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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心里忍不住一簇一簇地放起了煙花,嘴角想要矜持地壓下,還是忍不住翹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開車了,真的(//?//) ☆、囂張 李默送來的衣服十分合身,胸腰處做了特殊的設計處理,于外看不出真實的身材,于內毫不緊繃十分舒適。林殊換上后還特意轉了兩圈,感到滿意地同時,也不由得想,督主恐怕是早就知道了吧?要不然哪有這么及時合身? 林殊想到之前關于斷袖的糾結,不由得像只小老鼠一般偷笑了起來,果然是姜吶,還是老的辣。 新上任的鎮撫使在自家大人的要求下,簽訂了許多不平等條約,諸如做什么事都要小仨兒跟在身邊,諸如每天晚上都要回來睡覺陪他吃飯,諸如……可以適當地以勢欺人…… 季星河當人不怕林殊在外為非作歹欺壓別人,怕只怕這小家伙犟得很,會吃虧。 林殊笑瞇瞇地加了一條,“每天都要想季叔叔,吃完飯要想,走路時候要想,每天要想一百遍!” 季星河低頭看著這個得意洋洋的小家伙,輕哼了一聲,一低頭,便吻住了那張抹了蜜的小嘴。 林殊嗚嗚嗚地抗議,結果遭到慘無人道的鎮壓,這鎮撫使上任第一天就差點遲到了。 突然從一個小小的黑衣射聲衛成了射聲衛的鎮撫使,林殊的提拔可以說是十分驚人的,但是也正是因為這事,她是督主的干侄子的事兒就不可避免地被所有人都知道了 ,救駕的功勞倒是實打實的,林殊只覺得總會有些不服氣的,還好生忐忑了一會兒。 林殊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小伙伴們第一時間都是一副“茍富貴勿相忘”的嘴臉,厚著臉皮過來求罩,光是相熟的唐石他們就算了,柳鎮撫使也前來求罩,拍著林殊的肩膀強烈要求她在督主面前多美言幾句。 當然羅,最后林殊還是在他們的要求下,帶著一群人去了天香樓吃慶功宴。 唐石是想宰這小子一頓,但也不想坑自己兄弟啊,這天香樓多貴啊,射聲衛上下的窮鬼只有李廷鑫請得起吧。 林殊只管拍拍自己的胸口,表示小爺是誰,季督主的侄子,還能差這點錢不? 唐石覺得也對,便開開心心帶著一群人殺向天香樓了。 林殊的內心在流血……為什么去天香樓?因為天香樓是閨蜜家開的,可以賒賬啊…… 金兒的哥哥已經很熟林殊時常替meimei送東西的這個家伙了,但是尉遲瑯都沒有說什么,也就沒有懷疑過她和金兒的關系,只當她是飛黃騰達的小太監罷了。 “一個月月利息一兩,下個月還一共六兩,下下個月還一共七兩……”周老板眼皮都不帶抬一下。 林殊一雙杏眸瞪圓了,“啥?不是大哥,我好歹和咱們meimei有那么點交情……” 咱們meimei? 周老板皮笑rou不笑,“這還是金兒的朋友,如果是金兒,那么估計要一個月二兩?!?/br> 林殊:…… 難怪金兒愛懟自己哥哥…… 林殊挑眉, “咦?郁小姐今天怎么沒有來?” 周老板神色一變,從牙縫里面擠出了一個“八百文”。 林殊,“怎么,郁小姐被關在家里面了么?” “五百文!” “成交!” 推杯換盞,這群小子都喝了點桂花酒林殊恍惚間被人拍了拍肩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季星河,一身便服,依舊遮不住那一身的氣度,到不像是權傾朝野的東廠督主,倒像是誰家芝蘭玉樹的大公子。 林殊一雙眼睛亮了起來,醉意都散了三分。 “季叔叔,你怎么來了?” 他笑了笑,“接你回家?!?/br> 剛剛還一副狂放模樣的眾人,一聽到這“叔叔”二字,還能不知道是誰,一個個立馬正襟危坐,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但是看見大名鼎鼎的季督主和他家侄子那副親密的模樣,似乎有點“和藹可親”的意味?林殊這模樣和尋常人家的叔侄也沒差了,甚至還要親密一些,實在不像是認的。 督主要把人帶走哪里有人敢攔吶,林殊只好跟人打聲招呼,就跟著督主走了。 林殊知道督主多多少少有點給她撐場子的意味,怕她壓不住底下的人,頓時笑得牙不見眼,“他們人很好的啦……” “你以為我是來給你撐場子的?”他挑了挑眉,“那還真是錯了?!?/br> “看天上?!?/br> 林殊疑惑,天上有什么??? “天都黑了,怎么,答應我的事都忘了?” 林殊:…… 督主你變了?!荸n≤ 貪污是一件不可避免地事情,只要東廠沒事干就去抓貪污就對了,唐石他們作為黑衣射聲衛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調查一起賄賂案。本來賄賂這件事情只要不是扯到什么敏感問題,上頭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要是扯到了敏感問題,那就什么都別說了。 這事兒還要說那叫小園的姑娘說起,她拍拍屁股走人了,但是這鍋就甩給了刑部的王侍郎,雖然知道這人可能只是受了無妄之災,但是對他的調查還真沒有停下來。 這不,一查就出大事了。這王大人受過賄賂,還是回紇使者的賄賂,雖然是行了點無傷大雅的小方便,但是誰讓這時候回紇叛亂了呢? 證據齊全,但是這黑衣射聲衛怎么和刑部對上? 這會兒林殊剛剛新官上任,三把火都沒有燒,干脆就拿這件事情開刀好了。 林殊作為新上任的鎮撫使,帶著人就浩浩蕩蕩去了刑部。 林殊選在這快下休的時候堵在門口拿人,可以說是十分囂張了,林殊一向不是囂張的人,還不是因為昨晚那人在她耳邊說了句“盡管去砸場子,有事就抬我的名字出來”。 林殊?林殊覺得自己狐假虎威非常開心。 上頭有人就是不一樣。 刑部王侍郎可從來沒想到這東廠的人可以囂張到這個地步,自己的轎子還沒有下,就被一群黑衣服的射聲衛給拿下了。 “放肆!本官可是朝廷命官!爾等豎子,還不把老夫放開?!” 林殊從黑衣射聲衛中走出來,一聲的玄衣顯得特別打眼,玉白的小臉上帶著戲謔,“怎么?有膽子收回紇的孝敬,還不許人拿你了?” 林殊這話一出口就讓王大人白了一張臉。自從上次小園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惴惴不安,知道回紇叛亂的消息就差點一口氣背過去了。只是這堵在門口抓人算什么事兒?他為官二十多年還沒有受過這種恥辱! “你、你這黃口小兒!還不把本官放開?!” 林殊冷笑一聲,把仗勢欺人的模樣做了個十成十,“帶走!” “慢著……”刑部的衙門口走出來了一個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