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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注視下,凌道羲謹慎地看了看兩旁,見大家都在吃飯沒人注意到這邊,飛快地彎下腰去拾地上的筷子。筷子掉落的地點離祁東腳邊比較近,凌道羲剛剛摸到目標,就被祁東一腳踩在手背上,重重地碾了碾。凌道羲重新坐起來的時候,捂著左手的手背,隱約可以從指縫中看到他手背的皮膚已經有發紅的跡象。祁東勾起嘴角,無聲地說了兩個字,賤——逼——凌道羲看懂了他的口型,眼中流出不明的情緒,竟給予祁東那望著自己的眼神濕漉漉的錯覺。回去的路上,凌道羲顯然不如方才課堂上那般鎮定,步伐略顯凌亂地跟在祁東后面。進門后,凌道羲先跪在門口,用牙齒為祁東解開鞋帶,熟練地咬住鞋跟,把主人的鞋脫下來,又把拖鞋叼到腳邊為他穿上。“脫褲子,”祁東一邊往屋里走一邊命令道。凌道羲爬行著跟了上去,進了臥室之后乖乖褪去長褲,果然襪子的頂端已經濕透了。“比女人水還多,”祁東嘲笑他。凌道羲憋了一上午,終于可以喘口氣,“主人……”“嗯?”他不說話,祁東也不開口,就要逼他親口說出來。最后還是凌道羲先忍耐不住低頭,“主人您現在有心情cao我嗎?”祁東不作聲色地審視了他半晌,突然意義不明地笑了,每次他這樣笑,都讓凌道羲心里感覺毛毛的,他完全揣測不出自己的主人接下來想干什么。“大中午的就請安,你到了犬類發情期么?”祁東筑起下巴,“再說了,你不是直的嗎?怎么,被cao爽了,連自己的性取向都不記得了嗎?”凌道羲見他舊事重提,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主人,之前是我錯了,您就別提了?!?/br>“我為什么不提?我要是不時刻提醒著你,我怕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可如何是好?”他用腳尖撩撥著凌道羲充血的下半身,故意用夸張的語調反諷他,“這么優秀的一個直男毀在我手里,我怕有女人會找我算賬啊?!?/br>凌道羲被他挑撥得呼吸沉重起來,主動向前靠攏,祁東卻把腳收了回去,不讓他如愿,凌道羲又用那種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我很好奇,”祁東從煙盒里叼出支煙來,凌道羲立刻膝行到他身邊為他點上了。他長長吐出口煙后才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異性戀,你有喜歡過女人?”凌道羲緩慢搖了搖頭,“沒有?!?/br>“那你怎么知道你是直的?”凌道羲想了想,“我也沒有喜歡過男人?!?/br>凌道羲的邏輯讓祁東感到很有趣,他微微傾下身去,一字一句問道,“那我呢?你不喜歡我嗎?”這個問題讓凌道羲考慮了更久,久到祁東幾乎以為他給不出答案。很長一段時間的安靜過后,凌道羲的聲音低低在房間內響起。“我怎么敢喜歡您呢?!?/br>第二十一章捆綁祁東在煙大的第四個年頭悄無聲息地到來了,同學們開始忙畢設、忙答辯、忙考研、忙面試,唯獨他因為體育生的特殊身份,在重要賽事上為學校拿了不少牌子,學位證已是囊中之物,接下來的流程不過是走個過場。他在劃艇隊的任務不再以訓練為主,而是幫著教練培訓新學弟,早上不再需要早早起床晨練,下午也可以隨機到場,在別人最忙碌的時候,他反倒輕松了下來。學弟們都對這位學長又敬又怕,怕得是他的體罰手段層出不窮,你會驚訝于那些別出心裁的懲罰方式他是怎么想出來的,再桀驁不馴的新隊員在他手下走過一遍都變得服服帖帖,對他的命令說一不二;敬得是寫有他名字的獎杯獎狀在榮譽陳列室的柜子里占據了整整一排,以及那令學弟們望塵莫及的個人記錄,至今沒有人可以超越。祁東閑下來之后,每天可以做的事就更多了,巧就巧在凌道羲同樣閑下來了,雖然祁東沒有過問,不過猜得出來他十有八九是被保研了。于是祁東的日常生活變成了吃飯睡覺打狗狗,一個人的口味是逐步提升的,同樣的游戲玩多了也會覺得厭煩,祁東開始嘗試開發新的花式,他把AV里看來的SM手段應用到凌道羲身上,其中格外偏好的一項就是捆綁。祁東最是懶得照教程按部就班地來,好在他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怕出錯,想怎么捆就怎么捆,其次他有一個任他怎么折騰都沒有怨言的練習對象,凌道羲在他的為所欲為下至今沒有收到什么大傷害,也算是一件相當走運的事。大概是有天分,或者熟能生巧,一個學期下來,還真就被他練成了繩藝高手,各種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繩縛信手即來,AV里出現的花式看一眼便能還原,沒有什么復雜的樣式能難得倒他,還自行開發了不少新種類。起初凌道羲很是吃了番苦頭,不過他的受虐體質實在是太嚴重,即便是那種毫無章法的捆綁,都能令他的身體起反應,到后來祁東的技巧越來越純熟,他一看到對方拿出繩來就會硬。“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么饑渴,跟條發春的狗似的,”祁東用繩子抽打了下對方已經開始流水的下體,“我都不知道是我嫖我還是你嫖我?!?/br>凌道羲有些難為情,“是您嫖我?!?/br>“我又沒問你,誰讓你回答的,”祁東順手塞了只襪子進他嘴里,然后拿靜電膠布給他封上。他剛開始玩繩那會兒,凌道羲經常會被他弄到疼得叫出來,讓他感到煩躁,后來就形成了封口的習慣。“還有一只想套在哪?”明知對方不能說話,祁東還故意問他,凌道羲只好從眼底瞄了下早已充血的性器。祁東本來就沒打算征求他的意見,把襪子套上去之后,用鞋帶先在軟溝處繞上一圈,然后前后交叉編織成細密的網狀,最后在根部系了一個活結。“我讓你發情,”他把繩結緊了緊,然后拍了被捆成粽子的器官一巴掌,它不甘心地上下跳動了幾下。祁東拿起繩子,先在對方胸口處捆了數圈,上臂被牢牢固定在身體兩側動彈不得,繩子恰巧從乳突處經過,兩個奶頭很快因為摩擦變得挺翹。他把凌道羲兩只手平行捆到身后,打結的動作十分熟練,緊實的肌rou配上柔軟的繩索,看上去就像一件剛柔并濟的藝術品。解決完上半身之后,祁東重新抄起一條繩子,繞著床前后走了兩圈,凌道羲的視線跟著他左右轉動,心中既忐忑又期待,不知這次會被花樣繁多的主人擺成何種屈辱的姿勢。這次祁東沒有直接用繩子捆上他的身,而是把按摩棒找了出來,然后將凌道羲按趴跪到床上,他渾身重量都靠頭部和膝蓋支持,臀部高高抬起,菊花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祁東將按摩棒一插到底,先用繩子在腰間纏繞了兩圈,然后兩股交錯著來到股縫間,在xue口打了一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