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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摩擦著他的腸道內壁,刮弄著他敏感又毫無抵抗的身體中心。這便是zuoai麼?楚風喘著氣,凝視著俯在他身上的男人,看著他那雙毫不掩飾愛意的異色瞳孔,心跳飛快。真的好刺激,那種被撕裂般的占領,那種身體內部被攻占的些許恐懼,竟是他過去所不曾感受到的。興許是人不一樣了,所帶來的滋味便截然不同。楚風覺得,今天,根本就是他的第一次。過去,在有人在他身上如是行動時,他腦子里就會自動放空,保護性得讓他躺在哪里,由著那些人進出他的身體,卻不會礙著他的神經。可這一次完全不同了,他的被侵入,竟然是自己大腦都承認了的。那種小心翼翼的動作,視若珍寶的對待,讓他感受到了那種神奇的力量──愛。是愛吧?是愛吧!那種溫柔到近乎殘忍的緩慢挺進,直到腸道盡頭都不曾有過滴點野蠻,雖然因為那超常的尺寸而讓他感到幾分不適,可……心頭的容忍程度竟到達了至高點,他竟在些許疼痛中感受到了快慰,感受到了興奮與刺激。雙手緊緊環住上方那寬厚的肩頭,把自己送入對方的胸膛,順著曲起的幅度,身子自動偎著翟仁的硬挺胸肌,臀rou間嬌柔的花兒綻開到了極致,放松到了極致,緊緊的又恰到好處的把那灌滿了他身體的rou柱給包裹住了。真好,他竟然覺得舒服,覺得想要更多。搭檔是怎樣煉成的30(H)這種舒服,這種自然而然的甘愿,深埋在那誘人身體中的翟仁,自是感受到了。他明白,他的小東西已經開始從心里接受了他,所以他也不管不顧了,插到了最里端後,就再整根退出來,然後,依著這種深淺方式,用稍嫌小心的頻率開始挺送起來。溫暖的包裹,緊縛著他,那種比激情更重要的東西,就這麼像電流似的開始在兩人結合處流竄。而翟仁根本不明白,和一個人zuoai,竟然能舒服到這般程度。過往從來都只是性欲發泄的簡單運動,在這瘦弱的白皙男體上,產生了全然不同的感觸。真正是美妙到極致的,一陣陣快慰竄道腦際,靈魂都被刺激到似的,催促著他胯下動作加快。於是他便加快了。跟著靈魂的引導,開始瘋狂的抽插起來。他可以感受到,每一次挺進,對方傳來的美妙感動;他能夠體會到,沒一次退出,小風身體的極度不舍。過往覺著厭倦的心靈探觸,這會兒,竟滋味奇特得美妙起來。這便是愛吧?無論旁的什麼人做著都不堪的事,在心愛的人做來,就是極好的。想到這兒,兇猛沖刺的男人低下頭,深深穩住那不斷吸取空氣的小嘴,狠狠的,往里撞起來。每一下撞擊都把楚風整個身子往上頂了幾分,那種近乎到達胃袋的深度,那種恐怖的快慰感,如點燃引線般燃燒在了他的身體里。他是被占領了,被貫穿了,被這個高壯的男人穿刺了。可他卻不覺著討厭,不覺著憎惡,只覺得美妙快慰,只覺得渾身guntang像被火燒,唯有胯間點滴清涼,繼續他擠壓。呼吸啊,心跳啊,什麼都顧不上了。楚風就憑著僅存的意識,那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支配,使勁往那清涼點兒上靠著。那緊窄的菊xue,淌出的蜜液似乎要潤濕了整條床單,它們毫無阻攔得四處流動著,繪制出了一副極端yin靡的圖樣。就著這潤澤,發狠一般幾欲把男根下方囊袋都擠到他身體里的翟仁,終是耐不住了。在床鋪的瘋狂咯吱聲,rou體的劈啪拍打聲,兩人的粗粗喘息聲應和下,這幅情愛的交響樂終是劃下了句點,他們齊齊噴射了出來,然後緊摟對方,感受這靈rou的交織,體會這最後一刻的極端妙曼。“哦──啊──”然後就是很俗套很典型的樂極生悲了,翟仁之前受傷的腰腹,再之前尚未痊愈的胳膊頸項,統統裂開了來,一股股得往外淌著血,鮮豔極了。“嘖嘖,太漂亮了!我覺得你倆可以去開個抽象畫的畫展,還是野獸派的那種?!北豢拗男★L扯來包扎傷口的紫夜,手一面動著,嘴一面念叨著,還半點沒閑著。那模樣,比撿了金子還樂呵,瞧得翟仁很是不爽。“你不覺著,給病人送這種東西來,有點兒太過甜膩了麼?”話鋒一轉,用沒受傷的胳膊端來一盤草莓慕斯,翟仁示意地殺大人給個合理解釋。事實上,他非常明白,紫夜把蛋糕端來,就是被膩到極點,想讓貪嘴的小楚風幫忙分擔來著。“嘿嘿,那個,小風風啊,其實大家都是男人,不會在意看到你身上那一堆小草莓的!你來試試真草莓好了,這個比你身上的更好吃哦!你家小仁仁都愛不釋手咧!”又哄又勸的把努力想把自己塞進被子里的楚風拽了過來,紫夜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到了翟仁想要的方向,連包扎打結的最後動作都忘記了,還是人家人殺自己來的。“你確定分享它是因為其美味,而不是你吃膩了甜食?”瞄到半敞的門口有個熟悉人影晃動,翟仁可以提高了幾分音量,惡意詢問,并莫須有的補上了句,“我聽到你心底的秘密了?!?/br>“廢話!”斬釘截鐵的拍案而起,當翟仁以為自己栽贓陷害得不了手之後,悲催的地殺給“乖乖”補了句,“你十多年都堅忍不拔的照三餐加宵夜被灌甜食試試?不膩才怪!呃……小天啊……我是說……”得,什麼都不必說了,旁邊,頂著一頭金發的加州少年,正用足以秒殺一頭恐龍的眼神瞪著他。基於某些少兒不宜的理由,翟仁伸出手,把正在埋頭苦吃的小宅男眼睛蒙住,自己也緊緊閉上了眼。乒呤乓啷──那個氣壯山河的人rou打擊樂隨之傳來,翟仁覺著,若不是自己坐得夠遠,那邊血都能濺到自己身上。聽著都rou痛,不過,基於某地殺平日里胡作非為胡說八道的行徑來說,翟仁卻半點都沒覺著同情。再度張眼,一派心平氣和世界大同的美妙場景。吊燈爛了,床頭柜塌了,壁畫歪了,地毯撕裂了……除了他們所在的床鋪外,整間屋子就沒一處完整的。吹了聲口哨,松開捂楚風雙眼的大手,把人扶正了由著他繼續吃:“小天又長胖了?”瞇了瞇眼,剛松開一點兒的眉頭又皺緊了。放掉已經被打到平躺在地,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的紫夜,長天把娃娃臉往翟仁面前伸了伸,緊張反問:“你看出來了?”“不是,是感覺出來了?!蓖瑯硬[了瞇眼,不過翟仁是樂的。“感覺?”不解挑眉,瞄了眼坐在旁邊全然不受戰況影響的楚風,長天對捧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