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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別怕……父皇死后,朕還以為再也沒有人能像父皇那樣安慰朕了?!?/br>龍延洛靠在秦廣懷里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秦廣用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身體里的力氣用力抱著他,雙手不停地順著他烏黑的長發,生怕他說著說著就會如一抹云煙那樣消散無蹤。“朕的夢里總有個怪物,那怪物追著朕,朕好怕好怕……”龍延洛開始用指甲摳秦廣的背,秦廣緊了緊眉,卻沒有阻止。“有時候朕逃著跑著,就會看到父皇。只要父皇像過去那樣抱著朕,安慰朕,朕就真的不會再怕……可朕在夢里,難得能遇到父皇幾次。每晚每晚,朕還是像過去那樣驚恐萬分地醒過來,只是如今身邊沒有一個能安慰朕的人……”“洛……”秦廣把龍延洛從自己懷里拉開,定定地凝視男人半是驚惶的眼,斬釘截鐵地道,“以后你的夢里,不許再有別人,只能有我秦廣一人?!?/br>龍延洛猶豫了下,張口要辯解,卻被秦廣先一步擋住了話頭。“即便是你父皇也不行!”“可……”“你的夢里,只要有我一人就夠了?!鼻貜V輕輕地吻上龍延洛顫抖的眼瞼、嘴唇,含住他冰冷的耳垂,小心翼翼地吸吮。龍延洛低低嘆了聲,掙扎著想擺脫秦廣,無奈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太重,自己又使不上力,再多抵抗都成了無用功。秦廣慢慢解開龍延洛的衣服,就像觸摸最高級的絲綢般動作輕柔地撫摸他的身體。手伸到龍延洛的腰部時,男人輕輕“啊”了一聲,頭微昂起,眼底早已潮濕成一片。秦廣重新吻住他的唇,力圖激起龍延洛的感覺。反復舔弄刺激他的唇后,龍延洛終于半投降地張開了嘴,秦廣的舌頭立刻滑了進去,與龍延洛的糾纏在一起。長時間的吻讓不諳此道的龍延洛有些喘不過氣,男人輕輕推開秦廣的肩膀,秦廣會意地松開他,卻在龍延洛剛吸了口新鮮空氣后就迫不及待地再度吻上他。龍延洛低嘆著,過量的透明唾液沿著嘴角一路滑下,一直落進脖頸里。秦廣沿著唾液的流向一路舔過來,舌頭在龍延洛的鎖骨處反復來回,勾勒出鎖骨的形狀,然后一路往下,含住龍延洛胸口的一點,如初生的嬰兒那樣用力吸吮。“??!”龍延洛抓著秦廣的頭發,死命地扯著。秦廣安撫似的握住龍延洛的手,抬頭將他的手指含進嘴里。龍延洛紅著臉,愣愣地看著秦廣品嘗美味似的舔弄自己的手指,感受著滑軟的舌頭在敏感的指間靈巧地滑過,心里一陣慌亂,試著要抽回手,卻被秦廣抓得更緊。“秦廣……”龍延洛抖了抖,顫著音喊。秦廣笑起來,放開他的手,轉而支起龍延洛的雙腿,一頭埋進他的腿間。龍延洛的分身已經半抬頭,顫顫地在冰冷的空氣中抖動。秦廣一把捏住那里,立刻換來龍延洛的低吟。“你這里已經有感覺了?”秦廣俯到龍延洛的耳邊,低聲問。“想到抱著朕的是秦廣,朕就……啊……”龍延洛的臉早已燒成一片,話也說不完整,只能拼命點頭。“就是說,換了別人抱你,你依然沒有感覺?”秦廣只單純握住龍延洛越來越燙的分身,完全不動彈。龍延洛開始急了,無意識地扭起腰,試圖通過摩擦秦廣的手掌獲得宣泄。秦廣卻按住龍延洛幾乎彈跳起來的身體,不依不饒地道:“回答我,洛?!?/br>“嗯……沒……”龍延洛的汗許許滾下來,眼里也濕得蒙起了水氣。“那你上次那一身……是誰弄的?剛才那個宮女?”龍延洛沒想到秦廣還惦記著這件事,難以置信地瞪著他,卻看見男人端正的面孔滿是憤懣,不可抑制的怒氣讓龍延洛了解到他的認真。龍延洛也不再支吾其詞,干脆老老實實地承認。秦廣忿忿低吼了聲“可惡”,也顧不上去聽龍延洛的解釋,撐開龍延洛的嘴,毫不客氣地將手指放了進去。龍延洛嘴里含著秦廣的手指,說不了話,只能照著他的意思一點點濕潤嘴里的東西。直到覺得差不多了,秦廣才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來。龍延洛的順從將他的怒火消了大半,溫柔地刮去龍延洛唇邊溢出的唾液,秦廣慢慢地伸手探起龍延洛的后庭,另一只手壓住龍延洛本能地跳起的身體。“秦……嗯!……”龍延洛的眉糾成了一團,額角的冷汗也細細密密地冒出來。秦廣停下手上的動作,吻了吻痛得嘴唇發白的男人,待他緩過氣后才再次將第一根手指擠入。這么反復幾次之后,秦廣總算伸入了兩根手指。龍延洛已經噤了聲,只能抱著秦廣直喘粗氣。秦廣舒展了幾下洞口,再看看龍延洛迷離恍惚的神態,微張的唇幾次漏出淺淺的吐吸,雙眼一片迷蒙……秦廣終于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將自己膨脹的分身送進龍延洛還未完全敞開的體內。“……!”龍延洛的眼一下子瞪大了,原本昏昏沉沉的眼因為疼痛的刺激慢慢又恢復了神采。秦廣也重重地呼著粗氣,耐著性子等龍延洛完全緩過神,才開始輕輕地搖動。“嗯……嗯……!……”雖然火熱的欲望幾乎焚毀了所有理性,龍延洛還是固執地壓低嗓音,竭力不讓呻吟聲從喉間漏出。秦廣握住龍延洛的分身,輕輕地擠壓頂端。龍延洛抓著秦廣肩膀的手隨之用力,力氣之大像是要把秦廣的皮rou扯下來一般,卻依舊忍耐著不肯出聲。秦廣齜起牙苦笑了一聲,扣住龍延洛的腰使勁律動起來。情事結束后,龍延洛已昏昏沉沉地睡去。秦廣將他抱到床上,換了身衣服,蓋好被子,自己則去洗了把臉,收拾了一下凌亂的衣服之后離開。剛跨出門口,卻見婉兒立在那里,如一枝鮮紅的蠟燭,靜靜地燃燒。“秦大將軍,你這就要走了?”秦廣看也不看那婉兒,自顧自往殿外走,卻聽得身后出乎意料的一句話。“燕寧還好嗎?”秦廣止住步,轉過身,再看那婉兒一臉的笑意,只是那笑里藏著古怪,看得人周身舒服不起來。“將軍一定奇怪我是怎么知道那名字的吧?”婉兒“格格格”地笑起來,“大將軍你貴人多忘事,對我這樣的無名小卒自是沒什么記憶??晌覅s終究沒忘過您?!?/br>秦廣不語,只是看著那婉兒一人癲狂似的一陣陣笑。婉兒笑得差不多了,湊到秦廣跟前,抓起秦廣的手直往自己身下探。秦廣急著縮回手,卻還是摸到了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