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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色,輕輕伸手一拉,便將我拉了下去。我留心著不要壓傷他的身體,微有嗔怒道:“小心些!你的身體還弱者呢!”他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不滿道:“都好幾天了,我只是結結實實睡了一覺,也要你這樣擔心……”我伸指戳戳他的肩膀,一本正經道:“那當然了,誰叫你是我的妃子?”埃爾睜著他那雙溫柔美麗的眼睛看著我,仿佛能夠直接看到我的心底去。我突然有些莫名的害怕,時至今日,我是絕對不會用那些教條、那些家國命運來束縛他對我的感情。所以,越是看他在戰場上如魚得水的樣子,便越是有些隱隱的擔心:他,是否還會愿意為了我,再一次的離開他心愛的戰場,回到那個巴掌大的天空呢?他為了我打下這半壁江山,也許等到一統三國,回到帝都,便會取得軍人的最高榮譽——帝國五星上將的稱號吧?站在權力的頂峰,事業的高潮,為他的家族帶來巨大的榮譽。他已經完成了當年對父王的承諾——助我穩固朝中的位置,也即將完成我的心愿——助我一統江山,他將是一個完全自由的貴族,即便是我,也不能隨隨便便要求他去做什么——五星上將,是連皇帝都不得不尊敬的對象,他可以拒絕再入后宮的要求,完全可以——甚至,我完全可以想象,有無數的兵士不會愿意看到他們的統帥永久的離開戰場,拋下至高無上、無數人夢寐以求的榮譽而再入后宮,做一個小小的妃子。埃爾將我緊緊地摟在懷里,溫柔的吻我,眼底卻平添了一份微微的無奈:“又在胡思亂想了?”他摩挲著我的臉,將我拉進他的被褥蓋好,“不要對我那么沒信心,也不要對自己那么沒信心好不好?”我的臉微微一紅,有一種心事被看穿的尷尬,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抱緊了他。“別這樣,孩子們都看著呢!”我輕嗔道。埃爾聞言,笑著眨眨眼睛:“別怕,他們睡得正熟……就算醒著,也是什么都不懂得,你怕什么?”“……”埃爾埃爾,我是不是很自私呢?可是,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想你離開我。我不想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了……“埃爾,如果當年繼承王位的是我弟弟,如果父王要你卸下兵權入宮為王妃,你是不是一樣會去?一樣會為他生兒育女?………………”我將頭埋在他的頸間,閉著眼睛,輕聲問。埃爾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發,一下一下溫柔無比,似乎也憶起了當年的情景。“是的……我一樣會去,一樣會為他生兒育女,一樣會為他再披征衣,金戈鐵馬……”我微微苦澀的一笑,是啊,我的埃爾,本就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埃爾……“可是……”他扳起我的臉,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眼睛,“我很慶幸,我遇到的那個人是你……”我的心“撲通”一跳,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紅暈,竟情不自禁的回望他,深情一片。“我……”作者:夏ぁお朔夜2006-10-2722:35 回復此發言--------------------------------------------------------------------------------162回復: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賜予你得天“噓……不要說話……”他端著我的臉,俯下身來,“我要留住這一刻,這一刻,你只屬于我一個……”埃爾……意識有些朦朧起來,可是,這一次,我分明聽到那一句帶著點兒得意,帶著點兒甜蜜的話語:“我和他的勝負雖然還沒有分出來,可是這個彩頭,我先要了……”“…………”原來如此。我終于明白他們兩個間不言而喻的默契和約定了。哼,竟然拿我做彩頭,看我怎么收拾你們兩個……我有些朦朦朧朧的想著。好在產后六個月內是不會懷孕的……這好像是我最后一個完整的意識。齊格率兵攻破扎伊王都的時候,埃爾的孩子剛剛滿月。扎伊王軍全面投降,大皇子戰死,三皇子被俘。消息傳來的時候,正是午夜,我披衣而起,一個人站在花園的樹下,遙望遠方的天空,輕輕地說了三個字:“對不起?!?/br>據說,扎伊王當時帶著二皇子在宮殿里。齊格準備去勸降的時候,在門外遭到了二皇子的阻攔。琪或許永遠也不會想到,正是當年被他救下的人,有朝一日,攻進了他的王都。齊格不想為難他,也正因此,并沒有見到最后一刻已經歇斯底里的扎伊王——他放了一把火,將宮殿連同自己永遠的埋在了扎伊王都。據說,琪當時傷心欲絕。可是,對于琪的去向,在齊格的報告中卻含糊其辭,似乎默認了,他已死于那一把大火。凋零的皇室,此刻,只剩下那位云英未嫁的小公主,此時竟然挺身而出,代表王室俯首稱臣,希望平息這場戰爭。奧第斯接受了扎伊的請求,冊封她為莘娣亞女伯爵,不同于凱因,扎伊經此一役失去了大片土地、兵力、和金錢,所受的待遇卻遠不如凱因的女伯爵特蕾西亞,卻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位曾經名不見經傳的小公主表現出了超出所有人預料的毅力,毅然決然扛起了這個承重的擔子,將扎伊又重新帶入了一個和平穩定的狀態,受到了奧第斯皇帝陛下的贊許以及扎伊民眾的愛戴,成為“崇文尚武”時代最著名的三位女伯爵之一。105扎伊被破的消息傳來,埃爾立刻請命重回前線,我看著他認真的表情,隱隱有些猜出其中的原因,在新橋略帶不解的目光中點了點頭。埃爾走了沒多久,帶著扎伊降書的齊格回到了潼關述職。“你做得很好,齊格?!蔽铱粗媲肮Ь吹男兄姸Y的齊格,曾經的意氣風發而今變得更加內斂起來,那一股氣勢卻一如從前。數月以前那面對奴隸販子隱忍憤怒的表情,不甘的眼神仿佛仍然近在眼前,不覺間,有一種時光匆匆的感覺。“沒有辜負陛下的期待?!彼痤^來,說。我看著他自信、堅定的眼神,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