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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時的姿勢,一動未動,表情平靜如許,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兩個字的。他斜睨了他半晌,最后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腦勺,“等你有了女主人之后再考慮這么深奧的問題吧?!?/br>第二十三章初吻第二天便是周末,祁東把薩摩往宋杰家一丟,帶著凌道羲去參觀他新買的大型家用電器。凌道羲站在碼頭,驚訝地看著水里的龐然大物,“您買了艘游艇?”在他面前的絕對是游艇家族中的帥哥,純白的艇身,流線型的線條,如飛魚一般充斥著速度感和爆發力。“是不是很帥?”祁東直接跳到了游艇上,手掌慢慢拂過儀表盤,看著一個個數字與指針,興奮地舔了舔嘴角,果然機械才是男人永恒不變的追求,這種喜愛是烙在基因里的,怎么都不會改變。凌道羲也上了船,在甲板和船艙上下參觀了一圈,祁東準備得非常充分,該有的不該有的東西都有了,船身一側居然還綁著艘皮劃艇,與他大學時用的那艘很相似。“您什么時候考的執照?”凌道羲從未聽他提起過。“在我還沒有游艇的時候,”祁東啟動了發動機,言語里充滿了自信,“因為我知道我遲早會有?!?/br>一陣轟鳴聲后,游艇漸漸駛出碼頭,前進的速度越來越快,將海平面劈開兩半,海水在船身的兩側翻騰著浪花。祁東愜意地坐在船頭,感受潮濕的海風迎面吹來,他隨手把胸前的扣子解得只剩一個,白色的襯衫隨風飛舞著,露出結實有力的胸膛,黝黑的肌膚性感迷人,八塊腹肌的線條宛如刀刻,凌道羲只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視線。祁東半閉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海風的洗禮,轉眼看到凌道羲望著他發呆,又不禁想笑,“傻愣著干什么?把酒拿上來?!?/br>“……哦,”凌道羲這才斂了心神,折回船艙取來紅酒和高腳杯,跪在祁東腳邊替他斟上。祁東穿了雙高筒的防水靴,那靴子是為他量身而制的,靴筒完美地貼合著他的小腿線條,漆面烏黑锃亮,仿佛能將凌道羲的影子連同他心底的欲望一起,赤裸裸地映照出來,呈現在光天化日之下,那靴子在凌道羲面前晃啊晃,只晃得他難以自持,心神蕩漾。祁東抿了口杯中的紅酒,慢慢地品味著那甘醇的液體,任那濃郁的味道在口腔中發酵。有的人只需飲上一口,就能道出紅酒的牌子和年份,祁東做不到,更不屑于去做,對他而言,好東西是用來享受的,而不是拿來裝逼與炫耀。他一低頭,瞥見了腳邊的凌道羲,看著他一副癡迷的表情,就知道對方又想入非非。他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伸出手去,慢慢地傾斜著手里的酒杯,直到那酒紅色的液體從杯口細細流下,一直流淌到靴面上。凌道羲想也不想,立刻探過身去,伸出舌頭將那涓涓細流截停在中途。他閉上眼,順著液體流下來的路徑緩緩向上舔去,忘情地汲取著紅酒的芬芳,表情如吸食海洛因一般陶醉,撲鼻而來得是糅雜了海風的腥咸與主人氣息的皮革香。凌道羲很快便醉了,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祁東,潮紅攀上了他的臉頰,心撲通撲通地跳著,眼前籠罩上了一層朦朧,祁東的存在就像高在云端,是那么遙不可及,卻又近在咫尺。他仿佛做了一個夢,一夢就夢了十年,要不然為何祁東的皮帶抽下來,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只有幸福在那酥麻間蔓延,一直擴散到他永遠都不想醒來的程度。祁東躍下了船頭,將綁在船身側面的劃艇解下來。重新握起槳,他又仿佛變回當年那個縱橫賽場上的王者,橫掃一切對手,永遠沖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身后有無數人在追趕,卻漸漸被他越甩越遠,只有一個人,緊緊地跟在他后面,哪怕有過短暫的掉隊,也很快地追上來,不曾離開他半步。游艇的發動機已經停下來,凌道羲趴在船舷上,迷戀地望著自己的主人舞動船槳,英姿勃發一如當年。此時已日漸黃昏,夕陽的余暉鋪灑在海面上,祁東的槳面落下,擊碎一望無垠的金光。祁東在附近暢快地滑了兩圈,最后滑回到游艇邊,抬頭看到船舷上露出個腦袋的凌道羲,玩心頓起。“下來,”他命令道。凌道羲一愣,“下哪?”祁東指了指艇。凌道羲雖然遲疑,但還是順著梯子爬了下來,祁東的艇是單人的,好在承重足夠,又是在海里,凌道羲的到來讓水位線上升了一些,兩個男人擠在單人艇里,自然顯得空間狹窄而又擁擠。祁東把槳遞給他,“你來?!?/br>凌道羲躊躇著,“可是我不會?!?/br>“我教你?!?/br>凌道羲接過了槳,還在那里低頭研究,就見祁東拉鏈一解,“坐上來?!?/br>凌道羲的臉刷得一下便紅了,他把褲子褪下來一點,卻發現這樣根本就行不通,不得已,他只好將褲子整條脫了下去,在如此狹小的環境里做這種事,無疑讓他費勁了力氣。這還是二人第一次在戶外結合,盡管視線所及都不見船影,凌道羲還是緊張得要命,祁東卻像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真得在認真教他如何劃船,凌道羲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另外一個地方,壓根不曉得學進去了多少。凌道羲按照祁東教授得那樣,左右搖動起船槳來,隨著上肢的運動,下半身也在跟著晃動,盡管幅度有限,但野外交合的事實讓他的敏感度加倍,祁東盯著他手足無措的樣子,就像玩弄一只有趣的小動物,心理快感遠遠超過了感官享受。“不是這樣的,”他的視線仍落在凌道羲身上,眼睛一眨不眨,手掌覆上了對方的手背,瞬間感到手心下的部位抖了一下。祁東嘴角一勾,將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慢慢地控制著對方的雙手依照正確的弧度擺動,凌道羲緊張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他低著頭,祁東強壯的胸肌在半敞開的襯衫中若隱若現,雄性的荷爾蒙只想讓人跪拜臣服,雄偉的器官還在他體內有力地跳動著,他早已被征服的身心,再一次無可救藥地成為了對方的附屬。“低著頭干嘛,把頭抬起來,”祁東慵懶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緩緩響起,“你不是很喜歡看我嗎?”凌道羲膽戰心驚地抬起頭來,只望了一眼便又飛速地垂下眼去,他不曾與祁東面對面如此得接近過,更不敢造次地平視他的眼睛,那烏漆的眼珠仿若有某種魔力,只要多看一眼便會打得他魂飛魄散。“抬頭,”祁東用命令的口吻道,凌道羲只好半抬起頭,誠惶誠恐地望著他,二人距離之近,連祁東呼出的熱氣都能感受得到,他的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不停地吞咽著分泌出的口水,呼吸難以遏制地急促起來。祁東也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打量凌道羲的臉,對方那躲躲閃閃的態度挑起了他的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