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在是困倦的很! 強撐著走回了乾明宮,左右先前宇文泓也發話叫她休息了,她便跟福壽交代了一聲,關上值房的門,呼呼大睡了起來。 其實皇帝不止跟她發了話,踏進御書房之前,又特意跟福鼎交代過,是以福鼎專門吩咐了下面,不叫人去打擾她,是以她的值房周圍一片安靜,她頭一回睡得昏天黑地,不管不顧。 ~~ 御書房。 昨日春闈第一場已經開考,此時正是用人之際,宇文泓很盼望著此次春闈能遴選出得力人才,因此格外注重,一早特意傳了禮部負責此事的官員問話。 等禮部官員退下,京西南路的折子又到了,他翻開看了看,發現竟是喜報,暴.亂其實半月之前就已經平息,此后再做的,都是賑災之事,這道折子稟明,災區現如今已進入春耕,官府介入下,進行的有條不紊,預計今秋會有好收成。 而前些日子由都御史兼任的巡按已經上過折子,當地陸續揪出了大小貪官幾十人,均已查實罪名,他下令法辦。 蛀蟲拔除,災區得以休養生息,只需再撐到秋收,壓力便可大大緩解,總算了了一件大事。 他松了口氣,站到窗前往外凝望,已是仲春,花園里楊柳現出新綠,春梅也正吐露著芳蕊,遠處不甘落后的迎春,正要開始怒放,欲與春梅斗艷。 滿眼勃勃生機,令人心情大好,他忽然想起昨日在棠梨宮看見的景色,繼而想到了昨日聽他講故事的人。 唔,差點忘了這一茬…… 他趕緊坐了下來,親自寫起晉位詔書。 那些贊賞她的詞匯早就存在心里,此時一旦要用到,便如泉涌般遠遠不斷的冒了出來,他筆走龍蛇,很快寫好,復看了一遍,確認沒什么問題,又將錦帛攤在一旁晾干,要傳司禮監宣旨了。 哪知他還沒開口,卻見福壽自己推門進來了,跟他請示道:“陛下,惠王爺在外求見?!?/br> 惠王? 一聽這個名字,原本大好的心情頓時涼了下來。 他還有臉來? 宇文泓冷聲道:“叫他進來?!?/br> 福壽就明白了,現如今惠王不受待見,也是,惠王妃做下下那種事,他能受待見才怪!福壽忙恭敬應了聲是,出去宣人。 宇文銘很快來到。 宇文泓端坐在御案之后,臉色深沉,已經等了一夜,宇文銘也有所準備了,一進門就行了個跪禮,恭敬道:“臣參見陛下?!?/br> 宇文泓沉聲道,“朕沒有召你,你此番為何而來?” 宇文銘垂首道:“臣聽說了昨夜七弟府中的事,臣的王妃張氏犯下如此惡事,臣自知無顏面對祖宗,特此前來,向陛下請罪?!?/br> 堂堂親王,就這么跪在地上,當真有些請罪的意味,但話中的意思,卻像是與他自己無關一樣,宇文泓涼聲道:“雖未造成嚴重后果,但此次張氏犯事,惡毒之心昭彰,不可輕饒,她是你的正妻,你亦難辭其咎!” 宇文銘跪在地上說:“陛下說的是。枉臣與她夫妻多年,居然沒發覺她是如此毒婦,臣未能提前察覺她的圖謀,臣亦有過失,請陛下降罪?!?/br> 此話還是在撇清他自己的干系,宇文泓哦了一聲,表示疑問,“如此說來,你事先并不知情?” 宇文銘面色不改,語聲鑿鑿,“請陛下明鑒,臣倘若事先知情,又豈能由著她胡來,七弟亦是臣的手足,臣怎么能忍心叫他的孩子遇險?這件事,臣弟的確是被張氏蒙在鼓中?!?/br> 他說著往地上狠狠磕了個頭,以示誠心,額頭與地磚相觸,發出咚的一聲響,叫一旁的福鼎忍不住心中一驚。 宇文泓卻是心知肚明,相較于其在背后的險惡,這點苦頭又算得了什么?他不為所動,依然冷聲道:“既然你不知情,那看來果真是張氏自己的主意,只是她的動機是什么?你能告訴朕嗎?” 宇文銘繼續做無辜狀,凝眉道:“這個臣也實在想不通,自昨夜得知此事,臣曾經拷問過她身邊的下人,但無人知曉;臣昨夜也趕去了七弟府上,原想親自問一問張氏,但……” 他語聲遲疑了下,亦含著疑問,宇文泓微抬起下巴,問道:“如何?” 宇文銘道:“不瞞陛下,張氏已經滿口胡言亂語,神志不清,臣請御醫看過,御醫說,像是癔癥?!?/br> “癔癥?”宇文泓也是相當意外。 宇文銘點頭,“是,她時哭時笑,情緒已經完全失常了?!?/br> 難道果真瘋了?宇文泓覺得奇怪,又問道,“那她昨日之前,可有失常?” 宇文銘凝眉搖頭,“臣昨天早上還見過她,她當時與旁人無異,不知為何,到了昨夜再見面時,她已經成了那副樣子,如此,臣更加無從知曉她的動機了?!?/br> 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宇文泓心想,莫非這是宇文銘為了不叫張氏開口,暗中使的法子? 可宇文銘確實不知情,昨日張氏要下手前曾向他稟報過,當時人還是好好的,只不過一夜的功夫,事情就急轉直下,成了這副樣子。事情沒辦成,還叫人抓了現行,張氏自己還一下變得瘋癲……他甚至都有些懷疑,張氏是不是裝的了。 只是有一點更加奇怪,他凌晨的時候確實去安康王府見了張氏,當時張氏見到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陸靜瑤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絞盡腦汁也想不到小劇場,算了,改天多想幾個補上吧。 對了小仙女們,作者君參加了征文活動,因此如果有多余的營養液,可以投給偶咩?不勝感激,么么~~ 第四十八章 宇文銘自己知道, 自打靜瑤去后, 張恩珠一直諱莫如深, 輕易不會再提到她,這種根本不相干的時候,她為何要對自己說靜瑤回來了? 御醫診斷,說張恩珠應是癔癥, 如若果真是瘋了,那瘋話并不可聽,可宇文銘還是覺得太過蹊蹺。 所以他今日來, 也有另外的目的, 既然提到了這件事,他便借機向宇文泓請示道:“臣問過七弟府中的人, 聽聞昨夜出事之時,張氏正與陛下身邊的妙淳姑娘同行, 想來具體情形,只有她最清楚, 請恕臣有個不情之請, 能否叫臣見一見妙淳姑娘,臣想親自問一問, 當時到底出了何事?以至于好好的人會忽然得了癔癥?” 聽他忽然提到靜瑤,宇文泓冷笑一聲, “怎么,難道你覺得,是妙淳害得她瘋癲不成?” 他語氣非常不好, 宇文銘道:“臣不敢……”想補充什么,卻被宇文泓冷聲截住,“不管她是真瘋也好假瘋也罷,此事朕已叫宗正寺處理,你乖乖配合便是,其他的事,無需cao心?!?/br> 宇文銘一噎,只好遵道:“臣遵命?!?/br> 雖然他一時不敢再說什么,但對于他方才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