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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在打波兒!” 這一囔,三個包廂的警察都知道了。 蔣平聽到嚇得筷子都掉了,“這么勁爆嗎?” 陳冀像是早就猜到了,“我就說嘛,上個廁所這么長時間?!?/br> 錢茹茹啪的把筷子一放,似還是不愿相信,“那姑娘也太小了,看著就不配?!?/br> 沒人理會她,都沉浸在八卦的興奮之中,組了個探索小分隊暗戳戳的要去看。 而這頭,楊清河舌根發麻,腿發軟,支撐不住就放開了他,她打著顫,頭越發暈眩,趙烈旭一把摟住她,把她腦袋按在胸口,他下顎抵著她頭頂。 他的呼氣濃烈而急促,他在平穩自己。 楊清河貼著他堅硬的胸膛,臉更燙了,他身上的溫度那么駭人。 趙烈旭緩了會說,“他們沒有誤會,我為什么解釋?!?/br> 楊清河縮在他懷里,眨巴眨巴眼睛。 他又說:“我怎么會不要你?!?/br> 楊清河吞咽口水,繼續眨巴著眼睛,心像擰開了可樂瓶蓋,咕嚕咕嚕使勁兒冒泡。 趙烈旭順了順她的頭發,“這兩天實在太忙了,我一直想找個好的時間點和你好好說一說,也不知道你在生我氣,本來想今天和你說的,哪知道你比我心急,嗯?還哭了,傻不傻?讓我瞧瞧?!?/br> 他要抬她下巴,楊清河抱著他,頭緊緊抵著他胸膛就是不抬頭,肩膀一抖一抖的。 “不讓我看?” 她點點頭,小腦袋磨蹭著他胸口,弄得他心癢。 “你在偷笑嗎?” 她不回應,肩膀還是一抖一抖的。 趙烈旭嘆笑,她大概是真的喝醉了。 他抱了會,俯在她耳邊說道:“我帶你去個地方?!?/br> 探索小分隊剛要出動就和這兩人打了個照面。 一伙人眼珠子在他們身上流轉,趙隊看起來沒什么異常,只是小嫂子面色紅潤,嘴唇還有點微腫。 情報不假。 趙烈旭摟著她,說:“你們先吃,我們有事先行一步?!?/br> “這才吃一半就走了?” 趙烈旭:“她喝的有點醉,我帶她去休息一下,走了?!?/br> 陳冀朝他眨眨眼,手指比劃了個小盒子的形狀,用口型說道:注意安全。 趙烈旭笑了聲,沒理睬他。 楊清河覺得自己腳底輕飄飄的,走了一會,問道:“去哪兒?” 她眼里漫著水汽,朦朦朧朧的,嬌艷的唇一張一合誘人蝕骨,趙烈旭攬著她肩膀,邊走邊低頭親了她一下。 “等會就知道了?!?/br> 邊上都是人,目光有意無意落在他們身上,楊清河做夢也沒想到,這樣一個硬氣的人會對她吳儂暖語,還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她。 她是活到頭了嗎? 夕陽只剩半個飄在海平面上,她抬頭望去,萬丈的光芒將她包裹,身邊的男人高挺硬朗,手心炙熱溫暖。 楊清河腦袋嗡嗡嗡的,那些酒精分子在她身體里跳躍,一個個炸開了花。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趙烈旭讓她在飯店門口等他,轉眼把車開了過來。 “要去很遠的地方嗎?” 趙烈旭擁著她上車,給她寄好安全帶,“不遠,就在附近,但走過去要一會,開車快?!?/br> 楊清河醉意朦朧的盯著他,他的頭發又黑又硬,耳朵的形狀莫名好看,從耳垂到顎骨到喉結,線條暢利性感。 這么好看的男人現在是她的了。 她拍拍自己的臉,是痛的,也是真的。 趙烈旭見她瞳仁散漫,耳朵紅到脖子,估計醉了七八分,哪有人喝醉了打自己耳光的。 他說:“胃里難受嗎?難受的話我們回家,我煮點醒酒的給你喝?!?/br> 楊清河幾乎要跳起來,“不行!不回去!就去你說的那個地方!” “好好好,去,我們去,坐好,乖乖的?!?/br> 她歪著腦袋,瞬間乖巧下來,軟軟的應了聲好。 趙烈旭是哭笑不得。 車子駛在蜿蜒的公路上,遠處群山茫茫,另一側寬廣的海面波光粼粼,海與天連成一線,余霞成綺,霞光萬道。 楊清河搖下車窗,海風拂面,吹散些許酒意,她趴在窗口看,半個夕陽飄在海平面上,她伸手,五指張開,黃澄澄的光穿過她的指縫,夏天的夕陽熾熱紅艷,像極了她畫中的場景。 “隊長,落日好美?!?/br> “乖,手別伸出去?!?/br> 楊清河此刻就是個乖寶寶,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轉過頭繼續盯著他看。 說說笑笑間就到了目的地。 在飯店里看海灘似乎很近,其實不然,沒有直徑走過去的路,想要去看風景還得走公路繞個彎。 不是周末,也不是節假日,海灘上游人稀少,這個點差不多是晚餐時間,有一對夫妻帶著自己的寶寶溜達了一圈離開了,應該是住在這附近的。 趙烈旭將車子停在路邊。 楊清河:“來海邊做什么?” 趙烈旭牽起她的手,兩人往沙灘上走,沙子軟乎乎的,像踩在云朵上。 趙烈旭說:“本來就想帶你來這,正好李局訂的飯店就在附近,很久沒有這么輕松的出來走走了?!?/br> 本來想吃完飯再帶她過來,可姑娘心太急,打亂了他所有計劃。 楊清河恍惚間想起件事,“那天你說要帶我去散步,就是來這里?” “不然呢?” “奧......” 海浪唰唰的趕來,卷起白色的浪花,風聲,浪聲,海鷗聲,腳底沙子的沙沙聲,一切都寧靜極了。 一高一低的兩個影子被夕陽無限拉長,漸漸交織在一起。 楊清河時不時踢一下沙子,嘴唇還有點麻,她回味著那個吻有點甜蜜又有點不確定。 就這樣在一起了嗎?不可思議。 “隊長~” “嗯?” “你真的想好了嗎?” 他忽然停下,手緊緊握著她的。 眼前的小姑娘長發飄舞,目光澄澈,柔軟的裙擺隨風飛舞,這么多年,她唯一不變的就是眼神,越是堅定就越是讓人心疼。 趙烈旭將她的發勾在而后,低頭注視著她,開口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你想好了嗎?” “什么?” 他緩緩說道:“我上次說過了,你還小,分不清感激和喜歡,如果你是抱著感恩的心來找我靠近我,以后等你遇到了動心的人會后悔。我是干刑偵的,偵查的案件小到丟了東西大到殺了人,這些年,槍林彈雨里走過幾趟,閻王爺也見了幾回,活著,對我說是只能用幸運二字去形容,我這一刻也許還和你說笑,下一刻指不定死在哪里。我親眼看著我同事為了救人身受十幾刀搶救無效死亡,親眼看著子彈穿過弟兄的胸膛,當場斃命,我曾有個師傅,臥底歸來,還沒喘口氣,家里人全都被報復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