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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可是做了個好夢卻被奴婢擾了?奴婢跟娘娘陪個不是,還請娘娘莫見怪了?!碧裎趺銖娨恍?,對她說:“無妨!”梔香便繼續問道:“娘娘做了個什麼夢,可否說給奴婢聽聽。奴婢家鄉人說,如果能將夢中的事記住并說給人聽,那夢就會成真了?!碧裎跽诹妙^發的手一頓,隨後扭頭,問道:“是真的嗎?”梔香愣了愣,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神情。那是一種透著nongnong絕望和哀憐的期翼,他如此急切的向她詢問著回答,仿佛一個瀕臨死亡的人在討要救命仙藥。梔香猶豫了一下,隨後笑道:“也不能說完全能成,但既然能有這麼說法,自然是之前有過成了的例子在啊?!碧裎趼犃怂绱说幕卮?,眼神迅速黯淡了下來。他轉過身去許久,才悶悶的說:“既如此,這也大可不必說了?!睏d香心中一沈,便小心翼翼的問:“娘娘可是夢到什麼荒謬不經之事嗎?”恬熙輕輕的搖搖頭,說:“不,只是一段過去罷了!”隨後他沈默不語,梔香也只好閉口不言。沐浴完畢,恬熙從浴池中起身。梔香帶著宮女們為他擦拭身子,隨後真心夸贊道:“娘娘的肌膚真美,花瓣都比不上的嬌嫩呢?!碧裎踺p輕地嗯了一聲,不做言語。梔香也只好低頭忙著手里的事。擦拭完身體之後,梔香便從旁邊宮女手中的托盤里,取出一件寢衣要為恬熙穿上。恬熙抬手制止了,梔香不解,詢問的看著他。恬熙也不解釋,轉身走向了一旁屹立的銅鏡。梔香忙帶著宮女們跟過去。恬熙站在銅鏡前,認認真真的審視著鏡中的自己。臉、肩、胸、腰、臀、腿無一遺漏。他不是在欣賞,而是在逐一的檢查。梔香在一旁候著,突然恬熙問她:“本宮入宮多久了?”梔香一愣,忙回答道:“娘娘是虛歲十六入得宮,滿打滿算的話現如今已經有二十一年了?!碧裎跖读艘宦?,隨後似乎是感嘆的說了一句:“二十一年,感覺像是很久了,又覺得其實就是昨天的事?!睏d香沈默,恬熙也并不指望她回答,仍舊是靜靜的看著鏡中的自己。然後,手輕輕抬起,在自己額角、胸前、腰腹的紋身上來回輕撫。隨後,淡淡的說:“這紋身已經這麼多年了,也沒有一點點消退一點點顏色??!”他輕輕一笑,說:“這麼多年了,也總歸有些東西是會在本宮身上留出點痕跡的!”他恍若出神的自語著,突然身後伸過來一雙胳膊將他一把攬入一個強壯的懷抱。隨後嚴曦的溫熱的氣息拂過耳邊:“在做什麼呢,站在這里這麼久?”恬熙忙回過神來,偏著頭笑著對他說:“你回來了!”嚴曦應了一聲,卻含住他的耳垂小嘬,嘴里含糊不清的問:“剛剛做什麼呢半天不動,讓朕在外面好等?!碧裎醣阈χf:“也沒什麼,我就瞧瞧我老了沒有?!眹狸匾宦?,便扭過頭來,透過恬熙肩頸之間也看向銅鏡。隨後說道:“想知道嗎?那朕來為愛妻檢查一下?!?/br>他嘴里似有感而發道:“這玉頸生香、乳若幼兔、腰比小蠻、臀蜜勝桃……”說著說著,一雙手也沒閑著。曖昧而情色的在恬熙赤裸的身軀上游走,最後分開臀瓣,手指直直的插入恬熙媚xue。感覺到懷里的人身體一顫,他便微笑著對鏡中美人說道:“xue緊如初!”恬熙向後靠在他懷里,微微的喘息著,臉上帶著迷醉的表情。若是往常,他還未必如此之快便泛起了情潮??蓜倓偞簤舻挠囗嵨聪?,自然便能從中作祟。嚴曦幾下攪動,腰身便要軟了五分。嚴曦也覺得有異,便調笑道:“愛妻今日格外濕潤,莫非才一日便如此思念朕了嗎?”恬熙咬著唇,只悶悶的對他回答了一句:“我要!”嚴曦篤定一笑,將他扳過身來提腿便要上。不想恬熙突然推開他,搖頭道:“不,我要你從後面來!”嚴曦一愣,恬熙微微睜開眼,星眸朦朧的看著他,聲音經過情欲浸透自然帶著nongnong的誘惑力:“從後面,更深一些!”嚴曦了然,立刻將他翻過身去推到銅鏡前,恬熙身體貼上冰冷的鏡面,還未做任何反應,嚴曦已經貼了上來。隨後,一柄rou刃狠狠的從上頂入媚xue之中。恬熙忘情的叫了一聲,隨後開始連聲催促:“夫君嗯啊~快點夫君我還要啊啊~~好再深些再用力~~用力的cao我吧……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啊夫君…夫君……夫君求你cao死我吧求你啊啊??!”嚴曦在他身後奮力挺腰,亢奮的回道:“寶貝,別急,為夫自然能讓你欲罷不能立地成仙!”恬熙沒有回答他,只是閉著眼忘情的說著yin詞浪語。從後面進入,看不見,聽不見,便可以假裝此刻正在他身後奮進的,被他口口聲聲喊著夫君的人,是嚴炅!第五十四章發文時間:3/52012嚴曦在睡夢中翻個身,隨手往身邊摸了一把,卻只摸到空蕩蕩的床單。他睜開眼微微直起身一瞧,床上只剩他一人。他有幾分詫異,便起身拉開帳簾,問床邊守夜的宮女:“娘娘呢?”在床前腳踏上打盹的宮女忙睜開眼,小聲的說:“陛下,娘娘一刻前起身說是有幾分煩悶,就到觀景露臺上去坐坐了。奴婢本想跟去,但他說想一人靜靜,便讓奴婢回來伺候了?!眹狸芈犃T便掀開被子要下床。那宮女忙招呼在周圍守夜的姐妹們一起過來伺候。幾名宮女一眼瞥見了嚴曦赤裸精壯的身軀,立刻羞紅了臉,不敢再看忙為他披上寢衣。嚴曦披上衣服後便起身去找恬熙。觀景露臺其實就在他們的寢殿朝西的位置,正對著太湖一大片的水域還有山巒樹林。嚴曦過去時,一眼瞧見恬熙靠著廊柱,下半身都擱在美人靠上,臉朝著外不知在出什麼神。皎潔的月光溫柔的揮灑在他身上,雪白的寢衣幾乎要融入月光中。被衣物包裹住的人也仿佛即將被月光融入,額前那一簇薔薇,在蒼白的月色中仍然是格外的鮮妍。嚴曦站在門口靜靜的看了一會,隨後出聲說道:“怎麼跑到這里來坐著?”恬熙聞聲回頭,對他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起來了?”嚴曦走到他身邊,伸手一把抱起恬熙換自己坐下,將他安置在自己腿上,說道:“朕好夢正酣,卻發現愛妻并未共枕。於是不得不起身來尋找愛妻下落了,卻沒想到一眼就瞧見愛妻要奔月而去了?!碧裎踉谒麘牙镬o靜聽著,忍不住笑了,說:“胡說八道!我如何奔月而去了?”嚴曦便貌似隨意的說:“如果不是想離朕奔月而去,為何要迎月落淚呢?”恬熙身體一緊,嚴曦已經不緊不慢的追問道:“愛妻莫非是在人間過的不快活,這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