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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天潼關城外的子民見到他,驚異于他的美貌氣度,卻又因他臉上的表情而產生憐惜。他調轉馬身,拍拍它的脖子,輕喃:“馬兒馬兒,你會帶我到哪里去呢?”老馬走走停停的吃著地上肥沃的青草,漸行漸遠。那少年從懷里掏出一個干癟的果子,上面缺了一個口子,依稀還有齒痕的樣子。若是去過奧第斯的首都奧良的人都知道,這是那里十分普遍的銀果,長在高大挺拔的銀果樹上,無花自開,綠油油的,到了夏天,變成黃橙橙時,便成熟了,非常甜美可口。曾經,在銀果樹邊有個人摘了一顆綠油油的銀果想吃。一個少年將那果子拿開了。“父王……現在還沒到季節呢,不能吃,吃了會肚子疼的!”那人愣了一下,微微笑了起來,仿佛三月的春風,熏得人直想醉進那樣的溫柔之中。“真的呢!我一時給忘了……”帝國歷,三百五十四年七月,奧第斯太子,第一皇子樂文被薩克斯與扎伊合謀重傷,昏迷不醒,藥石罔效,帝藍斯格大慟,親書檄文,發兵圍討,奧第斯上下群情激憤,誓言與此二國仇不共戴天,上下一心,軍民同力。次月,一級上將蒙內、吉吉薩爾,領兵八萬,二級上將齊格由潼關領兵三萬趕往扎伊,共計兵馬十一萬,挺進扎伊。一級上將埃爾、領兵十四萬,闊步踏入薩克斯領土。薩克斯與扎伊頓時成了鮮血的海洋。83接下來的戰事有如狂風一般迅速席卷了奧古奇斯大陸。帝國歷三百五十四年八月,凱因王都發生內亂,奧第斯親王,後世稱為“逍遙王爺”的賽爾特親王在凱因公主的邀請下攜帶著奧第斯王的旨意來到凱因,并迅速平叛戰亂,除了王都,整個凱因幾乎沒有受到任何波及,史稱“和平戰役”,事後,凱因王以年事已高、身體不適為由,主動削去帝號,向奧第斯俯首稱臣,奧第斯皇帝陛下,後世稱為“光武大帝”的藍斯格鄭重接受了凱因王的書函,在三軍之前承諾善待凱因百姓,并封凱因王三女晴為特蕾希亞女伯爵,其封地沿用“凱因”為其名,是原先凱因王國領土的三分之二,自此,成為四國大戰之後,三國之中最先恢復生息,發展起來的一片領土,國民經濟幾無損毀,伯爵駐城更成了除了帝都以外最令人向往的和平美麗之地,在那個年代,甚至之後幾年中,一直是眾多邊關百姓及原另兩國貴族亡國後趨之若鶩的地方。而特蕾希婭女伯爵,作為奧第斯歷史上第一位女伯爵,作為原凱因三公主時聲名遠播的一代才女,確實不負眾望,一生勤奮,愛民如子,在凱因深受愛戴,并受到無數名人志士的深切景仰,奧第斯皇帝藍斯格將其引為知交,成了流傳在奧古奇斯大陸上的一段佳話。凱因的稱臣,給了奧第斯無比的信心,軍士熱情高漲,在同一個月,奧第斯的士兵勢如破竹,如狂風過境一般掃過薩克斯和扎伊的領土。我坐在窗前,手邊放著的是不斷傳來的捷報新橋站在我身後,看我并沒有回床邊的自覺,不由得出聲提醒道:“陛下身子金貴,還是早些歇息吧?!?/br>我微微一笑,轉過頭來,“我現在的身子好得很,你應該知道?!?/br>新橋搖搖頭,不知從哪里端來一碗蓮子湯:“話是如此,畢竟總是件耗力的事,還是好好的養著身子才好?!?/br>我順手接過,知道他也是關心我,可是,這兩天都沒有出門,實在是有些悶了。“埃爾呢?”“將軍在前線布置軍事,還沒有回來,”他眼珠輕輕一轉,展顏笑道,“陛下可是想念將軍了?新橋去把將軍叫來吧?”我微微一笑,“不用……”只是習慣了他一直在身邊的日子,這幾個月,一空下來,就會忍不住想他而已,沈吟了一下,吩咐道:“他的產期還有兩個月吧?可也不能太cao勞了,你等會吩咐下面每天多燉些補品給他,嗯,還有……”我正在想著還有些什麼要注意的地方,甚至開始考慮需不需要給他增加一些親衛,忽然聽到新橋撲哧一笑:“陛下真是糊涂了,早幾個月膳房就天天開始燉補品了,有陛下的分,哪里少得了將軍的?雖然沒有明說,可誰不知道將軍肚子里的……”“新橋!”我輕聲斥道,臉上卻熱了起來,急急得轉開眼去,卻不料正見到站在門口的埃爾,正看著我笑。“你——唉——”我簡直不知道該斥罵新橋,還是應該讓他下去,一時之間,有些呆愣愣的,不知所措。新橋卻知意,行了一個禮,便下去了,還順手關上了門,真叫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埃爾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怎麼還不去休息?”我苦笑:“那麼早,哪里睡得著,我明明壯的像頭牛一樣,偏偏你們把我當瓷娃娃般供著,我哪有那麼嬌弱的?”埃爾搖搖頭,牽起我的手,把我帶到床邊:“話可不是這麼說,醫生說你會早產,就在這兩天了,當然得小心點,你又沒有生過,沒有經驗,不知輕重……”“哎呀,別說了?!蓖蝗宦犓f起這個,不由得有些害臊,又有些好奇,有些害怕。拉住埃爾的手,坐在床邊,想了想,問:“埃爾,生的時候,痛嗎?”“不痛的,別怕,醫生會給你麻醉,睡一覺就好了?!?/br>“真的?”“嗯,相信我,我會陪在你身邊的?!?/br>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46 回復此發言--------------------------------------------------------------------------------199回復: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我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看著埃爾的眼睛,生出無限的溫柔來:“埃爾,辛苦你了……”“什麼?”他沒有聽懂我的話,面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