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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從沒有被懟得無言以對,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傻子。又或者是因為這個受傷的海芷蘭和印象中那個女孩判若令人,這些亂七八糟的原由誘使他在觀察窗那看了一眼——海芷蘭躺在床上,臉上三分嘲諷、三分憤怒、四分漠然,都怨那一雙清亮的眼睛,將一切表現得淋漓盡至。 你好像一瞬間能對她的遭遇感同身受。 溫燾愣住了。 *** 海芷蘭的家庭情況是比較簡單的,mama那邊三個姐妹,爸爸這邊三個兄弟,因為多年生活在區縣的緣故,所以從小到大都是和外公、外婆住在一起的,隔代親是有道理的,兩位老人最喜歡外孫女。也因此,車禍的事情根本不敢告訴老人。 傷筋動骨一百天,別的親戚就算能幫忙照顧個一兩日的,也都不是沒事情做,不可能天天呆在醫院。有了特護海mama就輕松了許多,由此可見人家認錯態度是良好的,因此海mama不像從前那樣,提起車禍肇事者,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車禍雖然有海芷蘭突然出現在公路特殊情況,但也有對方超速的緣故,只是周圍沒有攝像頭,‘豪車’上頭也沒有安裝行車記錄儀。海芷蘭知道,憑她一人之詞說張珊珊推了她一把,導致她出了車禍,基本是沒有辦法通過法律路徑去給她定罪的,畢竟沒有任何的證據。 最多能得到不是故意的之類的說辭,得一個道歉。更有甚者連一個道歉都可能得不到,還會反誣賴海芷蘭亂說。張珊珊家庭條件很好,具體的海芷蘭不知道,只是聽說張珊珊生日的時候連校長都在賓客之列。稍稍惡意一點揣測,校方會不會更偏向于張珊珊一點?對于這件毫無證據的事情,真是一點偏袒都承受不起。 海芷蘭不會懷疑父母愛她的心,可海家拿什么跟人家斗? 海芷蘭這些天也上網了解了這些相關法律,終于想到了一個可行的計劃,這是后話。 進醫院的第二個月做了橈骨手術,海芷蘭的腦震蕩后遺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就是有時候會一陣一陣的頭昏,眼前會出現各種各樣的虛影。各種儀器檢查之后,又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腦域這個東西本來就很神奇,到后來只是偶爾有微微的暈眩感,海芷蘭慢慢就不再說這個事情了。 她是住滿了三個月才準備出院的,幸而腿只是軟組織挫傷,可以自己行走。 為了方便照顧她,海mama準備重新租個房子。原先海家夫妻為了節省,都是在工作的門店里湊合著睡,海芷蘭放假回家白天就在門店里幫忙,晚上都是去附近的親戚家里住,幸而一個月也就去睡個一兩天,親戚家素來還是比較歡迎的。 海芷蘭回來之前,海mama就已經將房子租好了,就等著給海芷蘭辦完了出院手續再一起搬過去。 “閨女瘦了!” 海爸爸也有好幾天沒有看到自己閨女了,每次見面翻來覆去就是這句話。海芷蘭確實瘦了,遭了大難,一動彈吃下去的東西全部都往外吐,又總是食欲不振,怎么不能不瘦。 原先她有一百三十斤,如今只有一百一十斤了,足足瘦了有二十斤。 海mama一手抱著棉被,一手提著衣服接了一句:“一會就去菜市場給你閨女買兩個豬蹄補一補?!?/br> 海爸爸趕緊點頭,將手里的東西放到地上,拿鑰匙打開了門。 這個出租房海芷蘭是第一次來,一進門沒有玄關,客廳餐廳連成一線,是個沒有任何轉角的長方形,故而四個角落里極細的一縷一縷的黑線就非常明顯。這些黑線和陳大栓臉上堵住他口鼻的東西大概是種物質,但濃度不一樣。 陳大栓當初臉上的黑霧可以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而出租房四個角落里的就稀薄得幾乎看不見。 這種黑色物質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反正是不能讓爸媽碰的。 海芷蘭:“媽,這房子錢交了?” “交了呀,押一付三簽了一年合同……你這孩子堵門口干嘛!快讓我進去,一會還得搬兩三趟東西?!?/br> 交了錢就沒辦法了,家里不可能無故損失這么大一筆錢。 海芷蘭拿出手機,搜索了一下‘客廳四角有黑霧’,結果出現了一大批血淋淋的圖片,還有四角見鬼游戲之類的。 海芷蘭:“……” 忽略掉心底怪異的感覺,她想了想換了一種搜索方法-----搬新家需要做什么? 剎時出現了各種搜索鏈接,海芷蘭大致翻了一下,終于找到了一條比較靠譜的。 “媽,有糯米嗎?” 海mama:“糯米沒有,大米有。你外婆打電話來說了,搬家的時候要準備一滿缸的米,還要拿香燭之類,米是肯定有的?!?/br> 海mama指了指她腳邊的米缸,海芷蘭蹲下來,從里頭抓了兩把米:“你們站到走道里頭,別堵在門口,等我弄完了才能進?!?/br> 海mama&海爸爸:“……” 如果是從前的海芷蘭,兩個大人絕對沒有這么聽話,再說了她從前也是萬事不管,家里頭的事情從來不提意見??墒亲詮能嚨溨?,海芷蘭的主意大了,做事不再畏畏縮縮的,說出的話引得人肯去聽。 海芷蘭抓著米走進去,先對著進門那個角落撒了一把,她看似隨便撒的,其實對準了那幾縷細小的黑霧。米一下去,剎時打得黑霧消散,和在醫院里看到的一樣,黑霧并不是‘跑掉’,而是消散,這一回她認真觀察了的,可以肯定的松一口氣。 本來這黑霧給她的感覺就是‘弱雞不值一打’,她現在才徹底放心了。 依樣畫葫蘆弄散了另外三個角的黑霧,海芷蘭又推開臥室門看了看,檢查了廚房和廁所,確定沒有問題了,才讓父母進來了。 等海芷蘭去上廁所了,海mama才跟海爸爸咬耳朵:“你閨女是不是信了什么教,怎么剛剛撒米的動作神神叨叨的?” 也不算是神神叨叨,海mama說不出那種感覺,就是閨女臉上的表情太過煞有其事了,關鍵是女兒‘施法’完畢之后,她突然真的覺得整個客廳光線好像亮了那么一點。 肯定是光線變化產生的錯覺。 海爸爸:“我覺得還好啊,閨女動作好像還挺漂亮的,你別一天想東想西的。對了!你媽不是讓你進屋之后點香朝四方拜一拜嗎?那還拜不?” 海mama:“怎么不拜,當然要拜??!” 海爸爸:“……” 你到底有什么臉面說女兒。 基本收拾好之后,夫妻兩個高高興興的結伴出去買菜,海mama剛剛離開房間臉就垮下來了,一把甩開了丈夫的手,喊他去前面挑一只雞。 她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海爸爸也沒勸,知道她藏不住事。 等海爸爸買了雞過來,發現自己老婆正蹲在菜攤上,人家菜販望著她眉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