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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昨晚脫下來的時候故意用裙子把內衣遮住了。 他的t恤和褲子隨意的蓋在裙子上。 楊清河沒別的衣服換,只有這條裙子,只能臨時洗一洗,好在夏天的衣服用洗衣機脫水后就干得差不多了。 搗鼓一通,沒在衣籃里找到他的內衣。 浴室也就這么點地方,他總不能把內褲藏到了廚房吧。 環視一圈,楊清河撩開角落里的兩個盆,果不其然,他把內褲放在了盆里,然后用另一個盆壓住了。 是條米灰色的男士k內褲。 楊清河忽然想到昨晚他換衣服的場面。 當時只看到了一個側身,腿間鼓鼓的。 嘖。 有料。 第19章 第十九章 趙烈旭一整晚都待在了警局, 早晨陳冀來上班還吃驚于他來的早。 趙烈旭捏捏眉心這才發覺已經天亮了。 辦公桌上煙灰缸里豎滿煙頭, 濃茶也喝了一杯又一杯, 卻毫無頭緒。 陳冀看他雙眼布滿血絲,提醒道:“一把年紀了別熬夜?!?/br> 趙烈旭仰靠在辦公椅上, 雙眼闔著,下巴有些許的胡渣。 陳冀靠在他辦公桌的前頭,哈氣接踵而至,那眼淚是止不住的流。 趙烈旭聽到他幾個哈氣聲,閉著眼睛笑了, “你不回去睡了嗎?還這么困?” “睡?睡個屁?!?/br> 陳冀后半夜也等于沒睡,懷孕的女人胃口上來是擋也擋不住,還使小性子, 折騰到早上五點多才瞇著, 七點鬧鐘一響就來上班了,被媳婦嫌吵, 屁股還被她踹了一腳。 趙烈旭:“熬一個晚上就這么累?” “老了,不行了?!?/br> 他們剛入警的時候處理的都是一些小案子, 但后續工作繁瑣, 開會報告也能寫一整天, 但就是有股干勁,怎么著都不累。碰上個詐騙案能連續好幾天不睡覺, 瞪著眼睛咬著牙, 就是能抗住, 回頭再睡個一天立馬就精神抖擻。 現在就一個晚上不睡覺, 眼睛酸疼,太陽xue那里嗡嗡作響,腦殼都像要炸了。 趙烈旭:“平時多鍛煉鍛煉?!?/br> 當初在警校時一宿舍的人個個肌rou發達,可工作后大多都被磨成了胖子。 生活作息不規律,飲食不規律,有點時間就補覺,就半年時間,肚子上的肌rou就成了贅rou。 在這點上陳冀是真心佩服趙烈旭。 有時放松聚個餐,問他在哪,趙烈旭說在健身房,大伙大冬天就縮著腦袋來上班,就他一個人神清氣爽的來,一問,晨跑過了。 都說干刑警這行的,到了四十來歲,啤酒肚,脫發,還容易得各種腸道上的疾病。 瞧瞧廳里的老警察,還真沒錯。 陳冀彎過身子拍拍趙烈旭肩膀,“您好好堅持鍛煉,畢竟是我們警局一枝花,是門面?!?/br> 上次上頭要求做什么廣告標語,橫幅上印的就是趙烈旭的敬禮照,放大廳一掛,那些姑娘都掩著嘴咯咯笑,還有拿手機偷拍的。 打那時起就給他封了個警隊一枝花。 趙烈旭看了眼電腦下方的時間點,拿過手機打算出去趟。 陳冀:“要回去?” “去外頭買份早餐?!?/br> “這么拼?” ...... 上午十點,開了個小組會議。 移動白板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 會開到一半,尸檢中心那邊傳來初步的尸檢結果。 在昨晚,趙烈旭特意給那邊的老王提了個醒,說要做□□比對。 拿郭婷身上的和徐玉玉身上的做比對。 如果能確定是同一個人,那么偵查難度就會降低許多,畢竟之前已經略有眉目。 趙烈旭把資料翻了翻,尋找關鍵詞。 就和他預想的一樣,兩名死者身上的□□都屬于同一個人。 死者的死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的休克性死亡,腰部有多處刀口捅插的痕跡,后腦勺左方有被砸的痕跡,受過性|侵,死亡時間大約為四十八小時左右。 小張那邊五六個還在排查從中際大學往西的監控,想到那個公園就必須得路過一座橋,這是唯一的道路,橋頭橋尾都裝有攝像。 只是排查起來費時費力,要聚精會神的盯著屏幕,車子行駛的快,看到可疑的得倒放,慢放,這樣折算下來,光是查個監控就得三四天。 尸檢報告出來,就縮小了范圍。 著重點在于,五十歲左右的男人,體格偏瘦,右臉有大痣。 會議繼續。 回到趙烈旭提出的幾個問題上。 拋尸手法或者工具,是怎樣的? 為什么選擇西郊公園? 選擇徐玉玉的理由是什么? 最后一個問題現在可以換成:選擇郭婷和徐玉玉的理由是什么。 ...... 下午上頭召開了緊急會議,這起惡性的殺人案引起了上級的重視和媒體的注意力,外頭只知道有一名女學生被挖眼謀殺,不知道和郭婷的案子還沾上點邊。 一傳十十傳百,人心惶惶是難免的。 趙烈旭在會上做完總結報告和進度匯報,上頭給了限令,要求在一個月內破案。 散會時局長叫住了他。 李局長年過五十,腦袋上幾根稀疏的毛發梳得十分有紋理,扶了扶眼鏡框的邊說道:“小趙啊,一個月是時間緊了點,但你干這行這么多年了,也知道里面的東西,上面人兒的壓力,媒體的壓力,人民群眾的壓力,這么惡劣的案子決不能拖太久。再加上這段時間女大學生頻頻出事,已經在社會上引起不小的恐慌了。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一下?!?/br> 趙烈旭微微頷首,“是,李局?!?/br> 李局長欲言又止,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趙烈旭肩膀,“別想太多,好好專注眼前的案子?!?/br> 趙烈旭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沉默幾許嗯了聲。 李局長嘆口氣,“我知道你還耿耿于懷,當然,這么多年我們也從未放棄,也沒忘記。希望有生之年能抓到兇手,這樣也算得對得起你爺爺?!?/br> “嗯?!?/br> 李局手捏著他肩膀,點幾下頭出了會議室。 ...... 隊里下班已是深夜十一點多,陳冀眼睛酸的都睜不開,叫了代駕回去。 趙烈旭揉著太陽xue,知道自己也不能開車,就坐了陳冀的車。 陳冀坐在副駕駛,調低座位,半倚著,對代駕的人說道:“先送他回去,軍工路那邊,什么小區來著?” 趙烈旭:“欣苑?!?/br> 代駕的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子,也是頭一回接到警局的代駕單,緊張又興奮。 小伙子從后視鏡里打量幾眼,問道:“兩位都是警官?” 陳冀笑道:“難不成警局里掃地的?” “誒,我不是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