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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對的人。郭遙也挺開心的,要是以后頭兒天天開車來西城區吃飯的話……那是不是就表示,以后天天就能吃到這種水準的家常菜了?光想想就覺得口水橫流。這時院子里傳來戴堯和一個老太太的交談聲,老太太擔心的詢問了他的情況,戴堯再三表示自己沒事,老人家才塞給他幾個雞蛋后離開了??吹贸龃鲌蛟诖遄永锏娜司壓芎?,給他的感覺,完全不似之前那個戴堯。柏川還在為兩個戴堯的事而耿耿于懷,他便問郭遙:“之前那個戴堯的事,你查了沒有?”郭遙說道:“在查了,不過要調學生的檔有點麻煩,這周應該就會有結果?!?/br>柏川點頭,說道:“行,你上點兒心?!?/br>郭遙點頭,戴堯的排骨湯也端上來了。他各自給兩人盛了一碗,又盛了一碗給羅貝送了過去。郭遙西里呼嚕的喝著湯,啃著排骨,直到回去的路上還一直對戴堯的菜贊不絕口。一邊開車一邊和自己老大逼逼:“頭兒,你說嫂子的菜為什么做得那么好吃?不知道他領帶打得怎么樣?!?/br>柏川:“……你閉嘴吧!”郭遙忍不住輕笑,自家老大也就在自己和他開這樣的玩笑時不會正經發火。這叫什么?心動了吧?送走了柏川和郭遙,戴堯開始收拾殘羹剩飯,其實也沒剩下啥,連肥牛湯都被郭遙喝得一干二凈。反觀那位白先生倒是很得體,他說他叫白川,名字簡單又好聽,還挺適合他的。說起來有些失禮,他盯著白先生的臉看了半天,就是為了把人記住。萬一人家下次再來,自己這臉盲癥又犯病,那可就不好了。說起來,自己見過他嗎?為什么他走之前會認真的問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記得他了?戴堯左思右想,也許真的在哪里見過?反正就以他這臉盲九段的記性,就算見過了,也未必記得。上午戴堯和羅貝一起收拾了一下被那些小混混砸得亂七八糟的桌椅板凳,之前飯間柏川提到了他關于營業執照的事,并給了他一張名片,讓他打這個電話,盡快去辦。戴堯也知道開小包子鋪是需要有工商許可的,于是這一大天的時間,戴堯都在跑這件事。上午跑了衛生許可證,下午跑了工商營業執照,第二天還要跑一下稅務登記證。原來開包子鋪要辦那么多的證,戴堯還是第一次知道。不過白先生給他的那張名片似乎很有用,對方全程打了幾個電話,戴堯只要去了就開始給他辦理,竟然一點扯皮的情況都沒出現。這一天跑下來,戴堯的腿兒都快跑斷了?;貋硪院罄鄣米谝巫由现贝瓪?,扇著小風扇吱噶吱噶作響。夏天已經過去了,中午的余暑卻還未消。他在考慮買空調的事,冬天平房里挺冷的,城中村又沒有集體供暖。以前是窮逼逼沒錢買空調,現在有錢了,也說該為自己的生活打算一下。羅貝已經把一天的準備工作做完,倚在躺椅上吃西瓜,西瓜汁流了一身,看得戴堯直皺眉。這小蘿卜精不是太子孌寵的一口仙氣兒嗎?怎么這性格倒像是太子本人……戴堯敲了敲椅子的扶手,說道:“衣服臟了你自己洗??!”羅貝起身坐好,說道:“堯堯,我們買臺洗衣機吧!我看隔壁二奶奶家里都有?!?/br>二奶奶家的洗衣機是她兒子給買的,怕老人家洗衣服不方便,便給她買了臺洗衣機。戴堯在心里盤算著,一臺普通的全自動洗衣機要一千多,空調要兩千多,這樣加起來就要四五千塊錢。一想到這里,戴堯就覺得rou疼。于是搖了搖頭,說道:“再……再說吧!”羅貝翻了個大白眼,說道:“小氣鬼!你知道嗎堯堯?人的生活狀態,激發賺錢的能力。這就是良性循環與惡性循環,越來越好,以及越來越壞。明白了嗎?”戴堯雖然覺得這話從他一個小屁孩兒的嘴里說出來有些不太對,但是想想,這塊玉你在這里生活了兩千年,這兩千年來估計是看多了各種世態炎涼吧?于是他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說道:“柏林百貨秋季電器倒是在打折,不如我們明天去看看?”羅貝扔掉西瓜皮,眉開眼笑道:“好呀好呀!大婊胸終于想通了!”晚上戴堯做了兩道清口的小菜,兩人隨便吃了點便各自洗漱休息了。戴堯躺在床上和袁小圓煲電話粥,把這一整天的驚險與刺激告訴了他。以及有人出手相救,還是個大帥逼。那一端的袁小圓連聲驚嘆,連聲問:“你沒受傷吧堯堯?小糖包怎么樣?他們沒欺負你吧?”戴堯說道:“沒有沒有,小圓你別擔心,我好好的。小糖包也好好的。多虧那位白先生相求,要不然我可能還真得吃點虧。不過他說話有點怪怪的,一直問我認不認識他。我見過這種檔次的帥逼只有倆,一個是他,一個是那天晚上和……”戴堯的腦中忽然閃過那一夜纏綿時的大帥逼沒穿衣服的樣子,瞬間又腦補出了那個白先生沒穿衣服的樣子。兩張臉,就這么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嚴絲合縫,一模一樣。第23章戴堯嚇得一個激靈,手機掉到了地上。袁小圓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什么聲音?喂?喂喂?堯堯?”戴堯立即把手機撿了起來,難怪那人一直問自己是不是還記得他。這狗屎的腦袋,金魚的腦子,怎么就把他的模樣給忘了呢?這也不能怪他,他有時候連黎叔都能認錯。剛剛如果不是他忽然就腦補了一下,也不會瞬間記起來。戴堯重新接起電話,說道:“圓圓,我……覺得我可能……藥丸?!?/br>對面的袁小圓說道:“藥丸?丸什么?”戴堯說道:“我……我可能見到小糖包的爸了?!?/br>那邊的袁小圓也差點摔了手機,說道:“你……不是說你自己都不記得長什么樣了嗎?你不是說你就是找了次刺激嗎?你確定他是小糖包的親爸?”戴堯滿腦子漿糊,說道:“我……其實也不敢確定,你知道我的人臉識別功能有多坑。他今天問了我兩次到底認不認識他,可我左思右想就是不記得了。剛剛忽然冒出那天晚上……小糖包親爸的臉,他倆莫名奇妙就重合了。圓圓,你說如果那個白先生真的是小糖包的親爸,我該怎么辦?”對面的袁小圓說道:“什么怎么辦?涼拌!先問你喜歡不喜歡他??!如果喜歡他,就和他在一起??!如果不喜歡,那就……假裝不認識。到正你們一夜情??!難道他會因為一夜情就愛上你了?扯淡!”戴堯想了想,說道:“也對哦,那他又來找我干什么?該不會是……”他一想到在他接下這單生意的時候有人找上他并給了他一個針孔攝像頭時,戴堯就脊背發涼。他……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才來找自己的吧?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