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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秦宴的失笑讓葉少爺露出了暴躁的表情,剛要動手,秦宴就攔住了他:“等!等下…那個…我不反對你…整死我,(我靠又差點笑場了?。┑F在…不太合適吧,現在是上班時間?!彼麥蕚淞艘欢Y拜的義正言辭終于有了用武之地。葉子傾聽了他說的話好像冷靜了些,他深呼吸了一下,抹了把臉,然后又貼了過來:“那就晚上,下班之后,你敢跑試試?!边呎f邊伸手,隔著襯衫掐了一下秦宴的乳齤頭。秦宴痛得悶哼一聲,內褲卻也跟著濕了:“…知、知道了…”看著葉子傾離去的背影,秦宴忍不住在心里為自己的屁股默哀。好不容易養好了又要開花了。但是想到上次滾床…接吻時的熱切、乳齤頭被玩時像女人一樣渾身發軟的感覺、G齤點被齤干到時自然而然會雙腿大張的快齤感…秦宴想,今晚想開點,就讓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齤潮就好了。秦宴想,今晚想開點,就讓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潮就好了。可惜下班后打炮的計劃失敗了。午休剛結束,秦宴就被任命了一個到N市的緊急出差任務,怕是連周末都得搭上。他只來得及趕回家抓一些必需品,并在路上打電話向葉子傾解釋、道歉。電話里的少爺聽上去也冷冷清清的,讀不出情緒。雖然秦宴自認這回理由充分,但只要少爺樂意,他連借口都不用找,照樣可以整他。想到葉子傾今天早上特別不講道理的樣子,秦宴輕輕嘆了一口氣。到了N市時間已經不早了,但秦宴不是來公費旅游的,他馬不停蹄地忙了很久,連晚飯都是匆匆吃的。10點多鐘的時候,秦宴終于回到了酒店,誰知道一個更大的驚喜正在等著他——房間里的燈開得好好的,床上也坐了個大活人,正是他的老東家葉大少爺。而且他頭發濕濕的穿著睡衣坐在被子下面,一副準備住下的樣子。“葉…葉子傾,你怎么在這兒?!”在工作場合,秦宴通常叫他葉經理;在私下里…秦宴目前只叫過他“喂”、“葉經理”和“爸爸”。所以在開口叫他的時候,秦宴卡了一下,一時有些不知怎么稱呼他才好,畢竟這會兒繼續叫“葉經理”的話也太虛偽了。“想過來就過來了?!比~子傾抬頭看了他一眼,情緒看上去平靜得有些奇怪。“那……你是怎么進來的啊?!?/br>“我還沒有想進進不去的地方?!贝笊贍斘⑽櫭?。喂你是什么神偷嗎。=-=秦宴在心里吐槽。這時葉子傾突然站了起來:“把褲子脫了跪下!”“等、等一下!”秦宴又縮了。“又怎么了?!彼樕喜荒蜔┑囊馑几用黠@。“這個事情還沒完,我還得再處理一下...挺重要的…拜托啦,稍微等一下吧?!?/br>葉子傾一臉的不爽,沒有理他,默默坐回床里,算是答應了。秦宴誠惶誠恐地對著電腦開始忙活起來,但也偶爾開個小差,偷看一眼不遠處的皇上。他的頭發沒了發膠,讓他看上去年輕、柔軟不少;安靜地垂著腦袋坐在床上擺弄手機、發呆的樣子,乖得像只兔子,好像讓人完全無法聯想到那晚上的惡魔。等秦宴終于忙完的時候,一抬頭,卻發現葉子傾已經抱著半邊枕頭睡著了。見狀,秦宴嘴角有些抽搐,他想著,葉子傾千里迢迢乘個動車跑過來,他如果現在不把他叫醒、跟他來一發,他醒過來是不是會氣得把他往死里干。這就不太好了,他明天還得加周末班呢。但是現在也實在不是個好時機,今天秦宴累壞了,要以上次那個工作強度,他非交代在床上不可。他斟酌了一下,還是鋌而走險,悄悄地在葉子傾旁邊睡下了。他關了燈,一片黑暗中,他小幅度地湊近了些,嗅他身上青草的味道。第二天早晨,秦宴被鬧鐘叫醒。他痛苦地在想起“今天要加班”中轉醒,爬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葉子傾聽見他的動靜,也醒了,跟著他洗漱、換衣服等等。奇怪的是,他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沒提,甚至不怎么開口說話。秦宴有些好奇,想他怎么就甘心跑過來過一夜、啥事兒都不干,光拿他當了一晚上抱枕。再仔細想想,他好像昨天一天都不太對勁。于是他嘴欠地搭話了:“那個,葉子傾,你…昨天是不是有點奇怪???”“嗯?”葉子傾對著鏡子打領帶,沒有表情,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就是想說…………呃…你昨天有點…怪怪的……是有什么事嗎…?”葉子傾沒答話,而且手上收拾的動作沒停,像是無視了秦宴的問題。他一直沉默,沉默到秦宴覺得有些尷尬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像是不經意地:“昨天是我媽忌日?!?/br>“啊…?啊、抱歉?!?/br>“沒事,她過世很久了,我沒什么感覺?!?/br>“那…你也沒去祭掃么?”“…在老家,太遠了,懶得去了?!?/br>“在哪里啊,你老家?!?/br>“B市?!?/br>“那也不是很遠啊…乘飛機的話也就…”“那也懶得去?!?/br>“…………”秦宴看他說得無關緊要,甚至有些冷漠,但說到這些的時候,頭卻一直低著,眼睛里好像有些悲傷。他突然想到,這種事情應該他們父子兩個一起去做的,但他和葉總裁的關系…即使是在同一個公司里,也沒見他們有什么很多交流…想必是他爸爸沒有提起,他也就不想去了。他突然有點于心不忍,大概是上了年紀的關系,他對這個樣子的葉子傾產生了[想要照顧他]的心情:“那個…要不,下周末我陪你回去吧…?去看看你mama…”葉子傾的動作突然頓了頓,一整個早上沒有表情的臉突然目露兇光地看了他一眼:“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心靈雞湯嗎?!比缓缶退﹂T走了。秦宴有點無奈,想果然是只小老虎,輕易摸不得。秦宴是個想得開的人,很快把這件事拋到腦后,投入到工作中去。他回S市之后,葉子傾好像也恢復正常了,雖然還是話不多。這一個禮拜過得緊湊而乏味,葉子傾也并沒有來sao擾他。直到禮拜四的晚上,他收到了葉子傾的短信——明天晚上7點的飛機,下了班就去機場——什么?——去B市——哦哦…好秦宴放下手機,匆匆忙忙開始收拾東西,心里想著,這位大哥你真是別扭得太有節奏了!葉子傾醒來時,床側已經空空的沒有人了,更奇怪的則是廚房里傳來了聲音。他起床走出去,看到了秦宴正穿著大T恤和睡褲,站在灶臺前忙活的背影。葉子傾莫名地覺得非常的…生氣,像胸口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