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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處,那種墜落感才消失,消失的同時,他全身都重了起來。身體動彈不得,眼皮子很沉重,不過那種灼熱感再也沒有了,讓他舒服了許多,似乎是躺在柔軟的床上,腦袋下枕著的柔軟枕頭也舒服的很,遭受了讓人發狂的發情期的林芝,精神已經很疲憊了,他很快就睡了過去。******次日清晨,韓清楚黑著眼睛從房間里出來,就收獲了一只尿得渾身都濕答答的英短貓一只。發情期撒出來的尿氣味都格外重,韓清楚之前沒有這個認知,現在是知道了,他給已經長成大貓的英短擦了個干凈,用吹風機吹干,打算發情期過去了再給它洗個澡。任饒任怨地拖餐桌下的黃色尿液,韓晏也出來了。他一出房間,就是去抱那一副茫然樣子站在客廳中間的英短,剛抱在手上,他僵了一下,問韓清楚,“你有沒有看見它脖子上的掛墜?”韓清楚停下了拖地的動作,回頭看他:“你說啥?掛墜?”“嗯,你看見了嗎?”“沒有看見,你給它掛的?”韓清楚不在意地問著,繼續拖起了地。“…………”韓晏沒有回答,他放下了那金黃色眼睛里滿是茫然不安的貓,凝神看了一會兒,才說:“找個時間給Chris做絕育吧?!?/br>“???我是想給它做,但是…………”韓清楚沒有繼續往下說,他在心里嘀咕,這貓和大貓一樣聰明得可怕,沒準是重新投胎的人投了貓胎,給它做絕育,比給其他貓做還要慘無人道啊…………韓清楚繼續道:“這樣也不是辦法,公貓發情頻繁,這樣子對雙方都是折磨,絕育吧?!?/br>“…………”韓清楚沒有說話,他顯然也遲疑了,一方面看Chris這樣子受折磨,也不太忍心,但要去絕育……怎么想都…………“這樣吧,等它八個月的時候,再抱一只母貓回來?”“…………”韓晏對他的固執有些無奈了,“然后抱一窩又一窩的小貓?那一年兩三胎的小貓你打算怎么處理?而且一直生,對貓的身體也不好吧,你不是最喜歡貓的嗎?你愿意看著那只母貓一直生嗎?”“…………”好像怎么看都是絕育了更好,韓清楚語塞了。“絕育吧,沒關系的?!表n晏目光如炬地看著韓清楚,語氣似有深意地說。“…………好吧?!表n清楚這么說著,歉意地看了一眼正側趴在地上舔著紅彤彤小嘰嘰的藍白英短。大貓踱步過來,正好聽見了韓晏這個壞家伙慫恿韓清楚帶林芝去割蛋蛋的話,它一個驚悚,見英短貓還在若無其事地舔嘰嘰,恨鐵不成鋼地跑了過去,張開爪子就是一個爆頭,“你沒聽見嗎!你蛋蛋不保了?。?!”“喵?”英短抬起頭,委屈地張嘴咬住了大貓的爪尖,大貓“臥槽”一聲,抽開了爪子,這英短的眼神他太特么有印象了,就一副啥都不知道的白癡樣!“小芝芝?小寶貝?”大貓試探地叫了一聲,目光灼灼地盯著英短。“小寶貝!”英短那漂亮的臉上是一點都不伶俐的表情,它“哈哈”地笑了起來,但沒笑幾下,又皺起了臉,低頭忘我地繼續舔小嘰嘰。臥槽,是這個小白癡!大貓后腿幾步,感覺心里就像空了一塊一樣。怎么就這個小白癡出現了?!他的小寶貝小心肝呢!QAQ大貓看著在大庭廣眾之下舔著嘰嘰一點都不注意的貓,心好累啊,他可不想跟這個小白癡一起玩兒??!“那就等這次發情過去了,就帶它去絕育吧?!表n晏說。“成……成吧?!表n清楚還有些于心不忍,他看了一眼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將會遭受什么的Chris,默默地吐出了一口氣。一勞永逸啊絕育的話,如果它反抗的話,和以前大貓一樣鬧的話,他就放棄給它做絕育,嗯。然而Chris到最后都沒什么反應,在度過第一次發情期后,韓清楚帶著它去了醫院,割了它的蛋蛋,給它絕育了,做完了,這貓也沒有出現憂郁的情況,反而比以前還活潑了很多,這讓韓清楚迷惑起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還有一更!感覺能嗅到完結的氣息了!激動!么么噠!(≧▽≦)☆、075.回家貓(三更)媽啊,好難受啊,林芝現在只有這個感受,這種難受不是之前的灼熱,而是一種麻木到痛的難受,他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子就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睜都睜不開。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開門的聲音傳到了林芝耳里,讓他不禁屏住了呼吸。“晚上溫度挺低的啊,不知道蓋這么一床薄被冷不冷?!笔莻€挺耳熟的女聲,林芝很快就反應過來是上次那個護工。“就算冷,他也沒感覺吧,你還特地帶床被子過來干什么?麻煩?!边@是另外一個男的聲音,聽起來和護工年紀相當。“話可不能這么說,要是著涼了的話,這孩子身上還不得再扎個孔吊水?”那女護工嘀咕著,伸手掀開林芝的被子,捏了捏他的腳,驚詫地叫了出來:“好冰!跟冰塊一樣!”那男聲的主人走近過來,將窗簾一下子就拉開,“大白天的把窗簾都拉上了,難怪房間里這么涼?!?/br>女護工將被子加了一層,蓋到了林芝身上,忽然,她低聲道:“老余,你看他臉上是不是紅潤了很多?”她口里的老余看了看,搖搖頭,否認,“哪里來的紅潤,你看錯了,慘白慘白的,跟鬼一樣,一點血色都沒有,哪里來的紅潤?!?/br>“我覺得有點血色了,剛才好像眼睫毛還顫了顫呢?!迸o工說著,忽然頓住了,她本來正給林芝掖著被角,但目光落到了林芝脖子上的東西,不禁愣住了,過了一會兒,她才吶吶道:“我記得他身上沒這個東西啊?!彼贿呎f著,一邊伸手捏住了那枚臟兮兮的掛墜,“這項鏈還是……?”她很確定他身上沒有這東西,但現在忽然有了,這臟東西總不該是那先生送過來的吧?應該也不可能啊,她是這年輕人的護工,能省些房租她自然是要省下來的,所以平時就住在了醫院,那人過來的話,她肯定是知道的,但昨天可沒見他過來啊。女護工想不通,伸手想將這掛墜取下來,畢竟這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東西,有什么細菌都不知道,但取到一半,她又停住了,下半夜她睡了幾個小時,可能這個時間里那先生悄悄過來了,給這年輕人送了一個這樣的掛墜也說不一定。想到這里,女護工就放棄了將那掛墜取下來的想法,但是還是嫌棄它臟,沾了點水,將掛墜摸了一個遍,盡量地將它摸了個干凈。林芝躺在床上,雖然動不能動,但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