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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覺都沒有了。他知道這是陳休淵搞的“鬼”,不過奇怪的是,他卻并不害怕。“不行?!壁w恣文不害怕,洛昶林可害怕,把趙恣文一個人扔在這,怎么看在怎么像是要讓他送死!洛昶林盡全力要站起來,怎么說也要把趙恣文帶走。且不說那邊兩人的兄弟義氣,這邊的陳休淵依舊處于意識朦朧中,他好像在飄,身體變得極端的遲鈍,理智則像是被罩上了紗罩。所以這個時候身體和理智都是無法被信任了,感知與本能取代了它們,控制著陳休淵的行動。這地方太干凈了,平?;蛟S不錯,但是在今天這個時候,卻讓他覺得有些太空蕩。于是,他下了召集令,鄰近的都來了,更遠的還在趕路,這種熱鬧讓他舒服多了。這時候旁邊有兩個不同于好朋友的東西動了,其中一個走就走了,但是……另外一個讓他不想放開……而沒等陳休淵命令,殷勤的好朋友就把他不想放的留下了,它們在他耳邊諂媚著,說這一大堆一大堆的陳休淵此時不怎么理解的話。然后,陳休淵忽然就又討厭熱鬧了!這時候“無所謂”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架著“不想放”,陳休淵不知道他們要去哪里,但是他知道,他討厭“無所謂”抓在“不想放”腰上的手!陳休淵站起來,一把從后邊摟住“不想放”的腰,“無所謂”要推他,卻被陳休淵一抓胳膊:“都走吧!”陳休淵皺著眉頭說,他的手并沒用太大的力量,但是結果……那對洛昶林來說絕對是災難性的,那個瞬間所有聚集在這房間里的“好朋友”全都聽到了陳休淵的命令,它們或哀嚎著,或咆哮著,或呢喃著一齊沖向了大門,沖向了洛昶林!“啊——!”洛昶林慘叫著,撞破了門,一直被撞飛到了路上,他最后看到的是星空下,四散消失的無數鬼靈……“洛神棍!他沒事吧?!”趙恣文嚇得厲害,他當然擔心洛昶林的生死,但也擔心陳休淵——洛昶林可是剛剛對他說了“只有這一次”,結果就被陳休淵XX了,那陳休淵和國家談判的大門也就就此打住了。“沒死?!标愋轀Y的聲音有些干澀,走音。趙恣文先是放下了心,但緊接著心就又提起來了——陳休淵一樓摟著他的腰,把他拖進了門廳,放在了沙發上,然后坐在他旁邊,繼續用那種呆滯得嚇人的眼神看他。這個……是什么情況?冷汗熱汗交替而下,趙恣文腦袋里各種想法交替而至,而且大多是某種不足為外人道的想法。而且,讓趙恣文郁悶的是,他雖然有那么點害怕,但更多的竟然是期待,還有些興奮?某BOSS在心里淚流滿面,他今天不過剛剛被“吡——”了而已,怎么就“吡——”了呢?陳休淵不知道趙恣文心里怎么想的,他現在其實也很奇怪——我把這個東西留下來到底是干嘛的?因為大腦的絕大部分功能現在都出于停擺階段,所以想了半天的結果,就是跟著本能走。陳休淵湊了過去,閉著眼睛,輕輕聞了兩下。不討厭的味道,另外奇怪的是,他身上竟然還有自己的味道?于是陳休淵又輕輕舔了兩下,趙恣文因他的舌頭發出了顫抖,而陳休淵卻很喜歡這東西在自己的舌尖下顫抖的感覺……陳休淵舔拉舔去,舔濕了趙恣文略微干燥的嘴唇,品嘗了他不停吞咽的喉結,趙恣文的睡衣被他干脆的扯開,濕漉漉的痕跡從鎖骨一直延伸到小腹。趙恣文郁悶的是,陳休淵顯然確實很喜歡他的“小肚子”,他不止舔,而且正很開心的用手揉著,接著……接著陳休淵就忽然不動了,而且這一不動就是半天,趙恣文莫名其妙的低頭,結果不知應該高興,還是應該憤怒的發現,陳休淵枕著他的肚子睡著了!26、026我是誰(上)...“今天,我問老爸:‘我是誰?’老爸說:‘你是我兒子?!掖_實聽得挺感動的,但是……老爸呀,你這也算是轉移話題吧。我當然知道我是你兒子,但是為什么我和別人不一樣呢?我這樣的人,總該有個稱呼吧?--”陳休淵這一覺睡得很沉很香,以至于,就算他知道自己已經醒了,也不想立刻睜開眼睛起床。而是繼續蹭著觸感陌生的,但是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枕頭,沉浸在那種愜意而又舒適的感覺里。直到這個枕頭突然顫抖了兩下,而陳休淵的頭頂上也傳來了悶哼聲,他才意識到不對勁。睜眼朝前看,他先看見的是白白的小肚皮;扭頭朝上看,他看見的是衣衫不整黑著眼圈的BOSS;歪頭朝四周看,他看見的是一片狼藉,還有兩個全副武裝舉著盾牌,站在門關處的防爆……國安(胳膊上的字)?“……”陳休淵一頭霧水,他關于昨晚的最后的記憶,就是和洛神棍打游戲,怎么一覺醒來就這樣了?陳休淵疑惑的看向趙恣文,而看見陳休淵睜眼,趙恣文先是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他就放松了下來--那對黑眼睛已經重新靈動了起來:“醒了?”而既然確定陳休淵終于醒了酒,趙恣文在詢問的同時,首先做的把自己的衣服系上。陳休淵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奇怪地問“這是怎么了?”“你昨天喝醉了,然后就這樣了?!壁w恣文的解釋也是簡明扼要。“只是因為我喝醉了?”陳休淵囧,不會吧,雖然他知道自己殺傷力不小,但那是對活物,現在這一地的狼藉顯然是物理攻擊,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弄的?雖然一肚子的問題,但是看看趙恣文的臉上的憔悴,陳休淵卻并沒急著詢問細節--況且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趙恣文也更鬧不明白了?,F在要緊的是離開這里再說,但是門口的那兩個國安……到底是什么意思?“人家沒惡意?!标愋轀Y的眼神剛剛朝那邊一瞟,趙恣文剛忙拽住了他的手臂,“他們守在那是為了不刺激你,但同時準備著在必要的時候把我救走。而且你沒傷害到我,別發呆了,扶我起來?!?/br>雖然趙恣文并不是一夜沒合眼,但是坐在沙發上睡覺本來就不舒服,更何況陳休淵的腦袋還枕在他肚子上,一直心驚rou跳著怕把他弄醒了,結果這睡眠質量可想而知?,F在他渾身的肌rou都是又酸又硬,腰部以下更糟糕,先是幾乎沒知覺,而等到知覺上來了,卻像是有無數螞蟻在咬那種麻痛感,讓他覺得自己沒慘叫出來已經是奇跡了。更何況陳休淵睡著之后沒多久,那兩個國安就進來了,舉著盾牌站在那,雖說是保護吧。但被人看著敞胸露腹,胸膛和脖子上還有無數明顯是新鮮無比的草莓,再配上他現在無比艱難的起身動作……饒是趙恣文臉皮夠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