然而,天然形成的東西更是代表著絕佳的運勢。九珠崗是F市人心目中最繁華的地方,日日車水馬龍,人潮不斷,一旦出了什么問題便是要牽連眾多無辜的生命,所以肯定是要對此地的地形進行處理的??墒翘幚戆? 也有問題,歸結于一個字:難! 海芷蘭和閔安順并不是第一個發現九珠崗地形有問題的,就是從他們倆發現此地的問題算起, 到如今也有七個年頭了,好不容易前一陣子才擬出了一個章程來, 故而有了夜探九珠崗鐘塔樓的行動。 胥文約只記得進入鐘塔樓之前的事情, 怎么暈在這里的就一概不知了。 “蘭蘭……” “醒啦?” ‘哐當’ 黑暗中的人丟給他一把刀,胥文約沒有去接, 任由它落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黑暗中出現了一束光,這束光里走出了一位美麗女子,她的身上有一種奇特的氣質, 這種氣質放在男人身上,應該是叫做‘瀟灑’,放在她身上,讓人覺得銳利。 這個女人的眼睛里,含著劍光。 “我叫月白,來找你償命!” 胥文約警惕的看著她:“我不認識你?!?/br> 劍在顫栗,它迫不及待要斬殺面前的仇人。 月白:“……拿起你面前的刀來,我酒仙子不殺手無寸鐵之人?!?/br> 胥文約明明沒有見過這個叫做月白的女人,但他覺得,即使是已經有了心愛的人,像月白這樣的人只要是見過你就不會忘記。因為你看她的時候,絕不會先注意到她的性別,而是恍然間想到兩個字:江湖。 這個女人明明穿得不像是江湖人,倒像是西方傳說里的騎士,除了沒有馬之外,她一身金色戰甲、玫瑰花紋的長袍、點綴著眾多寶石的華貴劍,都讓她不同于華夏古代傳說中的俠士。 可是你看到她,還是會想起兩個字:江湖。 胥文約想:她一定很強。 然而,他還是拿起了劍,不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能戰勝面前的女性,而是因為他察覺到了宿命的到來。 你欠了人的,總是要還。 三招,胥文約被攔腰斬成兩半,痛苦讓他窒息……恍恍惚惚間,他聽到月白手里的劍落地的聲音,還聽到她在呢喃——“我堂堂酒仙子,竟死得輕于鴻毛……咦吁,淚滿衣襟!” …… “要睡多久,還不起來么?” 胥文約翻身起來,小心的打量端坐在黃梨木椅子上的女子,她穿著清代的旗裝,杏眼、瓜子臉,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