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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上鉤。他們兩個決心找出為什么花月夜會覺得心甘情愿的秘密來。每天都在園子里四處閑逛??勺×耸嗵煲矝]有半點動靜。白晚照和唐春色都覺得有點后悔。他們來的時候太急了,報了白晚照的身份才在這里住了下來。這皇親國戚的名頭太響,恐怕嚇的有心人不敢接近。唐春色坐在白晚照的背上,苦惱的琢磨,過一會道:“你京城親戚不少吧?”白晚照道:“有幾個?!?/br>唐春色伸了伸懶腰:“你去住幾天,我留在這里。你不在肯定可以引來那個人?!?/br>白晚照把他從自己身上拽下來,抱在懷里,按住唐春色的背不讓他動:“不行?!?/br>唐春色皺眉。白晚照柔聲道:“我不放心?!?/br>唐春色道:“那個人不會武功,那就是用藥了,誰在我們唐家面前用藥能占了便宜去呢,你盡管放心好了?;ㄔ乱苟嗫蓱z啊,你看他哪里像那種和別人亂搞的人,咱們一定要幫他。等給他找了清白回來,不把他還給醉夢了。哼?!?/br>白晚照笑道:“不還給醉夢,你要留下么。他又沒真的被人家糟蹋,最多可以說找出真相,而不是什么找回清白。月夜聽見你這么形容,估計會嚇哭?!?/br>唐春色撅嘴道:“他膽子真小?!?/br>白晚照輕輕嘆了口氣:“他從小是人家買回來的奴仆,能有多大的膽子呢。醉夢要是對他不好,他還有什么地方可去。月夜只有十五歲吧,生的那么美麗,被趕出家門,哪會有什么好下場?!?/br>他輕輕吻唐春色:“幸好遇到了救苦救難的唐公子?!?/br>唐春色笑道:“那你就放心去看親戚吧,你來京城了又不見他們,小心人家挑理?!?/br>白晚照點了點頭,他其實半點也不放心。但既然到了這里,怎么甘心白來。唐春色比之花月夜,實在是厲害的多了。對方如果拿唐春色也當一般的男寵對待,吃虧的絕不會是唐春色就是了。白晚照離開后的第三天,唐春色感覺他想找的人來了。他坐在回廊里的長椅上,充滿興奮的等著那個左臂擺動不自然的人接近自己。把眼角的余光都收回來正襟危坐。來人道:“這位小哥好啊?!?/br>唐春色裝出驚慌和不知所措的神情,低聲道:“好?!比缓笳酒饋硗淄碚兆〉脑郝淠沁呑?。那人攔住他,左臂看起來不大利索,估計是被花醉夢打的骨頭也碎了,雖然接上了,也不能像從前一樣伸展自如。唐春色暗罵活該,然后怯生生的抬起頭來。51眼前的人長得與街上那種面目平庸微胖的中年商人一樣,沒有什么能給人特別留下印象的地方,正是那種做惡事最適合的相貌。他輕輕攬住唐春色的腰,唐春色心里一陣作嘔,心道花月夜可虧死了,他會心甘情愿跟你真是出鬼了。那人道:“小哥姓什么?”聲音捏的很溫柔,唐春色假裝驚慌失措的往后躲。那人把他圍在游廊的欄桿和自己的懷抱里,柔聲道:“告訴我吧,我不會告訴你家主人的?!?/br>唐春色在心里哀嘆,有招快用嘛,誰要和你玩這些。冷道:“你快走開,我家主人可不是好惹的?!?/br>那人道:“小侯爺,一個孩子罷了。哪知道什么是人間極樂,有你這樣的美人也是白白浪費了?!?/br>唐春色這次真的生氣了,怒道:“滾開,否則我把你的牙一顆顆拔下來?!?/br>那人道:“我是這里的管事,說不定以后小侯爺玩膩了你,還要到我這里來討生活呢?!?/br>唐春色鄙夷道:“一個管事罷了,你當自己是老板。玩膩了,呵呵,還不知道誰先玩膩了誰呢?!?/br>那個管事道:“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孩子,你難道不知道你這樣的人,主人玩膩了扔了,那就是廢物了。我看你也有十六七了,年紀可不算小了,就沒考慮過將來,不如跟了我吧?!?/br>唐春色忽然頓悟了這人用心的險惡?;ㄔ乱箿厝嵊掷蠈?,肯定把這些話也都轉告給了花醉夢,這些事情本來也是以色侍人者的悲哀。一來二去,花月夜又不會辯解,白白吃了虧。他想到這里,那人卻拿出了一顆明珠,掛著自以為風流瀟灑的笑容:“明珠自古都是用來送美人的,我……”唐春色一把把那顆珠子連珠子下面的帕子都從他手里搶了過去。在那人看來,唐春色是激動不已的瞪大眼睛細看。實際上唐春色是在聞那顆珠子上的藥味。在心底道原來是用藥。他一時還沒有分辨出來這是什么藥物,顯然不是迷暈人的那種。來人已經輕輕抱著他坐在長椅上了,一邊解他的衣服,一邊低聲說:“小哥生的真美?!?/br>唐春色飛快的點了他的xue道,抬起腳狠狠的踩了下去。通常水天一色園每一個被包下來的院落都是比較幽靜的,那天上午,卻有一聲慘叫久久的彌漫在水天一色園的上空。唐春色看著眼前滿地打滾的人,輕輕彈了彈手指,悠然道:“醉夢真是個笨蛋,你這種人打折了胳膊有什么用,就該永絕后患才是?!?/br>那人疼的幾乎瘋了,他說的半個字都聽不見,只能在地上打滾哀嚎。遠遠的人聲涌動,跑過來許多人。有水天一色的管事和下人,也有別的院子的客人。水天一色園的一個管事上前看了那人的傷勢,命人把他抬下去,冷道:“怎么回事?!?/br>唐春色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顫聲道:“他,他來撕我的衣服。說是跟主人來你們水天園的奴仆都要……都要……”他的衣服的確被解開了,神態也無懈可擊。這附近的院子也都是些常帶自己小倌過來的豪客,更有許多京城外的富翁來此暫住。聽唐春色這么說,不禁議論起來。那管事道:“你說的若是真話,他怎么會受傷,你竟敢在水天園傷人?!?/br>唐春色顫聲道:“我沒有傷人,掙扎的時候好像碰到了他,他就一直叫?!?/br>那天唐春色和白晚照在橋邊的青年也在人群里,笑道:“我看他說得是真話,誤傷個人有什么關系。你們這園子也真該好好管管了,別弄出大事來?!?/br>那個管事像是對他很畏懼,走到他近前才低聲道:“公子,這不是誤傷,邱管事的那兒,都成泥了?!?/br>那青年大聲笑道:“既然你也覺得是誤傷,都快下去吧,沒看見把這孩子嚇的厲害么。怎么養美人的地方,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br>那個管事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揮揮手招呼自己的人都下去了。那些看熱鬧的客人也都被請走了。唐春色從懷里拿出來一個鹿皮口袋,把那顆珠子和沾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