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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作頓了頓。 好半晌,他才回答:“都是?!?/br> 包袱背久了,已經長進他的rou里。角色扮演久了,他便成了那個角色??伤词谷饲氨砝锊灰?,此刻在她面前,卻是最真實的一面。 他心里想對她好,便就這樣做了。 杜黎替她將頭發上的泡沫沖干凈,用毛巾給她包住濕發,“可以了?!?/br> 嬈嬈將腰直起來,閉著眼仰著面,“啊啊啊杜黎,我的眼睛進了泡沫?!?/br> 杜黎將毛巾打濕,給她洗臉,輕輕替她擦拭眼睛,又替她將脖頸、鎖骨遺留的泡沫也擦干凈。 “好點了嗎?” “嗯嗯?!眿茓撇贿m地眨眨眼,仰面望著他:“好點了?!?/br> 杜黎給她洗頭、擦眼睛泡沫的動作,宛如小時候老鄒給她洗頭。老鄒也會仔細給她擦眼睛和脖子上的泡沫。 杜黎將濕毛巾搭回去,又取過吹風,替她吹一頭濕發。 男人一手cao控吹飛,一手亂揉她的長發,動作相當粗暴。等她的頭發半濕半干,她從鏡子里看見了宛如梅超風的自己。 嬈嬈伸手在杜黎大腿擰了一把:“杜狗兒先生,您是故意報復吧?” 杜黎皺眉,面對自己的“杰作”,又嘗試揉了揉,想給她把頭發揉順暢。然而越揉越糟糕,女孩的頭發本就干燥,被他這么粗暴一折騰,索性打了結。 嬈嬈指著一頭亂發:“呵呵,你負責給我梳好,否則您今晚別想睡得安寧?!?/br> 杜黎一挑眉:“杜先生還有家庭地位嗎?” 嬈嬈巧辯:“怎么沒有?” 杜黎取過發梳,對著她一頭亂發,糾結從何下手。 他點頭,自我調侃:“也是,在家我想遛狗就遛狗,想給太太做飯就做飯,想給太太洗頭便洗頭,這么有家庭地位的男人,真是少見了?!?/br> 嬈嬈:“…………” 說得這么委屈,怎么感覺是她欺負他似的?天可憐見,她從沒逼他做過這些! 杜黎有按摩的經驗,畢竟阿帕奇洗澡前需要按摩。但他對于吹長毛,真的一點經驗都沒,因為阿帕奇是短毛狗。 嬈嬈頭發打結,杜黎嘗試給她梳,卻疼得她嗷嗷大叫,阿帕奇聽見主人的慘叫聲,以為主人被欺負,眼神如虎凌厲,齜著利齒風一樣沖上樓,將浴室門給撞開。 它站在門口,看見杜黎拿著它的小粉梳給嬈嬈梳頭,凌厲的眼睛立刻變得委屈。 阿帕奇的玻璃心仿佛碎掉,感覺自己失寵,心酸地“嗷”了一聲,拿一雙濕濕的眼睛看他。 杜黎就這么在狗子委屈的注視下,替女孩將頭發給梳順了,表示壓力不小。 男人下手沒有輕重,嬈嬈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拽下來。如果不是胳膊不能高抬,她恨不得自己來梳! 杜黎扶著嬈嬈回臥室,阿帕奇心情低落的爬上了杜黎的床。 然而它蜷縮在杜黎床上等了五分鐘、十五分鐘、三十分鐘、四十分鐘……杜黎仍然沒回來。直到聽見隔壁傳來嬈嬈的聲音—— “啊——杜黎!我求求你輕點!” “嗷——杜黎我殺你全家還是燒你祖墳了?。?!你輕點??!疼疼疼疼……” 獨守空床的狗子瑟瑟發抖,心涼、身體也涼。 它是不是徹底失寵了。QAQ。 阿帕奇等了杜黎四十分鐘,而狗兒先生依然沒有回房。它宛如吃了一鍋醋,心臟酸疼又悵然,跳下床,從柜子里叼出自己的粉紅小書包,下樓開門,離家出走。 后院的米格趴在稻草上,睡得正香,腹下突然拱進一只溫熱的毛團子。 它睜眼一看,阿帕奇在它腹下縮成了一團。 米格馬臉茫然。完全不知道這貨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 杜黎給嬈嬈做完一套按摩,嬈嬈整個人已經呈虛脫狀態趴在床上。 男人伸手摸摸她的后腦勺。她有氣無力反駁:“請杜狗兒先生拿開你的爪子,我特么不是阿帕奇,我的頭也不是狗頭?。?!” 杜黎輕咳一聲抱歉。 嬈嬈吁出一口氣,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她讓杜黎回臥室早點休息。而杜黎卻抱了東西來她房間,在她床下打起了地鋪。 她的臉頰貼著床墊,直勾勾盯著蹲在床邊打地鋪的杜黎:“杜先生你這是做什么?” “今晚我睡你這,晚上如需幫助,叫醒我,我睡眠淺?!倍爬韫蛟谌槟z墊上,將手里的棉被抖開。 嬈嬈:“你不怕臟?” “總要學會克服?!彼蛟诖策?,抬手觸摸到床頭開關,盯著她那顆從棉被里露出的腦袋說:“晚安?!?/br> 嬈嬈打了個哈欠:“晚安?!?/br> 啪嗒一聲,燈光驟滅。 室內陷入一片黑暗,嬈嬈很快睡熟??蓱汛氖碌亩爬?,卻怎么也睡不著。 后半夜,嬈嬈裹著棉被從床上滾下來。好在這張床是榻榻米款,不高,加上杜黎鋪了乳膠床墊,她摔下來卻毫發無損。 杜黎發現,杜太太睡覺的功夫很深,一旦睡熟,外界條件很難吵醒她。 偏她睡覺不老實,將自己的被子踹到了腳那端,杜黎如何伸手都摸不到她的棉被,索性將自己的被子讓給她一半,讓她進了自己溫暖的被窩。 夢里的嬈嬈蹲在一望無際的雪地里,四肢冰冷,就快被凍死時,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團火球。 杜黎身上guntang,像只火球,吸引著渾身冰冷的嬈嬈往他懷里縮。 他用腳觸碰到女孩的腳冰涼,一雙腳主動送過去給她貼,供她取暖。他的手觸碰到女孩的指尖涼得宛如冰塊,當下握住,塞進自己的衣服里,為她傳遞溫熱。 女孩的手擱在他腹部,很快變熱。 凌晨四點鐘,女孩的手下移,重重的打在了男人小腹下方。 被她這一猛拍,睡夢中的杜黎乍然清醒,疼得悶哼一聲。 女孩的手就搭在他堅.挺的敏感處,那里脹得他很難受。 杜黎渾身緊繃,不敢動一下。嬈嬈遲遲沒將手拿開。 所以……她這是……在跟他暗示? 他叫了一聲女孩的名字:“嬈嬈?” 女孩甕聲甕氣得“嗯”了一聲。 杜黎身體快炸了,腦仁里也炸開一束煙花:“??!” 她這是主動跟他暗示? 也是。兩個成年人,共處一室,她主動鉆進他的被窩,又主動性暗示。這個正人君子,他就沒必要演了吧? 畢竟,他想做個男人,已經很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杜可愛很想很想破處。很想很想做個男人,很想很想睡嬈嬈。:) * 大家戳進我專欄收藏一下我的新書~另類小暖文,保證甜~男女主雙重生。(名暫定)。 文案: 蘇秦15歲被拐進大山,給人生了三個孩子。 20歲之后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