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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分開的時候更漂亮?!?/br>白晚照抓住他,把他抱得緊緊的貼在胸口:“春色,你愿意做下面那個是不是,干嘛不承認?!?/br>唐春色又磨了磨牙,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我是比較喜歡做下面那個,但是如果你欺負我,我也可以壓你?!?/br>白晚照拉著他鉆進被里:“我哪敢欺負你,你壓人真要命,壓一次傷一次?!?/br>唐春色哼了一聲,撅嘴躺了一會,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們在唐家又住了十來天,唐春色去和父母說要陪白晚照回家看望母親。唐家夫妻派人給他們準備了上路的馬車,讓他們舒舒服服的趕回去。唐春色和白晚照的馬車消失在唐府前大路上的時候,素蘭嘆息:“人都說女大不中留,兒大更厲害,自己長腿會跑?!?/br>唐風雨笑著攬住妻子的肩頭:“你也看出來了,春色這小東西,也不跟爹娘說所,怎么和晚照那孩子好上的?!?/br>素蘭惱道:“他不說就不說,我們都不問,憋著他?!?/br>唐風雨道:“這兩個孩子,看著情誼很好了,不像是一天兩天。先不說也好,萬一將來不成,也省得孩子尷尬?!?/br>素蘭微微搖頭:“你還不知道春色,心里不是十足喜歡,是不會和晚照親近的。你閉關的時候,晚照來咱們家,春色一邊拉他的手扯他進來,一邊嘴硬說讓我把晚照趕出去。哎喲,那個小模樣,不知道都可愛?!?/br>唐風雨大笑:“春色在他娘面前裝相,真是太嫩了。班門弄斧,關公面前耍大刀?!?/br>素蘭嘆道:“兒子大嘍,一轉眼都能跟著別人跑了?!?/br>唐風雨搖頭:“我看是晚照跟著他跑?!?/br>素蘭依偎在丈夫胸前,低聲道:“我看晚照是個好孩子,只是年紀小,又是小侯爺,想必也是被寵大的。不知道他們兩個吵架的時候知不知道互相讓讓。兩個男孩子脾氣太硬,別鬧出什么傷心事來?!?/br>唐風雨輕吻妻子的額頭:“兒孫的事兒孫做主,咱們不管了?!?/br>唐春色和白晚照一路直行,白晚照思念母親,唐春色知道他的心事,路上連客棧也不住。在唐家的分舵換了馬車,日夜趕路。困了兩個人就睡在車上。趕到杭州城外時,正是清晨。路上的行人不多,遠遠的望見城門開了。唐春色和白晚照讓車夫進車廂去休息,兩個人一起坐在外面駕馭。遠處的有喧嘩聲穿過來,只能看見一堆人在糾纏。唐春色奇道:“誰這么早打架,快去看看?!?/br>馬車又離的近些了,白晚照疑慮道:“像是一堆人打一個?!?/br>唐春色輕輕點了一下馬車,笑道:“我去打抱不平去嘍?!?/br>飄身向前而行,比馬車的速度快的多了。他這輕功姿勢美妙至極,像風吹進那混亂的人群中一片葉子一樣無聲無息。等到眾人發現眼前多了一個人,一起嚇了一跳。唐春色看他們在撕扯地上躺著的那個少年的衣服,那少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看不見臉面,背部的雪白肌膚裸露出來。唐春色嘆了口氣道:“我佛慈悲,我數三個數,你們快滾,否則我就大開殺戒了?!?/br>白晚照這時已經到了人群外圍,聽唐春色在里面念什么我佛慈悲,幾乎笑了出來。聽到后面那句要大開殺戒了。已感覺出唐春色是真的生氣了。他連忙撥開那群人,喝道:“還不快走?!?/br>那群混混笑道:“呀,大爺今天走的是什么運,又來了兩棵桃花,瞧這臉皮嫩的,大爺要……?!?/br>白晚照沒等他下流的話說出口,已經用一個耳光打的他飛跌出去。這一巴掌實在很狠,圍觀的人喊了一聲,驚慌四散,剩下那個被白晚照打飛到管道旁雜草里的人跑不了,掙扎著爬開。唐春色把地上那少年扶起來,啊了一聲,不能置信的道:“花月夜?”那少年的眉修長掃入兩鬢,眼睛晶亮,皮膚雪白,長得十分美麗。白晚照聽唐春色說出他的名字,疑問的望著唐春色。唐春色道:“他是醉夢的……”他沒有完全說出來,花醉夢喜好男風,家里養著許多花奴,一向不是什么秘密。白晚照看花月夜臉色慘白,不住顫抖,顯然是支持不住了。從唐春色手里接過他,抱著他上了馬車。花月夜掙扎著不肯,力氣卻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唐春色試圖把他被撕破的衣服脫下來,花月夜抱緊身體,顫聲道:“不……不……”唐春色以為他不認識自己了,對他道:“我是你們公子的好朋友,我是唐春色啊?!?/br>白晚照看花月夜還在顫抖,猜想他從小作為花醉夢的花奴長大,不敢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并指點了花月夜的睡xue,才讓唐春色動手給他料理傷口。衣服解開后,唐春色和白晚照一起嚇了一跳,花月夜的身上密布著鞭痕,傷口還在向外滲血,這傷是新傷。難怪他明明也有些武功,卻任人欺凌,沒有半點還手之力。春色無雙(46)唐春色熟極而流的給他上藥包扎傷口,花月夜背上的鞭痕較多,唐春色小心的把他臉朝下放在馬車里的柔軟的地毯上。猶豫再猶豫,對白晚照道:“你轉過去?!?/br>白晚照應聲轉過頭去,聽見唐春色因為驚訝低呼了一聲。唐春色仔細給花月夜把隱秘處的傷也上了藥,給他蓋了張毯子,最后才松了一口氣。白晚照過了一會道:“你打算怎么辦?”唐春色道:“這里離杭州城門不遠,可他身上有傷,看來是天一亮就從城里出來了。醉夢曾經和我說過,他們家里養的花奴都是孤兒,或是從小買來,不知父母的。月夜是要往哪里去呢?難道竟是醉夢趕了他出來?”白晚照道:“我從未聽說過花醉夢虐待下人,但這里離杭州如此近,若說是別人傷了他,也不可能。算了,一會咱們進了城,你去看看花醉夢,問個清楚明白好了?!?/br>唐春色撅嘴:“我猜八成是醉夢打了他,他這個花奴很懂事聽話的,醉夢好狠的心?!?/br>白晚照伸手從后面抱住他:“你說的是,好狠的心?!?/br>花月夜躺的不安穩,低不可聞的微微呻吟。他的聲音極動聽的,唐春色還專門學過他的聲音說話去氣白晚照。唐春色輕輕給花月夜擦拭額頭的汗:“以前醉夢和我說這個花奴聲音最好聽,是他最喜歡的,還說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最長?!?/br>他們兩個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先帶著花月夜回了白府。侯府的看門人看見侯爺回來了,忙喊了人去通報給夫人知道,那人一溜煙的沖進后院去了。白晚照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