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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二先生的記錄明顯有許多是聽人說的、查問出的,甚至有部分是他自己想象補全的,所以成了一個連貫完整的故事,而不是如吳戒律先生那樣的一段文字如一個刻板的記載。 但吳二先生寫的就是假的了嗎? 不可能,吳家先祖不可能將假的東西記載下來,傳給要繼承衣缽的后代人,以此為佐證去研習家學,那心也太大了。 因為是真的,所以才嚇人。 怪不得外婆說她管不了,以此為職業的高人都喪命,吳二先生也莫可奈何,這起碼是個滿級boss罷,可海芷蘭才剛剛建號,新手任務都還沒有做完。要對上,根本沒有任何懸念。 海芷蘭決定,明天一早就打電話跟外婆說,她好好學學對付鬼怪的本事,有多少學多少。 嗯~明兒還要多照照鏡子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更兇一點。 你們都別惹我哦! 超兇。 第33章 正一教 海芷蘭第二天一起床,就收到了胖奶奶的留言。 圓滾滾的包打聽:事件已上報二十一處, 他們聘請了正一教的弟子為外援, 大約就是這幾天會達到F市, 屆時會給你聯系。讓你的老師千萬不要另外請人作法,免得有人無辜損命。 這可以說是非常正經了。 海芷蘭給她也留了言,打電話給外婆。 “嗯, 是我跟她說的。阿胖不忙, 她只是在貓冬, 除非是天塌先來絕不理事,我昨天去她窩你把她揪起來的。下回她要再不理你, 你跟我說?!?/br> 海芷蘭再看胖奶奶的留言就莫名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怨念…… 海芷蘭:“可是現在是春天啊…” 而且您對胖奶奶的形容是不是怪怪的, 好像無意中透露了什么的樣子…… 吳曼怡:“總之她是抓緊一切時間偷懶, 一身軟骨頭……你愿意學這些正好, 我還怕你不感興趣,年輕人都不喜歡老式的東西?!?/br> 外婆你大概是對年輕人有什么誤會,這種炫酷的技能, 大概隨便抓一個人出來, 能學都是肯學的!而且現在特別流行復古的好伐? 上次見外婆的時間很短,她只是大致說了一下吳家代代相傳的本事, 特別注重退避鬼怪之術。海芷蘭歸校之后, 沒有再多問的話,她也沒有多說,對教導海芷蘭家學這件事表現得不算熱切,可有可無。 答應給孫女寄兩本基礎術法, 吳曼怡才切斷了電話。 海芷蘭跟陶媛大致說了一下情況,叮囑她千萬不要另外請人,關了手機,踏入了考場。 轉眼,月考就完了。這一天也剛好是周五,學校放大星期讓學生們好好的休息一下,緩解連日以來多科考試的疲乏。 海芷蘭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歸家。 “蘭蘭,你電話響了?!?/br> 白雪這兩天沒有再奔波,是跟她湊合睡的。 是個陌生的號碼,還是外地號~ ——“道友,打擾了…那個…你能來車站接下我嗎?” 第一印象,不靠譜……當海芷蘭和陶媛一起到達火車站,看到萬眾矚目的、站在火車站門口的、穿著長袍、胸前一個八卦圖的道士的時候,腦仁都疼了。 “閔安順” 道士看到海芷蘭筆直的向他走來,雙眼發亮:“道友厲害!” 海芷蘭:“……哪厲害?” “道友太過謙虛,不知我年歲、不曉我容貌就能知道我的方位,并叫出我的名諱,閔安順不及道友?!?/br> 你這個打扮整個車站僅此一家,大約是不會有分號了。 至于名字嘛……海芷蘭將手機拿出來,指著xx社區上的提示給他看:【系統】尊敬的用戶‘我腦子有病的呀’您好,您的隊友閔安順已經到達F市地圖,現在為您顯示他的定位。 是的,垃圾XX社區將他們的賬號臨時關聯了。 閔安順多半是不是什么ID名字,而是真名。 海芷蘭:“先說清楚,我不是你的隊友,只是來參觀的?!?/br> 閔安順:“……” 閔安順今年二十四歲,出生在北方,但自小被送到南方正一教學藝,沒有在俗世的學校上過一天學。正一教雖說不是和外界沒有任何聯系,但地點畢竟是在深山之中,弟子和外界接觸得比較少。閔安順在正一教嫡傳弟子中歲數是最小的,從十六歲開始偶爾跟著師門中人下山‘辦事’,一直頗受照顧,這導致他和外人相交并不多,所以顯得沒有什么生活經驗。 這次還是他第一次獨自出門‘辦事’。 海芷蘭聽他像是大口鍋往外倒東西一樣,嘰里咕嚕將自己的情況說了個清清楚楚,一時有些無語,就你這對人毫無防備的模樣,就是現在,你師門的人也不該放你下山。 可是一到了陶媛車上,閔安順就高冷起來,正襟危坐、不發一言,連自我介紹也沒有。弄得陶媛非常忐忑,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連眼神都不太往閔安順那瞟。 海芷蘭并不知道,閔安順其實來之前就知道她,且被師門叮囑了要和她好好相處。 更加上海芷蘭是XX論壇給他綁定的隊友,這個任務是二十一處官方發布的,玄協進行安排,這起碼能證明海芷蘭是同道中人,當然值得親近。 閔安順只有二十四歲,這個年紀,面相如何老成都還是太年輕了。更何況閔安順臉生得好,鵝蛋臉,有一雙圓眼,所謂圓眼:瞼裂較高寬,瞼緣呈圓弧形,黑珠、眼白露出多,眼瞼圓大,給人以目光明亮,有神、機靈之感。他雖不是櫻桃小嘴,也差不離,唇紅齒白恰如四個字——奶油小生。 閔安順穿一身道袍,照理來說,大多人見了不會叫他一聲‘道長’,而要叫一聲‘小道士’??蓪嶋H上并不是,只因他端起架子的時候,氣場非常足。 三人先去了酒店,就在離學校步行十幾分鐘路程的地方,這是陶媛一早就訂好了。她忙前忙后的又是泡茶、又是拿水果,閔安順就站在酒店房間里頭,問了一句:“你是苦主?” 陶媛就定住了,她一對上閔安順就緊張得說不出來了。 海芷蘭知道,‘苦主’可以是一句行話!意思就是‘你就是給錢請我來的人嗎?’ “陶老師!” 被學生拉了一下,陶媛趕緊點頭:“是的…是的?!?/br> 閔安順從道袍里頭摸出一枚玉牌,遞給她:“你晦氣纏身,將這枚玉牌戴在身上,明天早上七點再來這里接我?!?/br> 陶媛一拿上玉牌,瞬間覺得身上一輕,那種深入骨子里的疲憊被瞬間抽走的感覺令她舒適得輕輕呼了一口氣,剎時對閔安順的信服度高了好多,忙不移的點頭。 “大師有什么需要可以給我打電話,讓芷蘭給我打也成?!?/br> 陶媛將電話號碼寫到酒店提供的白紙上,她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