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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手腕上的表,海芷蘭也將注意力從他身旁扯回來一點。這塊表看似普通,但連接每一節表帶的中間都有根小鐵棍,這節小鐵棍在海芷蘭眼里是閃著微弱的金色光芒的,肯定有什么講究。這讓她也意識到,很多東西靠她的眼睛是看不完的,比如說胥文約手上戴著的這塊表,她一直沒有發現還有玄機。怪不得玄學界開發了各種各樣的‘探索’工具,還是很有存在的必要的。 她沒有想過,玄學界也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她這樣一雙眼睛。 海芷蘭讓他重新把表戴回去。然后從包里摸出折成三角形的黃符,‘啪嘰’貼向胥文約身側,黃符只是微微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就落到桌子上了。 海芷蘭尷尬的笑了笑:“你剛剛好像沒有吃多少,要不再吃點東西吧?” 胥文約哪有心情吃東西,他忍不住扭頭,不過他的能力被封住了,看到的只有店里的來來往往的服務員和各式各樣的食客。這家店的生意很不錯,兩人來得比較早所以有座位,這會臨近中午,已經座無虛席了。 胥文約:“不對!” 海芷蘭默默的將沒有起效果的符咒撿回去,心虛了一秒,然后才意識到胥文約說的并不是她,而是店子里的情況。 “怎么了?” 胥文約:“我們前面那一桌,五分鐘前進的店門,點單之后上了一份流沙包,男人懷里抱著的小女孩吃了一個,蒸籠里還剩下兩個?,F在,蒸籠里又有三個?!?/br> 吃下肚子的東西,不可能重新回到蒸籠里,除非時間和空間扭曲了。如果時間和空間扭曲了,那看得見比看不見要好。 胥文約:“那我把手表取下來了?!?/br> 海芷蘭點點頭,多說了一句:“你做好準備,有點惡心?!?/br> 胥文約沒有明白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兩個人這是大白天見鬼了,可是……手表一取下來,胥文約就知道為什么要用惡心兩個字了,他是坐著的,這個沒有腦袋的小朋友幾乎是緊緊貼著他站著的,他只要微微扭頭就能看清楚橫截面上一截白生生的骨頭——那應該是脊柱之類的。 這個小朋友手里握著一團血rou模糊的,不知道什么什么東西的器官,墊著腳想要拿給他。 “……*)%¥” 胥文約:“……他在說什么?” 海芷蘭:“你不是應該問‘腦袋搬家,嘴都沒了,是怎么說話’的嗎?” 胥文約:“……” 斷頭小朋友見胥文約沒有理他,遂踮起腳尖將血糊糊的一團東西丟進了他碗里,沾著可疑碎末的手在胥文約的衣服上擦了擦。 胥文約的衣服上,出現了兩條血印子。 ……胥文約僵住了。 不過這個惡心的程度也還好,畢竟他除了最開始吃了一口蘿卜糕之外,忙著說話,并沒有再吃任何的東西。 斷頭小朋友繼續在肚子里掏,掏出了一團更小的,他的拳頭可以握住的東西,這次它并沒有將這一團丟到胥文約碗里,而是努力的踮起腳尖,認真的注視著胥文約的嘴…… 胥文約聲音:“它這是干嘛?” 海芷蘭有點小同情:“趁你張開嘴的時候就給你塞進去?!?/br> 胥文約:“……” “……這不是它塞的第一團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胥文約:有一天蘭蘭愿意嫁給我了,洞房花燭夜想起這一幕,肯給我親親嗎? 第78章 筆記本(三) 胥文約也覺得奇怪,縱觀以前遇到過的鬼怪, 居然還有不怕蘭蘭的。這位不僅沒有退避三舍, 還敢上前撩一發, 實在是膽子大的令人驚訝。 胥文約抿著嘴,避免這一團血糊糊的東西進入嘴里,所以說話有點不清不楚:“怎末(么)回事?” 兩個人的默契很足, 海芷蘭知道他問的什么。 “這東西好像不是實體, 而是幻影, 所以敢靠得這么近?!?/br> 胥文約松了一口氣,敢于說話了:“那是否我靈臺清明, 就可以破除環境?!?/br> 說話間, 又被抓到機會的無頭小鬼喂了一口血糊糊。因為知曉了是幻影的緣故, 胥文約強忍著惡心, 并沒有失態。 看到這一幕,海芷蘭就有點小同情了 “……這是幻影,和幻境有點不同, 幻影是陰氣凝結的, 你打它碰它都沒用,可它將凝結自身的一把陰氣塞進你嘴里, 對你還是有妨礙的。陰氣增加, 破壞了你本身的陰陽平衡,小則患病,大則厄運纏身?!?/br> 胥文約:“……怎么辦?” 海芷蘭看了桌子上的手表一會,靈光一閃, 問他:“你這個手表,我能用嗎?” “大約是可以?!?/br> 胥文約佩戴的手表可隔絕天賦,使得他不見鬼神,說白了,就是將兩界的聯系斷開。若是能隔絕鬼怪對海芷蘭的感官,不視她如洪水猛獸,也許這個‘幻影鬼怪’會現出真身來。 這手表太大了,海芷蘭將它戴在手上,還要用一只手虛虛的攏著。 “好像有用,我看不見這些東西……” 胥文約前后走幾步,見這幻影都不近海芷蘭的身,苦笑著道:“可是這些東西還是怕你?!?/br> 呃……隔絕了海芷蘭見鬼的能力,鬼還是能感覺到這里有個惹不得的大佬。 海芷蘭:“我們走出去試試,惡鬼的能力不是無窮大的,一般只能影響一個范圍內的時間和空間,只要走出去了,應該就能擺脫它?!?/br> 小小的幾團陰氣還沒什么,要是一直被這樣喂下去,只怕對胥文約也有大妨礙,先脫身要緊。等出去,再請專業人士來處理就可以了。 “好!” 胥文約將手表重新遞給海芷蘭,捂著嘴說:“挺惡心的,你戴著手表別看了,反正我也能看得見,知道什么時候是走出去了?!?/br> 海芷蘭:??? …… 閔安順是第二天到的,他連修整的時間都沒有,就匆匆趕到了音樂廣場,海芷蘭因為難得可以睡個懶覺的緣故,比他到的時間還有晚一些。這家店是要賣早點的,胥文約有心理陰影了,不太愿意進去,閔安順自己一個人進去吃了早點,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凝重。 入秋了,天氣怪得很,早晚特別涼,中午的時候太陽一出來,短袖都還能穿得住。街上穿著短袖的有,穿著毛衣的也有,個別還套著冬日里穿的厚重的大衣,很符合二四八月亂穿衣的俗語。 海芷蘭一到音樂公園,習慣性的環視周圍,不用多仔細,就是看上一圈。她也發現了,自己的感官有些靈敏,但凡覺得有什么不對的,都能讓她收到眼底去。經歷過幾件事情之后,她也積累了一套應對特殊事件的方法。別說,真叫她看出不對來。 海芷蘭指了指粵式點心店,示意他們倆看窗戶旁邊的綠窗簾:“剛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