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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二代而來?況且雖然他也是沒本事的,但是有本事的二代也是很多的……忍著疼,趙恣文看見自己車后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輛出租,那個女人大概是司機,這兩個不會是打劫出租車的吧?這時趙恣文也有點后悔自己的大意,他以為在這種荒僻的地方,也就是陳休淵會回來找他,所以睡覺的時候就沒鎖車門,沒想到卻是給了劫匪方便。“MD!我讓你說話了嗎??!”趙恣文的解釋并沒能得到“諒解”,而是又一頓胖揍。就在趙恣文被人當沙袋的時候,陳休淵卻“睡”得正香。他的四肢看似安逸的伸展著,面容平靜,甚至可以說是面帶微笑,唯一奇怪的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脫掉了自己的鞋襪,光著雙腳。不過如果用另外一種“眼光”來看,以他的胸口為中心,此時此地,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吞噬著周圍陰氣的漩渦!不夠,這也只是表象而已……“真實”的是,陳休淵發現自己又能“看”到另外一個地方了——那應該是他的身體內部,可如果從人類的科學上講,人又明明沒有那么一個器官,至少解剖圖上沒有——那些被他吸收而來的力量就集中在那里,并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棗核形物體,并且它并非是黑色的,而是紅色的……這個棗核也是靜止不動的,它在旋轉,并且棗核的一頭有著一條線,一條延伸到陳休淵的軀干、四肢、甚至手指腳趾的線,它輸送著來棗核的力量,滋潤著陳休淵身體的每個角落,而最終,伸出的這條線回到了棗核的另外一頭上。這個……真的很像是傳說中的經絡、內功。不過為什么說是“傳說”?他又是從哪聽說的?一直感受著身體內這種循環的,陳休淵有點迷糊,突然,他的眉毛一皺。原本在他眼前的清晰可見的循環路線變得模糊,那個棗核也遠去了……于是陳休淵不快的睜開眼,霎時間,吞噬黑氣的漩渦吸力達到了最大,周圍的黑氣在瞬間全部涌進了他的身體,可是陳休淵卻并沒覺得撐——如果他清醒的話應該會發現這一點,但是此刻的他,卻是雙眼凝滯而無神的……陳休淵能聽到有人在喧鬧,看見有人在打架,或者說是其中一個人在被毆打——那個人已經滿身臟污,滿臉血跡……這情景,讓原本只是不快的他,忽然憤怒了起來!38、038特訓(三)...滿臉是血的趙恣文,雖然看起來挺嚇人的,但實際上他傷的并不嚴重。不過是因為他撞在地上的時候,恰好碰到了鼻子,鼻血流得多了一點而已。身上雖然被打得很疼,但趙恣文也一直護著自己,并沒傷到什么要緊的地方。此刻,趙恣文已經確定,這兩個青年并沒有其他的幫手,他們的兇器也就只是一人一把匕首而已?,F在這個踢人踢得正興高采烈的家伙,甚至都沒把他的匕首從腰后拔出來……這顯然是個極端仇富的青年,一邊的眼鏡在平平淡淡的勸了兩句,但卻沒有絲毫的作用之后,也就不再多說話了,反而興致勃勃在一邊當起了觀眾。仇富青年時而罵罵咧咧,時而念念叨叨,不住踢打著趙恣文。從小學時的同桌為什么用那么高級的鉛筆盒但卻不給他用,還對老師告狀;到初中的老師只對那些家境好學習好的學生和顏悅色,卻只會請他的家長,害他一次次的被爹媽毒打;又到現在,漂亮女人全都是對他們這些有錢的小白臉窩囊廢拋媚眼,等等等等。貌似他正把自己所有的一切“不幸”,都歸咎在了一個個曾經和他的人生出現過交集,或者他認為他們出現了交集,的富二代身上。此刻,他心情越來越亢奮,咒罵越來越激動,語言越來越歇斯底里,手腳也越來越重的時候,仿佛正在通過這樣一種行為,把他多年來因為“不公”而積壓的各種憤怒全都發泄出去——趙恣文對他來說,顯然是一個所有富二代的集合體——的時候,他的腳底下忽然一個不穩!仇富青年唯一來得及看清的,是那個一直悶不吭聲挨打的可憐蟲,突然抓住了他的腳踝!但也僅此而已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把嘴里的那句咒罵完整的說完,就被抓住腳踝一拽,頓時就因為立不穩向后一仰,進而整個人仰天倒在了地上!他的后腦勺好巧不巧的撞上了一塊石頭,頓時眼前就是一片金星,可緊接著剛才還只會挨打的人卻猛虎一樣撲了上來,對著他的沒頭沒腦的就是兩拳,于是,他的眼前就連金星也不冒了……趙恣文站起來的時候,順手就把這位仇富青年后腰的匕首也拔出來了,不過是十幾厘米長的一把小匕首,包裹在皮質刀鞘里,看外形倒是很符合青年人的審美,很“酷”。不過,不出鞘的匕首,永遠都只是一件裝飾品而已。用空著的手抹了一把鼻血,趙恣文抬起頭,用比刀鋒更“酷”的眼神,看著那個還沒反應過來的眼鏡——別看眼鏡剛才一直擺出一副“一切盡在我掌中”的那種黑道軍師一樣的模樣,但看來,不管他手上有沒有人命,但追根究底也是只敢欺負出租車司機,而且還是女司機的三流混混。而遇到真的硬茬子,比如一臉血腥的被趙恣文,只是被他的眼神一掃,眼鏡頓時就是手上一抖,明顯膽怯了:“別!別過來!你過來,我可就……”“小子,你看電影看多了吧?還玩人質威脅?”趙恣文哪里管他在女司機脖子上搖晃的匕首,依舊自顧自的一步一步朝眼鏡逼近,“你殺啊,你殺啊,我又不是公職人員,面對這種情況,我只要保護好我自己的生命就好了,別人的命我管不著。你殺了她,不過是把你自己朝槍子下面又送得更近了一步而已?!?/br>“你……你……你害死一條人命,你就不怕做惡夢嗎?”“……”趙恣文都懶得搭理他了,做惡夢?有那么一位每天和他同床共枕的,他要做噩夢,早把自己嚇死了。眼看著趙恣文越走越近,眼鏡的手也越來越抖,他看了一眼女司機——早就已經昏迷了——又看了看趙恣文,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同伴,很干脆的對著趙恣文一瞪……收刀跑了……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兄弟,我會給你報仇雪恨的。朝著出租車跑去的眼鏡,覺得自己在逃跑的時候還能分出閑心來,想想未來怎么替自家兄弟報仇,頓時覺得自己義氣非常,甚至義氣得他自己都要被感動得流淚了。他轉身跑,趙恣文卻已經把刀抽了出來,捏著刀尖朝眼鏡身上一甩,“嗖”的一聲,緊接著就是眼鏡一聲慘叫,捂著不幸中刀的屁股軟軟倒了下來。趙恣文沖過去一手刀切在他脖子上,眼睛也就蹈了他同伙的覆轍,一樣暈地上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