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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手里拎著大包小裹。“你這是在干嘛?”祁東看著她把包里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然后擺到她認為合適的地方。“我覺得你的家里太單調了,應該多一些裝飾品,”蔣妍想把花瓶放到架子頂上,卻夠不到,“來幫我一把?!?/br>祁東一伸手把花瓶擱了上去,“又不是過日子,搞這些花哨的東西做什么?!?/br>“一個好的環境會令人心情愉快,你們男人就是太不注重小節了?!?/br>她又拿出空氣清新劑來,祁東立刻皺起了眉,“別噴,我討厭這個?!?/br>“哦,”蔣妍連忙收了回去,“那香料包呢?這個放在衣柜里可以防潮?!?/br>祁東覺得好笑,“你又不住這,折騰這些有必要嗎?”“呃,”蔣妍笑容尷尬,“我去看看你房間里有什么能擺的?!?/br>她一溜煙地鉆進了祁東的臥室,祁東懶得理,便由她去了,自己留在客廳看電視。“你屋子里有些垃圾我幫你丟出去,”蔣妍自作主張布置完祁東的臥室,把廢舊的東西攬進袋子里,準備提出去扔掉。“隨便,”祁東連頭都沒回。蔣妍出去一會兒后又回來了,從袋子里翻出條圍裙,高高興興地系上開始做飯。凌道羲下課歸來,見蔣妍在廚房忙碌,微笑著跟她打了個招呼。“會長你回來啦,今天我下廚,請你吃好的?!?/br>“哦?”凌道羲有些意外,“你不是說你不會做飯嗎?”“噓——”蔣妍沖他比劃了一下,偷偷瞄了眼客廳,“我剛剛學來的,你千萬別說,我要給某人一個驚喜?!?/br>凌道羲見她這幅樣子忍俊不禁,理解地點點頭,“我很期待?!?/br>“對了,我把祁東房間布置了一下,還剩下不少小玩意,你看好哪個就拿去擺,”蔣妍大方道。“是嗎?”凌道羲好奇,“我去看看?!?/br>他離開廚房來到祁東臥室,兩秒不到便轉身出來,“毯子呢?”他問祁東。祁東不知道他在說什么。“我的毯子呢?”他的音量提高了不止一點,蔣妍在廚房里也聽到了,拎著炒勺就出來了。“什么毯子?”“地上的毯子,”他的聲音變得焦急。蔣妍一愣,“那是你的毯子?可是是放在祁東房里的啊,我見它有點舊了,顏色也不搭,就隨手丟掉了?!?/br>凌道羲難以置信,“丟掉了?”“怎、怎么了?”蔣妍莫名其妙。“誰允許你丟掉我的東西!”蔣妍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到了,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她的動作提醒了凌道羲自己的失態,他眼神復雜地盯了她半晌,隨后轉身摔門而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蔣妍過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祁東的反應倒是很淡然,“誰讓你丟掉他的東西?”“那只是一條舊毯子而已,再說他的毯子為什么會出現在你的……”蔣妍住了口,聰明的她很快就意識到哪里不對。她慢慢放下炒勺,解下圍裙,走到凌道羲臥室門口,在那里站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她走到凌道羲的桌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很干凈,不,應該是太干凈了。她環顧整個房間,沒有一點人居住的氣息。身為一個女性,蔣妍的直覺向來都很準,這次也沒有落空。“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她回到凌道羲臥室門口,看著沙發上的祁東,眼眶有些發紅。祁東從一開始就沒攔著她,此刻也只是冷冷地坐著沒有開口說話。“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蔣妍帶著哭腔又問了一遍,依然沒有得到回答。蔣妍覺得在這個房間里再也難以忍受下去了,連周遭的空氣都足以使她窒息,她拎起包奪門而出,恨不得盡快遠離身后的傷心之地。半小時后,凌道羲回來了,懷里緊緊抱著一條臟兮兮的毯子。他在房間里沒看到蔣妍,便知道自己惹了禍。凌道羲走到祁東面前跪好,“對不起?!?/br>“狗狗成功趕走了女主人,開心嗎?”凌道羲欲起身,“我現在就去找她道歉?!?/br>祁東一腳把他踩了下去,“你覺得她會聽?”凌道羲低下頭,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好又說了一遍對不起。“算了,”祁東把腳擱下來,“那種不給cao的女人不要也罷?!?/br>他指了指自己胯間,“過來?!?/br>凌道羲沒想到他這會兒想要,但還是順從地膝行過去,把主人的圣物含在嘴里舔硬。他如往常吞吐了一會兒,祁東突然伸手按住他肩膀把他推開。凌道羲不明白自己哪里做得不對,抬頭用眼神詢問他。祁東面無表情地盯著他的眼睛,“我想cao你?!?/br>第十八章初夜凌道羲聽到他的話后愣住了,半晌才諾諾開了口,“我、我不是……”“你不是什么?”“我不是GAY……”笑容逐漸浮現在祁東嘴角,“你能舔男人的腳,能吃男人的jiba,但是你不是GAY,是嗎?”凌道羲艱難地點了點頭。“哈哈哈哈,”祁東從來沒有聽過這么好笑的笑話,肩膀抽動不已,半天才停下來。“算了,”祁東擺了擺手,“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br>說罷,他便起身折回自己房間,凌道羲想跟過去,門卻在他面前砰地一聲被扣上了。次日祁東打開房門,昨天被丟出去的毯子重新鋪到了自己臥室門口,凌道羲正蜷著睡在上面,他的被子還在祁東房間,一整晚都和衣而眠。祁東越過他徑直走進洗手間,凌道羲見他起床了就想跟上去,卻再一次被關在洗手間門外,直到祁東出門,也沒有跟凌道羲說一句話。接下來的兩天,祁東完全將對方無視,他做的飯祁東看也不看,衣服自己提前洗掉,就連晚上睡在主人房間地板上的權利也被剝奪,祁東甚至禁止他踏足自己的房間。祁東的第二次冷暴力幾乎要將凌道羲折磨至崩潰,就連禁欲七日也不曾令他如此痛苦,他看祁東的眼神越來越充滿乞求,祁東卻對之視而不見。第三天,凌道羲將自己清洗干凈,帶著套子和油赤身裸體地跪到了祁東床前。祁東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床邊的東西,“你這是干什么?”仿佛壓根不記得之前跟凌道羲說過什么。凌道羲神色掙扎,半天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求您cao我?!?/br>祁東笑了,“可惜我已經沒興趣了?!?/br>絕望立刻支配了凌道羲的表情,祁東卻只當做沒看見,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電腦上。凌道羲在祁東腳下默默跪了一會兒,轉過身,撅起屁股,雙手扒開臀瓣,又說了一遍,“求您cao我?!?/br>祁東戴上耳機,開始看電影。“求您cao我,”凌道羲一遍又一遍地低聲重復著,“求您cao我,求您cao我,求您cao我……”祁東看完90分鐘的電影,凌道羲已經不知道把這四個字念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