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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傷藥嗎?” 阿李有些遲疑的說:“她這不算是外傷吧?!碧易佑终f道:“那就用鳳尾竹液?!?/br> 卷卷心里有些小感動,用另一只手擺手道:“不行不行,你的藥還是要吃的,不能停?!?/br> 桃子說:“想的美,我只分你一點點?!本砭頍o語。 阿李說道:“可是這也不能算內傷吧?!碧易雍芘Φ恼J真思索了幾秒,忽然靈光一現:“那就讓卷卷把傷藥吃下去,然后我們把鳳尾竹液涂在傷口上,這樣不管是內傷外傷都能好了?!?/br> 卷卷和阿李想了想,卷卷說:“好像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阿李點頭說:“我也這么覺得,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了,我們試試吧?!?/br> 于是桃子和阿李開始用鳳尾竹液擦拭卷卷腫起來的胳膊。 于是當唐棣從破損的馬車中間牽出那匹馬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阿李拿著藥瓶,桃子正圍著一只綠色的大饅頭上色。 唐棣半晌無語,有些艱難的開口道:“你們知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種人叫做大夫?” 三人同時抬頭看向他,桃子搶先開口道:“我知道,我大哥就是大夫啊,可是他現在不在這?!?/br> 阿李說:“唐少爺,難道你會醫術?” 唐棣有些無語說道:“我不會,可是還有一種人叫做前面鎮上的大夫?!?/br> 卷卷說道:“說了等于沒說,沒有馬車,到下個鎮天都要黑了?!?/br> 唐棣指了指身邊的馬說:“我們可以騎馬?!?/br> 桃子說:“四個人坐一匹馬?”桃子想象出他們從馬頭一直坐到馬尾的畫面。那馬仿佛聽懂了一般,向天一陣嘶鳴。 唐棣有些無語的看著三人說:“你們沒騎過馬?” 三人齊齊點頭。 唐棣無語,半晌開口道:“那只好這樣,我先帶著這只菜到前面鎮上看大夫。蒲姑娘,委屈你和你弟弟先步行一段距離,我稍后再騎馬來接你們?!?/br> 卷卷說道:“可是三姐和桃子你們兩個留在這里沒關系嗎?”阿李笑著剛想開口,桃子搶先說道:“廢話真多,快點走啊,免得你在這里我還要分心保護你?!?/br> 卷卷笑著想要一把抱住桃子,結果一伸手手臂就像火燒火燎一樣的痛,她不禁痛呼出聲。桃子連忙催促她說:“快點走啦?!?/br> 阿李說道:“唐少爺事不宜遲,你即刻出發吧,卷卷的傷勢不能久拖?!?/br> 唐棣聞言看了看她的手臂,正好卷卷也在看著他,四目相對,他看著她略顯痛苦的眉眼,心里莫名的有些奇怪的感覺。 他沒有多想,于是翻身上馬,向卷卷伸出手說道:“上來?!?/br> 卷卷看了看阿李和桃子,然后轉身握住了唐棣的手,唐棣覺得手上傳來一種綿軟的觸感,臉色微紅,扭頭不再看她。卷卷卻不留心,手一使力身子一翻,結果一下子重心不穩就要摔倒。 唐棣回過神來,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就在卷卷要結結實實的摔到地上的前一瞬,她立刻急中生智,變回卷耳菜的原形,好險的落在了唐棣的手上。 唐棣看著手上的卷耳菜,輕笑道:“奇怪的東西?!?/br> 他把卷卷放到了馬背上,卷卷變回人形,抱怨道:“混球,你還說我,你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差點把我摔下去?!?/br> 唐棣看著前方說道:“我怎么知道你比看起來重那么多?!彼\繩,駕馬揚鞭而去。 桃子和阿李在馬車的廢墟里整理可用的行李。 “咦,這是什么?“桃子好像發現了什么。 阿李問道:“桃子怎么了?” 桃子將找到的東西遞給阿李,阿李看時,只見是一根通體漆黑且光華四射的羽毛。 桃子看著羽毛,疑惑道:“這羽毛這么奇怪,不像是這里的小鳥掉落的,怎么會在這里呢?” 阿李說道:“我記得大哥說過有一種迷谷鳥,可以用來指引方向。剛才那些人之所以能找到我們,我看應該就和這根羽毛有關?!?/br> 桃子說:“用迷谷鳥的羽毛來跟蹤我們,那個妖女真是可惡。 ”阿李說道:“她的法術比我們高太多,現在我們不是她的對手?!?/br> 桃子說道:“不過她好像對大哥很上心的樣子,問了好多關于大哥的問題呢?!?/br> 阿李捏著羽毛,下一秒手里生出荊棘將羽毛碎裂成好多瓣,她將羽毛灑落,說道:“無論如何,她要是傷害我的家人,我就不會放過她?!?/br> 作者有話要說: 放假啦!作者君會更加努力更新的喲! ☆、因風起 馬蹄達達,一個時辰后兩人到達了煙柳鎮。煙柳鎮遍植楊柳,每逢春夏之交,漫天的柳絮紛亂解舞,綉絨殘吐,香雪簾櫳,城鎮仿佛被柳絮擁抱,抬頭可見天空白雪綻放,如煙似霧,城鎮也因此得名。此刻,兩人正身騎黑馬,闖入這一片云蒸霞蔚中。 “好多柳絮啊?!本砭砩斐瞿軇拥氖?,在空中興奮地抓著。 唐棣看著眼前美景,嘴內不自覺喃喃出聲:“自在飛花輕似夢?!?/br> 卷卷突然用手指著前方的一家屋舍說道:“喂,別做夢啦,你快看那是不是醫館?” 唐棣順著卷卷指的方向看去,一處寬敞的房舍牌匾上正書“妙手堂”三個大字。 唐棣笑著說:“原來你認識字啊?!闭f畢翻身下馬。 卷卷說道:“你別小看人,我會的東西多著呢?!?/br> “我從來不小看人?!碧崎ι斐鍪?,說道:“把手給我?!本砭磉€沒理解唐棣的言外之意,看他伸出手來,于是伸出手說道:“給你?!?/br> 唐棣還詫異這丫頭怎么突然這么聽話,結果卷卷塞了他一手的柳絮。 “蒲卷卷,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唐棣怒把滿手的柳絮擲出。 卷卷也怒了:“你干嘛這么兇啊,我手上有柳絮下馬會打滑,打滑你懂嗎?” 唐棣不想再多說,剛要抽回手,結果卷卷正好把他的手握住,然后…卷卷就從馬上跌了下來,盡管唐棣及時反應過來把她抱住了,但她還是牽動了傷處,疼的卷卷緊皺眉頭,冷汗直流。 他又急又氣,把她扶進了醫館,一個鶴發童顏,精神矍鑠的老者正支著頤看醫書。唐棣料定這就是大夫,于是喊道:“大夫,快來看看她怎么樣了?” 那老者聽了,于是放下醫書,走過來檢查卷卷的傷勢。 “大夫,怎么樣?傷勢嚴重嗎?”唐棣著急問道。老者本來皺著眉頭,此時聽見唐棣的話,反而展眉笑道:“別擔心,這小姑娘沒什么大礙?!?/br> “哦,那就好?!?/br> “就是骨頭折了,需要接回去?!?/br> “???” “哈哈哈哈,”老者爽朗大笑:“年輕人吶,真是沒見過世面。不過你們能把鳳尾竹液外敷在傷處,也算是想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