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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不是說要找個寫腳本的勞務?她是以前我同事,您看怎么樣?” 組長看了袁苗一眼,停下了手,“做過什么?” “哦,以前寫過腳本,還給組里打過雜?!?/br> “什么節目?” 劉樂冰湊上來,“就是我們原來那節目,鼎湖的?!?/br> 組長打量了她一下,“你們那個卡司太大,我們這個主要走新人路線,你感興趣?” 袁苗忙點頭,“新人好啊,才有朝氣,就像這個職場,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我覺得挺有活力的?!?/br> 組長又打量了她一下,“行,愿意那就來吧,反正是憑實力說話,沒有我的認可,你也不可能拿到工錢。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歐,歐洲的歐,歐海鳴?!?/br> “啊,我叫袁苗。袁紹的袁,禾苗的苗?!?/br> 歐海鳴笑了,“我第一次聽有人說自己是袁紹的袁,怎么?有貴族情節?” 袁苗有點臉紅,“不是的,小時候家里就是這么教的,其實袁紹也并不是什么大英雄,最后也失敗了?!?/br> 這場面試意外的簡單,出來后,袁苗問劉樂冰,“你們這個組長,就是你們老板嗎?” “算是吧?!眲繁f,“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我們這是一個什么文化產業基金投的項目,我理解啊,我們老板是個包工頭,不過我們的產品是節目。我們是創業期,制作成本很低,上線能火,我們就活下去。如果沒什么市場,包括我們組長,也全部都解散。好處就是大家沒得混,只能往前?!?/br> 袁苗倒是頭一次接觸這種組織,也愿意試試。最重要的是,劉樂冰說,這里人人都可以當策劃,只要你想。 袁苗回到諸一珩公司,已經下班了。明知諸一珩一般沒有走,但還是上去看看。如果他走了,自己第二天也不用起得早了。 保潔工一般不走電梯,她走了樓梯上去,才推門,聽到一陣笑聲,“一珩哥,你到時候可是要來啊?!?/br> 袁苗趕緊一松手,人躲在防火門后面。 高跟鞋敲著地面的聲音當當而來。 “一珩哥,我哥也說好久沒見你了,我這也是替他下請帖哦?!?/br> 袁苗索性蹲下,等著他們下去。 她聽到電梯叮咚的聲音、高跟鞋的聲音,外面安靜了下來,她又等了等,才拉門出去。 “??!”她掩著心口叫了聲,諸一珩沒好氣,“鬼叫什么?” “你站在這里干什么?” “你又躲在這里干什么?” “我來看你走沒走,好打掃衛生?!?/br> “哦,是嗎?不是偷聽我說話的?” 袁苗已經安定了下來,“有什么好聽的?諸總您多慮了?!?/br> 諸一珩譏諷,“我以為你會跳出去和曾若錦來個閨蜜相擁?!?/br> “謝謝諸總還記得我們是閨蜜。不過,我現在這個樣子,高攀不起過去的人?!?/br> 諸一珩直勾勾的看著她,“是么?曾若安也是嗎?” 袁苗笑,“我現在還能攀上的,就肯定不是高攀。能和我還有交情的,就肯定是現在的人,而不是過去的人。諸總是準備走了嗎?我可以打掃衛生了嗎?” 諸一珩往前逼了一步,消防樓梯的聲控燈隨著他的聲音亮起,“袁苗,你不要惹我?!?/br> ☆、8-2 袁苗打掃完整間辦公室,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雖然干慣了各種工作,但保潔的工作還是第一次,還真有點腰酸背痛。等離開辦公樓,又是九點。加上早上起的早,上了公交車就昏昏睡去。等下車才發現下雨了,涼風一吹,還真冷。 回到家,雷燁先發現她的衣服不對,袁苗眼睛都不眨的說,自己的衣服今天被釘子剮了個口子,就和男同事借了借襯衫。雷燁倒也沒疑心。袁苗把襯衫洗了晾上,想起諸一珩有熨衣服的習慣,自己家并沒有熨斗,而且,估計即便是還給諸一珩他也是扔,也就不必費事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就覺得有點感冒,知道是昨天凍著了,也沒有很在意。她摸了摸襯衫,沒有全干,但也干了□□分,這個時候的衣服抻一下會比較平。袁苗把衣服取下來,認真的用手捋了線,仔細的疊方正,又拿了本厚書壓著,直到臨走前才取出來。 她來的比較早,想先把衣服給諸一珩送過去,才一上來,就看見他辦公室的燈已經亮了。諸一珩這間辦公室,實際是三間。辦公室在中間,最里面是休息室,其實是間小公寓。最外面是會議室,從他的辦公室可以隨便進這兩間,但休息室外門的鑰匙,只有他有。會議室的門無所謂,一直是開的,袁苗每天走時鎖上外門即可。 徐保潔說過,如果諸一珩在,會議室因為是相對獨立的,她怎么收拾都可以,但辦公室的廢紙筐是一定要倒的,而且,有時特別近的客人,諸一珩也會在自己的辦公室招待,所以,還是要看一下茶幾上的煙灰缸是否要清潔以及是否有用過的茶杯。當然,有客人的話,一般都是秦一凡通知什么時候收拾,廢紙筐卻是一直會有。 所以,袁苗猶豫了下,還是上前敲了門,沒聲音。她忌諱著前兩回的事,也不敢上前。但又怕不去會被他尋著什么茬兒,決定還是進去看看。 她悄悄走進去,辦公室沒有人,休息室因為常年關門,不知道他在不在里面。袁苗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衣服放在辦公桌上,手微微一動,處于屏保狀態的電腦亮了,上面是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她也有,準確的說,是曾經有。是那年諸一珩和曾若安高中畢業,她和曾若錦參加他們的畢業典禮,四個人照了這張照片。 照片中的她扎著辮子,笑的自信而明快,后面是曾若安。曾若錦那時候是短頭發,帶著點小卷兒,穿著她最愛的明黃色的裙子,站在諸一珩前面。曾若安和諸一珩都穿著簡單的白襯衫,曾若安笑的開心,諸一珩則笑容淡淡。 以袁苗今日之心態,看著這照片仿佛看見故去的人,而且是,已經故去很久很久的人。 休息室里有點聲音,她趕緊擦一擦淚,瞟了眼廢紙筐,輕聲快步離去。 諸一珩一整天都沒有找她的茬。 袁苗謝天謝地,她一整天都躲在消防通道中,認真的讀她的書,構思她的腳本,帶著越來越重的清鼻水。 下班后袁苗看看,諸一珩的辦公室居然燈滅了。她歡天喜地的去收拾他的辦公室,休息室他確實用過,雖然她極其厭惡這個地方,還是收拾了一下。 諸一珩接著兩天都沒有來,袁苗的心情極好,她每天都去她新找的工作那里上班。她現在才知道,這家公司叫走心,是夠新媒體的。大家都是年輕人,互相不問出身,也不問學歷,挺熱鬧。 歐海鳴召集開策劃會,說是策劃會,由于使用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