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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就是完全相同的五官長在不同的人身上還有不同的氣質呢!更何況兩人只有五分相似,這位女士相比胥文約要寡淡許多,她見了兩人也沒有點笑的模樣,顯得有些冷淡。 “來啦!” 大概本著來者是客的想法,這位女士還是先打了招呼。 胥文約:“小姨,我讓你幫忙做的東西就是給她的,你給看看?!?/br> 胥文約的小姨放下了手里的布,從旁邊隨手拿起一個皮尺來,牽著海芷蘭的手給她量了量。 小姨眼皮一抬,說:“原料都是現成的,就是要廢點功夫,等我幾個小時,一會上手試試?!?/br> 說完了這幾句話,她就從后院穿出去,進了里面的房子,直接關上了門。 全程不過一分鐘。 海芷蘭:“……” 胥文約為自己小姨這態度挺不好意思的,怕怠慢了小心肝:“打我小時候起,她就這樣,一年到頭對我說的話十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她今天能一口氣說上這么幾句,已經是喜歡你的表現了。別介意?!?/br> 水泥地上坐著的閔安順一睜眼,念出一句話來——“蜀中官倌四張口,西北瑤族木頭手,齊魯李家黃沙堆滿頭,江蘇楚氏養獸來作足?!?/br> “嘶——臉好疼!咦!怎么還有血口子”? 第80章 筆記本(五) 海芷蘭將手腕上的鏈子放置在燈光下,這串用紅繩串起來的珠子賊漂亮, 在白熾燈下顯得有些粉粉的, 每一顆中間都有雕刻著字符的銀珠子做隔離, 一看就知道本錢不便宜。 海芷蘭下午是想要給錢的,可是胥文約的小姨一聽到錢字擺擺手就往里面走,一臉的不樂, 她就不敢再說了。她現在也有一點明白了, 玄學界里的人, 守不守得住錢財是一回事,但肯定是不會缺錢的, 有本事的人總是不會缺身外之物。 現在海芷蘭也不缺錢。 …… “外婆, 你知道‘蜀中官倌四張口, 西北瑤族木頭手, 齊魯李家黃沙堆滿頭,江蘇楚氏養獸來作足’嗎?” “知道!” 外婆放下毛線團,將老花鏡取下來, 擦了擦鏡片, 重新戴上。 這老兩口今天早上不聲不響的來坐車來了F市,誰也沒有告訴, 都到了F市車站才給女兒女婿打電話, 把海mama唬了一跳,還以為是哄著自己玩呢!接到兩位老人之后,趕緊打電話給兩個meimei,免得她們到承包的田你里一看, 老兩口都不在要擔心。 海芷蘭今早八點鐘被外婆叫醒,喂了她一碗紅糖桂花湯圓,吃了外婆讓她繼續睡,她以為是做夢呢!一覺睡到十一點半,起床就看到外婆坐在陽臺上打毛線鞋子。 (○o○) 海芷蘭從小就特別能睡覺,放假的時候一口氣能睡到十二點鐘。老一輩的人信奉要吃三餐,還有個口頭禪叫做:早上要吃好,中午要吃飽,晚上要吃少!外婆不想耽擱孩子睡覺,又怕不吃早飯孩子養不好,都是七點多鐘乘海芷蘭迷迷糊糊的時候給她灌一碗湯水,海芷蘭睡眠特別好,被叫醒了吃了還能抿著嘴里的甜味繼續睡,沒準還能做個好夢。 說實話,海芷蘭小時候沒少被嬌慣。 外婆說:“這是一首歌謠,其實后面還有——口燦蓮花不上手,手玩木偶不用頭,頭若堡壘弱在足,足下千里不開口。這說的是四家人,分別是官、瑤、李、楚,我們行內也稱這四家出來的叫做‘手藝人’?!?/br> 海芷蘭聽出這話里蘊含的意思來了,海芷蘭說自己是吳家人,叫人一聽就知道是中華玄門諸家之一?!炙嚾恕瘞讉€字就有點將這四家排除在玄門之外的意思了,而且這后面的歌謠聽著也怪怪的,反正不對味。 吳曼怡一看孫女的樣子就知道她是聽出來了,臉上也帶了笑的模樣:“民國以來,這四家就因緣際會有了名氣,漸漸的這后四句就不再有人念了。要叫這幾家的人曉得了,是會得罪他們的?!?/br> 海芷蘭等她說說這幾家特別的地方,吳曼怡喝了一口茶,慢慢說:“官家善于制法器,但不用手,用嘴?!?/br> “用嘴?” 外婆指了指海芷蘭的嘴:“言靈” 用言靈來做法器,海芷蘭是一次聽說。 “為什么叫這四家是手藝人呢?因為這四家最初都是普通人,大抵都是這樣發跡的:家中有一項祖傳手藝,經過子孫后代發揚光大,突然有一個子孫天賦絕佳,使得物件有靈,再供奉一位神靈,一脈相承,漸漸的就有了自己的體系。不僅是這四家,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家族,手中有奇巧的技藝,只是外人不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br> 海芷蘭驚訝得很:“……那官家是哪樣的祖傳手藝,才叫他們用嘴來制器具?” “或許從前一代代是媒婆?因為他們家的手藝是不傳給家中男子的?!?/br> 外婆還真是什么都敢猜呢! …… 海芷蘭想起中午和外婆的對話,又有些想要笑了,大一晚上是有晚自習的,所以她周日的下午就得往學校走。這就體現出住校的不便利來了,不過好在周一和周二的課很少,她有空閑的時間帶老人到F市有名的風景區看看。 海芷蘭看了會課本,寢室的妹子就喊她:“海芷蘭,快出來!有人在樓下跟你表白呢!” “……” 挺稀奇! 海芷蘭寢室里目前加她一共是三個妹子,有一個是新疆那邊的,長得又高又壯,平日里豪爽不羈,膽量和酒量都勝過男兒,大名叫做張亞楠,諢號楠哥。另一個妹子是南邊的,說話細聲細氣,一米六出頭的個子,體重還不到九十斤,一把子骨頭像是推一下就要折似的,大名叫做林百合,相熟的都叫她林meimei。 這會喊海芷蘭的就是張亞楠,林meimei是做不出這樣大呼小叫的事情的,她說話慣來比貓兒叫還小小聲,跟男同學說話的時候要微微側著臉,顯露出一兩分羞澀來。 海芷蘭自覺和室友的關系都挺一般,她平時不太愛在寢室說話,向來是自己做自己的,一放假就回家,也不參與班上的活動。開學已經一個多月了,由于軍訓被延后的緣故,也沒有和班上的人認識的契機,故而現在和班上一大半的人都還沒說過話。 海芷蘭偶爾也聽到有人說她‘高冷’,每當這時候,她就有點想白雪了??上О准襪ama那邊有喪事,她請了一個多月的假,現在床位還空著的。要是白雪在的話,以她八面玲瓏的性格,海芷蘭跟在她身后也能沾點光。 林meimei瞅瞅外面,眼里流露出一絲羨慕來,嘴里的話也急切:“你真不出去?聽說是大二的學長,還是校學生會干部,長得也不錯,家庭條件又好……人家又是擺蠟燭,又是買花的,誠意十足,你這樣縮在屋里理都不理,可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