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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眉弄眼。 “給了?!?/br> “喲,啥時候給的,私底下找過你了?” “嗯?!?/br> “我說啥,人家就對你有意思,你還不信?!?/br> 趙烈旭吐了口煙,淡笑著,不否認陳冀的話。 陳冀:“昨兒給的?” “查戶口?” “不是,昨天可是七夕啊?!?/br> 趙烈旭:“所以?” “浪漫,浪漫你懂不懂??!我昨天回去我媳婦做了燭光晚餐,可浪漫了。她來找你,你們沒做點啥?” 趙烈旭抖抖煙灰,看向地上的余暉,“吃了個蛋糕?!?/br> “她親手做的?” 趙烈旭余光瞥他,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怎么知道? 陳冀嘿嘿一笑,“我媳婦以前也給我做過,女生嘛,都那樣,可這是心意!對你愛的表現,懂不懂?這姑娘夠主動的啊,我說,她這次從國外回來不會就是為了泡你吧,你不是說你們以前就認識?!?/br> “誰知道?!?/br> 趙烈旭扔下這三個字就邁著長腿走了。 陳冀:“走什么,吃個飯,一起去唄!” 作者有話要說: 一回家就感冒了,周圍好像很多朋友都感冒了,大家注意保暖。 感謝大家的各種雷和營養液,之前沒看,今天一看嚇一跳。感謝感謝。 還有是不是快考試了? 考完記得回來! (捏著紙巾揮手) 第15章 第十五章 趙烈旭和陳冀在附近的小餐館點了兩個菜,結賬時接到顧蓉的電話。 問了幾句那案子的事情,又叮囑了一些話,最后像是無意提起一般說道:“清河在關山街那邊舉辦了畫展,規模挺大的,最近挺不安全的,你要是不忙的話去看看,那孩子...可不能再受......哎,晚上肯定得弄到很晚,你送送她,照看著點,我心里頭踏實?!?/br> 趙烈旭接過找錢,和陳冀并排往外走。 “嗯,我會去的?!?/br> 顧蓉咦了聲,緊接著道:“她一個人在這里,無親無故的,你最近不都在這附近轉悠嘛,她如果有事就多幫襯一把?!?/br> 趙烈旭無言一笑。 明明顧蓉和她一個學校,說要幫襯,是顧蓉更方便才是。 顧蓉:“你說,這接二連三的出了這么些事,我總是提心吊膽的,那尸體還是在清河預訂的房間里發現的,她一個女孩子肯定是怕的,你——” 趙烈旭:“我知道,要開車,先掛了,回頭再說?!?/br> “真知道?” “嗯?!?/br> 陳冀拉開車門坐進去,隨口問道:“我怎么聽到什么女孩...怕......伯母在給你找對象?” “不是那事兒?!?/br> “誒,這么一說突然想起來,之前劉副廳介紹的那姑娘你還有聯系嗎?” 趙烈旭發動車子,“沒了?!?/br> “據小道消息稱,那姑娘很中意你,不過也都是緣分,半路被咱小嫂子截胡了?!?/br> “小嫂子叫的還挺順口啊?!?/br> “那可不是!小嫂子小嫂子小嫂子!” 趙烈旭抿唇一笑,踩下油門,車子飛馳而去,路上揚起一片塵埃。 路過幾家花店時陳冀猛地拍大腿,“你有沒有準備點什么禮物送小嫂子???” “嗯?” “人家邀請你去看畫展,這種帶名帖的都是高級場合,你不整點鮮花啥的?” 趙烈旭:“訂了?!?/br> “???什么?” “訂了花籃送過去了?!?/br> 陳冀:“臥槽——可以啊趙隊長!這波666!” 早些年他跟隨著趙世康參加過一些拍賣會和展覽,這些也算是基本禮儀。 如果硬要說點別的含義,他是打心底為她高興。 陳冀和自個兒媳婦發了幾條短信忽然膀胱一緊,指著前頭的肯德基說道:“停一停,我去上個廁所,剛才飲料喝多了?!?/br> 一停車陳冀一溜煙兒的人就不見了。 趙烈旭單手撐在車窗邊上,望著窗外。 街邊新開了家玩偶店,有個人形玩偶站在店門前搔首弄姿的發傳單。 他微微皺眉,莫名覺得有點眼熟。 黑色的......熊......還有兩片高原紅...... 那熊見他盯著,扭著小碎步走過去遞給他一張傳單,趙烈旭剛想接,熊又把傳單收了回去。 趙烈旭笑了笑。 熊叉了個腰,把傳單往車里一扔扭著屁股又走了回去。 店鋪的櫥窗展示柜上擺著一排的黑熊。 趙烈旭手指叩著車窗邊沿,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揚了起來,下一秒下車邁向那家店。 陳冀急匆匆跑回來,系安全帶抬頭一看,后視鏡里反射出一雙又圓又大的眼睛,他猛地扭頭看。 后排座位中,一只黑色的玩偶規規矩矩的坐在正中間,腦袋頂在車頂,幾乎霸占了后面的所有空間。 陳冀:“這你買的?” “嗯?!?/br> “買這么大?” 趙烈旭:“還好,也就一米六?!?/br> “這他媽都比我媳婦高了好嗎!你買這玩意干什么???奧!你不會是想——”陳冀哈哈大笑,“這cao作很sao,會玩會玩。哈哈哈,是不是小嫂子喜歡這個?” 趙烈旭懶得多解釋,只嗯了聲。 陳冀吹著口哨,“你完了,你真的完了?!?/br> 認識這么些年,他從沒見過趙烈旭搞這種花頭。 怎么形容? 就好像是穿越到二十歲左右的年紀,用這樣一些事物打動女孩子,即使很平凡,但充斥著戀愛的青澀與真誠。 ...... 競拍會是下午結束的,畫展里所有的畫都已經被貼上是否已經拍賣的標簽,一共五十七幅畫,拍出四十八幅。 畫展分為兩層樓,借用了美術館專門辦藝術展的廳。 展廳門口擺滿了花籃和賀語。 花籃也不似普通的那些那么俗氣,都是新鮮綻放的白玫瑰,純潔莊重。 再往邊上的是百合花。 趙烈旭看到這樣的擺法情不自禁的笑了聲。 估摸著是那丫頭知道白玫瑰是他送的,故意擺在最中間。 已是夜晚,展廳里人不似白天那么多,三三兩兩都有序的依次欣賞過去。 有專門的人員在門口發放作品簡介和目錄的卡片。 趙烈旭和陳冀簽下名字踏入展廳。 整個廳的基調是白色,頂上墜著參差不齊的飛鴿形吊燈,環形的白墻樓梯猶如游動的鯨魚身體,曲線圓潤優美。 和外頭的世界像是兩個模樣。 陳冀是由衷的感慨:“這丫頭是真的厲害??!年輕有為!” 趙烈旭翻弄手里的卡片,走到第一幅畫跟前,“蔣平他們不來?” “這畫展不是得辦一個星期嗎,他們周末來?!?/br> “那你怎么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