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5
。蘇揚恨不得把他抱進懷里好好哄一哄,無奈相隔千里,只得伸出手,隔著屏幕摸了摸安望君的腦袋,就像自己還在他身邊一樣溫柔道:“我在呢,不難過,好不好?”安望君像是知道他的動作一樣,伸手撫上頭頂,像是握住了什么攥在手心,然后按在了心口。他像孩子一樣笑了笑,笑容在花貓臉上有點滑稽,他吸了吸鼻涕,噘著嘴還帶點鼻音地嘟囔:“我問過市場運營了,他說你不算代言人家屬,定的花不能給九折?!?/br>蘇揚見狀一拍大腿十分配合:“那就全款也行,為夫不差這點錢!不過啊,我要是不算代言人家屬,那算什么?”小小的代言人垂下眼睛,有點緊張地小聲說了一句話。蘇揚沒聽清,讓他大聲說一遍。“我是說,”安望君紅著臉,不敢直視屏幕,“領了證就算真家屬啦!”說完他眼眶一熱,又要哭了。蘇揚湊近了屏幕,盯著全程憋眼淚的自家小孩,語氣輕柔地像三月江南岸的春風,仔細聽能聽到桃花朵朵綻開的生機交響:“那還得再熬三年才到法定年齡,我這個大齡剩男可等不及。我不管啊,不論有沒有證,法不法定,我這條賊船你都上定了!反悔我就抱著你一起沉湖,來生也做一對剪不斷理還亂的野鴛鴦!”安望君被他徹底逗笑了,然后喉嚨里堵著的眼淚涌上來,被嗆了個半死。蘇揚繼續說:“你現在應該回我們的家,那里我也送了花?!?/br>“什么?”安望君被他突然的rap繞暈了。“我是說,我在我們湖山路的家里也放了花,尤其在我們那張床上,應該灑滿了花瓣?!?/br>安望君想了想那個畫面,結果滿腦子里都是霸道總裁千金一擲讓女主在情趣大床里洗花瓣旱澡,半天才癟著嘴問:“你怎么送這么多花,吃醋也不能這樣……多浪費……”還沒意識到啊,蘇揚在心里長嘆一口氣,恨不得鉆進屏幕里撬開他的小腦瓜,看里面到底還有沒有殘存一絲絲的風花雪月。“我的小傻子,你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蘇揚都快哭了。安望君連忙翻來手機日歷,驚訝得眼睛都瞪大了,果然自己忙糊涂了,今天竟然是七夕節!他當機的腦子里突然浮現出來一首詞——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蘇揚看安望君查了手機之后就關了視頻,不禁暗想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他覺得就是年少禿頂的程序猿,天天對著電腦黑屏抓耳撓腮,搜腸刮肚琢磨“我到底錯在哪里了??”就在他想著要不要再打個電話過去反省的時候,微信里突然傳來一張照片。蘇揚在看見小圖的一瞬間,就感覺鼻腔熱流上涌——他家小君把他送來的玫瑰花都搬到床上,能揪花瓣的揪花瓣,來不及的就直接堆在床頭床尾。蘇揚看見,姹紫嫣紅的花海里,怯生生跪坐著一個只裹了一條白布的纖細少年,咬著唇垂著眸,像是被獻祭的祭品,既圣潔又誘人。安望君的耳垂紅得像是要往下滴血,他舉著手機,給花海里的自己拍了一張照片。蘇揚這才看見,他微側著的修長脖頸下面,鎖骨的位置,還擺著一片嬌嫩的玫瑰花瓣,一半露出來,一半被浴袍衣襟掩著,像是年幼的小吸血鬼被初擁后的難以掩藏的曖昧標記。蘇揚忍了三秒,然后沒忍住——鼻血像被壓爆了的自來水管——飆了滿滿一屏幕。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前半段寫得挺糟心的,后面可能還有一點更糟心……就當是在攢仇恨值吧,不喜歡直接跳過也行……【小聲BB這就是在影射最近的職場sao擾】【不管女生男生都要保護好自己,勇于說不啊】然后后面趕緊撒了個糖~o(* ̄▽ ̄*)ブ還有半個月暑假結束,也不知道能不能寫完【望天】第87章職場工作繁重在日前成功大結局,沒有崩壞沒有喂屎沒有莫名其妙的配角加戲BG糾葛,塵埃落定后,王爺和閣主在楓水渡口相視一笑,約定明年三月揚州再見的畫面是那么的賞心悅目。放眼望去,良辰美景,江山太平。所有野生大寧百姓聯名上書淚淹鍵盤,我們闊以單身,求他兩一定要結婚……今年雖然才剛過半,但的收視年冠寶座已是穩得一筆,因為絕佳的口碑精良的制作,電視劇屆最高的白木蘭獎的相關提名也是水到渠成。不止是蘇揚和安望君,連燕棲桐、葉南琪等人也一路高歌猛進,流量與資源齊收,好不耀眼。同樣的,就算是軋戲,方弈也因為參演了,野路子愛豆榮升【正劇演員】,不僅擼下了古裝巨制電影,還和沒粉沒流量的費卓明爭暗斗花樣百出,以男反一的角色搶了的一番。然而電視劇作妖必糊鐵律不倒。因為廣電嚴打仙俠魔幻題材,無法上星,只得在網站以網劇形式播放。而拍攝期間制作方靈生影視遭遇財務危機,資金鏈斷裂,原本在官宣時賺足了噱頭的實景拍攝國外特效通通都偷了工減了料。兩男主在摳圖里相望尬演,以為能效仿之前的兄弟情劇組吸引一波腐女jiejie女媧補天再度創作。然鵝沒有人家的演技與用心,別說通讀原著理解人物內心了,偶像包袱過重,演古裝時大直徑美瞳都舍不得放下,第一集好好的一眼萬年的相遇硬生生被演成了兩個瞎子老鄉見老鄉,背后開一槍……如此事例,不勝枚舉。更有居心不良的營銷號把和的各個名場面乃至主演的聲、臺、行、表都做了對比,瞬間在各大論壇霸屏屠版,最后視頻被人舉報強行刪除。笑話,當初蘇揚無心插柳扯下的袖帶可是趁著春風一直飄飄搖搖、勾到本君媽心底,你兩瞎子病友相見何德何能來碰瓷我們家逍遙二月河邊初遇。走開走開,拒絕捆綁。……“當初不是定了安望君就是白巫師的不二人選,為什么沒有請到?人家為什么愿意和史唐那個老頭拍抗戰神劇都不愿來我們天不測?你他媽到底怎么請人的?我們投資過億的大制作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十八線云集的電視????……”而在天不測的片場會議室里,投資商拿著和的成績單,指著姚冬的鼻子罵。其中一個禿頂的投資商氣得額頭僅存的幾根秀發都快站直了:“……要是安望君來演,憑他在逍遙記里的發揮,我們這部劇穩了!你現在看看姓方的那樣子,攝影組長都和我說了,近景根本推不下去,玻尿酸打得鼻梁都透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