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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我有我自己的驕傲??墒恰彼峦nD了一下繼續說 “我懷孕了” 我震驚的看著她,我本以為最多就是出軌之類的,事情還真是超出我的預料,我知道自己此刻拿杯子的手在發抖,盡管我表面上并沒有表現出來。黎軒看著我,繼續說: “在美國的那段日子,善祁每天早出晚歸,陪客戶應酬,你知道的,他并不善于喝酒,有一次我和他去陪一個華僑雖然我幫他擋了很多酒,我們還是喝醉了,然后”她越說聲音越小。 “你知道人類最可笑的事是什么嗎?就是把蓄謀已久的事全部歸咎給酒后亂性。你說的這樣輕描淡寫,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 “你對善祁在那之前從來沒有過肖想?還是那之后才有的?”沒有等她回答便直截了當的說出我的結論。對,是結論。 “我對不起”她低著頭道歉,讓人看不出她到底是虛情還是假意 “道歉不必” “我是真誠的”她用誠摯的眼神看著我 “真誠嗎?那上次我跟善祁遇見你就僅僅是個巧合?我可沒那樣覺得?!蹦鞘切钪\,只是我沒有說出口。眼前這個女人讓我對她的好感頓消,她完全可以跟我實話實說,沒必要避重就輕,真以為我是那么好騙的,也許她誠摯一點我不會那樣不留情面的戳破她,可是她卻用心機,想逼我,meimei,嫩了點吧。我可能不見得多精明,但是也不傻。 她還在擦淚,我說的話終究還是刺傷了她,她站起身,又說了句抱歉便轉身走了。我沒有立刻離開,事實上我只是有點虛脫,我知道黎軒可能是真的懷孕了,雖然她在耍心機,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女人。并不是所有搶了別人男友的女人都是沒有廉恥的,至少黎軒不是??墒鞘碌饺缃?,我能怎么辦,分手嗎?這兩個字剛剛涌上心頭,我便心痛難忍。對我來說,習慣了善祁在我身邊,我便從沒想過他會離開??墒遣环质治覀冞€能怎樣,我這樣一個有感情潔癖的人要如何忍受一個在身體上出軌的男友,抱歉,我的自尊不允許。 回到家已經很晚,今天很難得的善佑回家,善祁還在廚房忙碌。簡單的跟他打過招呼便回房間去了。大概半個小時后,善祁推門而入,讓我出去吃飯,我實在興致不高,推辭說吃過了,他見我推脫便不再勉強。 倒是善佑走后給我發來一條信息,內容是:真的那樣反感嗎?連吃飯都覺得是煎熬? 我沒有回復,也罷,就這樣誤會吧,你們兄弟兩個都是我惹不起的大神。 善祁從書房回來時,我正在刪除善佑的信息,我知道是時候攤牌了。我坐直了身體,鄭重其事的說: “善祁,我們分手吧!” 善祁端著水的杯子在此時應聲落下,他慌亂的去撿碎掉的玻璃,仿若未聞。我蹲下去,抓住他的手沒有說話,他抬起頭,眼里充斥著紅血絲,緩緩的說: “你都知道了是嗎?” 我點頭,他低下頭將自己的頭趴在膝蓋上,身體輕微的顫抖,好久之后才傳出非??侦`的聲音: “對不起,晨晨,真的對不起?!?/br> 此時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眶,我抱住他搖搖頭說: “沒有,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你不欠我什么” 他像個孩子一樣哭的撕心裂肺,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他,就算是之前他因為胃痙攣疼的再厲害也沒見他落過一滴眼淚,而現在他卻哭的那樣難過。 “晨晨,別哭,我也不哭,我們誰也不哭好嗎?看到你哭我更難受?!彼昧Φ拿蹨I,可惜淚水還是不聽話的順著眼睛往下流。 我擦擦眼淚: “不哭,我們都不哭,以后是朋友?!?/br> 他又低下了頭,好一會兒,他流著淚問: “晨晨” “可不可以不分手?我愛你?!?/br> 我瞬間失控,抱住他大哭特哭。善祁,你那樣好,可我什么都不是,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我何嘗不知道你愛我,可是我們之間早就有了裂痕,這件事不過是□□罷了。我終究還是太自私,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犯的錯,這黑鍋卻讓你一個人來背。 對不起 我搬離了那所我住了七年的房子,也搬離了那顆我住了七年的心。我以為自己會走的很瀟灑,事實上,我一點都不瀟灑,甚至是很狼狽。善祁要送我,被我拒絕了,看著他猩紅的眼眶,我終究是不忍的回抱了他一下,也許,此生,這都是我最后一次抱他了,想到這里,手上的力氣又加重了幾分。 可是,善祁卻抱我更緊,好像是用盡一生所有氣力來擁抱我。 就在我以為自己會在這個擁抱中窒息死亡的時候,善祁放開了我,迅速轉身回屋。我知道他怕我看見他情緒失控,他怕我哭,怕我難受,即使事到如今,他最顧慮的,仍然是我的感受。 我拖著沉重的行李箱,突然哭的泣不成聲,周圍的人看著流淚的我,但我不在乎。那個將我視作生命的男人,終究是被我給弄丟了 ☆、第二十八章 善祁住院 和善祁分手這一個星期以來,我幾乎每天都窩在家里,母親追問發生了什么,見我神色落寞,一臉憂傷,嘆著氣,搖著頭,終于不再追問,我也落得個清凈。不知張亭從哪得來的消息,咋咋呼呼的跑來我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張了幾回嘴最后還是放棄了,臨走時也只是說了句:別讓你媽擔心。 其實,我只是需要一個理由墮落一下而已。沒有他們想的那樣嚴重,更不會發生他們所擔心的事。不過也難怪他們會擔心,一貫沒心沒肺的德行,這偶爾沉默一次確實讓人難以適應。也罷,如果繼續墮落下去,估計我媽得瘋。 于是,第二天我就收拾好心情上班了。母親見我不再那副要死不活的德行,終于多云見晴了。但我知道,她沒有真正放心,否則,以她那么八卦的性格一定會問東問西,可是她沒有問我什么,也沒有再提起善祁。 她猜到了 下了班,我沒有立刻回家,而是一頭扎進了張亭的酒吧。張亭這會兒正對著一剛畢業大學生猛放電,見我來了,立刻扔下那頭的小帥哥飛奔過來。接著我就對上一雙埋怨的目光,我搖搖頭:弟弟,jiejie這是救了你好吧?,F在這孩子真是搞不懂,談戀愛都不分年齡的嗎?又不是找媽。 張亭見我目光不在她身上,對我擠眉弄眼道: “咋樣?帥不帥?昨天才瞄上的?!?/br> 看著她一臉的眉飛色舞,我瞪了她一眼說: “jiejie你多大了?能不能積點德,別禍害祖國的花骨朵?!?/br> 張亭賊賊的一笑,用左臂撞了我一下說: “花骨朵?哈哈哈,我這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