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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把長椅,有一個趙恣文絕對意想不到的人坐在那——閹雞,沈彥棘!沈彥棘還是穿的那么娘,只不過沒有過去見的時候那么花哨,在女士的高跟皮鞋,白色的西服套裝除了他的下半身穿的不是裙子,樣式同樣是女士的,頭型也沒那么夸張,只是系了個高馬尾,臉上也沒化妝,白白凈凈的很干凈,但是也比過去見到的他更陰森……沈彥棘站了起來,笑嘻嘻的朝趙恣文走來:“趙少,干什么弄得這么狼狽呢?”趙恣文坐在地上也笑出聲來:“雖然我知道你原來都是神經病,但能這么神經嗎?”“雖然我知道你原來就很傲氣啊,但現在你還傲氣嗎?”沈彥棘冷哼著回了一句,但是很快他又笑了,“不過越傲越好,你越傲我玩起來越爽?!?/br>沈彥棘喜歡趙恣文?那是笑話,也就是趙恣文的性格和外貌都不錯,想找他玩一把而已,但是趙恣文不同意,也就算了。他就是那個未成年人賣春組織的幕后首腦。雖然他把這個組織搞得異常嚴密,但這事請被趙恣文揭開了。這種缺德事弄到孩子身上,上面不知道多少大佬拍桌子震怒!國家機器開足了馬力四處出擊,就算是陳修淵這樣的逆天人士都查不出線索來的事情,國家卻能挖出來,沈彥棘及時壁虎斷尾又加烏龜縮頭也不行。沈彥棘要逃出國去了,但是他不甘心,所以臨走才來找趙恣文“敘舊”……144、144校園驚魂(五)...“我也想到了你身邊有高人,但剛知道的時候,還是吃了一驚,這沒想到,那個高人竟然就是圈里傳的天魔,而且這個天魔和你之間還‘交往甚密’?!鄙驈┘俸俸俚男χ?“天魔的滋味怎么樣?”“什么圈?蕾絲內衣研究會的圈嗎?”趙恣文挑眉,捧著胳膊略微坐直。“我還真的研究過,你穿黑色蕾絲配黑色吊襪帶和同樣黑色的鏤空長筒襪應該會很不錯?!?/br>對方的“很不錯”讓趙恣文立時打了個寒噤:“謝謝推薦,但是你的審美和你的人品一樣,都太出類拔萃了。不是我這個小人物能夠欣賞得了的?!?/br>“在拖延時間嗎,趙少?”沈彥棘還是笑呵呵的,絲毫也沒有因為趙恣文的冷嘲熱諷而表現出憤怒,“別想著你那個天魔趕來了,他是夠強,但還有更強的。畢竟……天魔可不是只有他一個,這一點你也該知道的,不是嗎?”“……”確實,現在過去的時間已經不算短了,陳修淵不可能依舊沒發現不對勁。但是,沈彥棘卻還是這么輕松悠閑,半點也沒看出焦急來。這說明八成陳修淵確實是被絆住了,甚至都沒能來到附近,“但你真的這么有恃無恐嗎?如果是那樣,那為什么你甚至都不敢走近?”雖然知道不對勁了,但是保持臉色不變的這點城府,趙恣文還是有的。另外,不能再談這件事,否則沈彥棘既然是修士,就必定能感覺出話的真假,到時候被他探出來可就更糟糕了,那就轉移話題,同時盡量讓自己掌握著說話的主導權。沈彥棘翹著蘭花指捂嘴輕笑了一下:“趙少,你這樣的,就叫死鴨子嘴硬吧。不過,你也沒說錯,我確實是不敢過去的。因為,現在你對我可還是有著很大的威脅的。但是,用不了多久,你也就沒威脅了。我原本還想在房子里,多多少少給你留一些體面,但是既然你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愿意……那我也會遵從你的意愿的?!?/br>這也算是一力降百巧了,此時此刻,無論趙恣文如何的挖空心思和對方斗智??蓪Ψ礁静唤诱?,只是和你打硬仗,那可就……要倒霉了……剛才原地不動的僵尸重新邁開了腳步,從它嘴里冒出來的黑霧也越發的濃郁了。沈彥棘站在僵尸背后,“呵呵呵呵”的笑聲再加上他翹起來就一直沒放下的蘭花指,看起來比僵尸還要“銷魂”。“我曾經也認識那么一個女孩?!鄙驈┘瑒倓偝霈F在趙恣文面前的時候,李蒹正在和陳修淵談論人生哲學,“長得絕對不漂亮,只是非常普通,但是很溫柔,很有耐心,很會照顧人,做飯也很香的女孩?!?/br>“……”陳修淵嘴唇動了一下。“很快就到你了,有點耐心?!崩钶鬀]給陳修淵說話的機會,“我那時候還在犯神經病……別又要打斷我,我那個時候的神經病比現在嚴重得多,到處找那些心術不正的修士,然后……”“我明白?!标愋逌Y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這就是李蒹給自他的那段漫長的被囚禁和折磨的記憶的由來。他確實在那個時候更加的神經病,他在自虐。“嗯……”李蒹也點頭,眼神茫然的繼續說,“用現在的話說,很狗血的情節,我在上一個邪派人士的家里呆膩了,殺光了那人一家,帶著滿身的傷,不知道是該死還是該活,結果暈倒在她家的菜地里了?!?/br>“是很狗血……不過,一個普通女孩會收留一個渾身是傷的單身男人?”又不是那些虛構的藝術作品,單身女子救下落難主角之類的?,F實中,不管哪個年代,那么做的女子要么是智商有問題,要么就是知道對方身份的。“她認識我?!惫?,李蒹證實了陳修淵的猜測,至少是證實了一半,“說我曾經救過她,她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我都忘了。但是,既然對方這么說,那就這樣吧。然后我就讓她救了,在師父去世后,那是我過得最平靜的一段時光。但是……誰讓那時候也是我最神經病的一段時期呢?”“你把她殺了?”陳修淵插嘴。李蒹給了陳修淵一個白眼:“沒有,我只是傷好了就離開,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得到了什么,然后又放棄了什么。我就那么……去找下一個變態了?!?/br>“……”陳修淵撇了撇嘴,不知道是該同情他還是該嘲笑他。“所以,我嫉妒你。你這么丁點大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平靜。但我離開了她很久——二十年,對普通人來說,絕對算是很久了吧?然后才意識到那才是我要的,但是當我跑回那個地方,我連她的骨頭都找不到了?!?/br>“她死得太年輕了吧?”“我離開后,有人傳說她一個大姑娘留了個年輕男人在自己家里。那個時代,你知道的……”李蒹嘆氣,“她被宗族里的人點天燈了?!?/br>李蒹說把“她的族人”怎么樣了,但是,以他當時的神經病程度,那些人想死得痛快是不可能了:“我得去找BOSS了?!?/br>“我剛說到我的女人沒了,你就要去找你的……男人了。真沒有同族愛?!崩钶蟀β晣@氣著。“再……”陳修淵已經要站起來道別了,他坐在這確實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報,但也浪費了不少時間,必須去找BOSS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