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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瘦弱身子上傳出的混著淡淡奶香的體味後,再多的疑問都飛到了九霄云外。他想要占領這個軟軟的身體,讓那帶著奶香味的氣息中充斥入自己的體味,就像那一夜他的莫名渴望一般。這個小東西從最開始便是他的“男寵”吧?他想要,也算是名正言順不是?那麼,之前自己對他所產生的擔心和關懷,應該是屬於飼主對寵物的正常情緒罷了!根本不是所謂的愛情,絕對只是單純的害怕寵物跑掉換新的養不那麼乖巧聽話而已!對!就是這樣!似乎對這樣的一番自我心理建設後,翟仁更能心安理得的對身下臉龐越發紅潤的男孩拆吃下腹,吃得更加心安理得,下嘴的動作也越發利落起來。只是一個揮手,一番撕扯,楚風就發覺自己的整個呈現出羞人的光裸情況。因翟仁重量的壓持,兩人緊密相貼的身子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情形,包括,胯下那腫脹不堪的巨物。“嗯──”於是,一個吻,一個足以讓楚風喘不過氣來的深吻,淹沒了他的殘余理智。或許是今天一整日的驚嚇,又或許是經歷了太多想不到,見到了太多意料外的人,楚風多日來被調養的平緩的神經整個緊繃到了極致。這會兒,被吻著,被強大胸膛覆蓋著,被有力的懷抱緊擁著,他終於放松了下來。渾身感覺一陣松快,渴望安全的欲望整個充斥著酸軟疲憊的周身,驅使著他伸出手,主動環上翟仁的強健肩頭。吻,加深了。翟仁的技巧是極具攻擊性的,無論是殺人,還是zuoai。連如此尋常的一個吻,也不例外。他狠狠的用唇舌侵占著楚風的柔軟,舌尖敲開那不知該如何抵抗的兩瓣粉嫩,整個鉆進去,一點點品嘗著那小巧口腔中的甜蜜滋味。好吧!請原諒他用了甜蜜二字,可這確實是翟仁此刻唯一的感受。身下的小子,身子瘦弱的連真正男人都稱不上,柔軟的跟女孩一般。摟進懷里都不敢太過施力,生怕太用勁就把他腰給折了。這與以往翟仁喜歡的類型全然不同,已經太習慣生存在黑暗世界中的他,又擁有尋常人不會有的異能力,向來不太喜歡那種毫無挑戰性的軟綿綿小男生。他喜歡對等的博弈,酷愛能力相當的搏擊。所以,挑選床伴時,一般都會是那種強悍又火辣的類型。可不知為何,上次胡亂吃掉的某個小子,偏偏讓重口味的翟仁食髓知味了起來。根本就像是一場jian尸般的zuoai,竟能停留在他腦海中如此之久。對床事并不算太沈迷的翟仁,第一次在下床後,竟會三不五時的不經意想起來。想到最後,想到自己發硬,偏偏又不想胡亂找人來解決,最後竟每每落到自己動用五姑娘的地步。再做一次,再做一次應該會不一樣,那種上癮了的詭異感覺,應該就會消失掉吧?!如是安慰著自己,小心的做著前戲,翟仁手口并用的撫慰著身下輾轉呻吟扭曲著的小子,感覺那柔軟的身子像貓兒似的開敞了自己。於是,再不愿忍耐,翟仁把饑渴多日的腫脹抵到了那誘人入口處,剛想挺入,卻感受到身下人明顯一震。“不用怕……我會很小心的……”壓低嗓子,柔柔的耐著性子安撫,翟仁第一次發覺,自己耐性超群,忍耐力一等一。“嗯……”聽到那異樣溫柔的聲線徘徊在耳邊,感受到那溫熱的呼吸噴到耳廓敏感處,楚風顫抖著試圖放松自己。腦海中飄蕩的一些不愉快畫面漸漸淡去了,也不知是身上人的體溫熨帖,抑或耐心等候??傊?,楚風融化了,他覺得這種一直以來排斥的事情現在并不像最初接受起來那般惡心不堪,反而有點兒另類交流的味道。剛想到這兒,緊閉的雙腿便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分開了來。嬌嫩的緊窒入口處,除了一根明顯火熱的堅硬巨物外,還多出了一只稍嫌粗糙的大手。似乎是帶著探尋和安撫,一根粗大的指頭順著他身體最羞人的皺褶處滑了進去,輕輕的,如撫摸雛鳥般,一點點揉壓開拓。然後欲望便這麼莫名其妙的來了,在楚風措手不及的情況下,整個身子開始微微顫抖,下身的菊xue自動自發的吞吐起了那仍在努力開疆擴土的長指。這種自然而然的誘惑,比之那些MB的專業級勾引來說,自是簡單低檔次了太多,可偏偏翟仁就情動了。單單是手指被那里包裹吞吐,翟仁便能感受到胯下腫脹欲根的脈動。滾動著喉結,努力平復著這莫名洶涌的激情,翟仁試圖在兩人第一次不那麼愉快的交合基礎上,營造一次稍稍舒適的性愛來。搭檔是怎樣煉成的10(H)不過,顯然有些人是體會不到翟仁一片苦心的。比如正躺在他身下,不住扭動磨蹭的楚風,便是一例。尚未完全長成的瘦弱身子,比起美國尋常高中生都單薄許多。褪去衣服後,一根根肋骨清晰可辨??蛇@并不影響他身體的美,那種孱弱到讓人心疼的中性風情,比之翟仁見識過的大多數男子都要來得誘人太多。粉紅色的茱萸,小巧渾圓肚臍,少到幾乎可被忽略的體毛,顫巍巍迎風抖動的嬌小rou芽……伸手覆住那可憐兮兮的小東西,翟仁勾起嘴角暗自尋思:是不是人小得可憐,這里也才如此乖巧可愛的?當然,過去見到其他男人的那話兒,無論如何翟仁也不會覺著它可愛的。是什麼讓他對楚風另眼相待,早已情欲勃發的男人,是無心追究的。“你這里是甜的?!卑涯强蓯鄣男ou芽銜入大嘴中,翟仁含糊不明的出聲。小小的粉嫩物什,在他雙唇包裹下,緩緩站直了身子。前端可愛的粉紅小圓頭,小小的,就像顆粉圓,在翟仁惡作劇的輕輕一咬下,可憐巴巴得吐了些透明黏液來應景──就像它的主人一般,哭都不敢太大聲似的。“嗚嗚──”分身被欺負了,連那兩旁無辜的小rou囊都沒被放過,楚風又羞又惱得想逃脫,卻發現渾身半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繼續躺在這兒,嗚咽著聽之任之。這一次,這種感覺,委實是楚風第一次感受到,嘗試到的。以往那些人的欺凌侵犯,都只是滿足他們的獸欲,從未有人試圖關照過楚風的感覺。如此這般的被一個男人細心逗弄,耐著性子挑逗撫慰口舌唇齒都用上的情形,實屬首次。所以無論是身理抑或心理上,楚風都覺得太刺激了,快感多到他全然無法承受,只能這麼傻傻躺著。當然,他也只會躺著而已。如此忙碌的情事,翟仁實際上也是首度嘗試。過去都是別人為他服務的,不然就是他提槍上馬胡亂發泄完就閃人。第一次懷著異樣的憐惜心情,想要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