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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臉了嗎?” “黑燈瞎火的,哪里看得清?!?/br> 趙烈旭沉默半響,聲音低柔,“嚇到了?” 楊清河一笑,“也還好?!?/br> “邊上的水果也吃了,等會我送你回去?!?/br> “送我?我自己回去吧,你一來一回得四個小時,昨天還沒睡好?!?/br> 趙烈旭站起身,“沒事,你先吃,我去抽根煙?!?/br> 他去陽臺時把玻璃門拉上了,反著光楊清河大約只能看到一個輪廓和微亮的火星。 她低頭笑著,吃了塊蘋果。 還挺關心她的嘛。 他時間掐的準,抽完煙進來,她剛好吃完,幾乎沒剩下什么,很干凈。 楊清河勤快的收拾碗筷,“我來刷碗?!?/br> 放置牛排的餐盤是十寸方形的瓷碗,加上玻璃杯,刀叉和水果沙拉的碗,堆一起被她捧著,實在是搖搖欲墜。 楊清河剛抬起,身后忽然一熱,后面伸出手將她手里的碗筷都端走了。 兩人貼的近,有那么一秒鐘,姿勢是她被他圈在懷里。 楊清河有些發愣。 她似乎異常的貪戀這種安全感。 趙烈旭已經在那頭刷碗,男人雙手剛勁有力,干起活來不拖泥帶水。 楊清河腳底生風,跑了過去擠在邊上,“我幫你我幫你,吃了你的飯還不洗碗,這不是一個好人應該有的風度?!?/br> 兩人的手碰撞在一起,對比鮮明,一個略糙一個白嫩。 趙烈旭從她手里拿下盤子,“我來。你把手上泡沫沖了?!?/br> “你這么體貼,很招姑娘喜歡吧,這么多年就沒有中意的?想結婚的那種?!?/br> 趙烈旭不知想起什么,嘴角笑意不斷。 那時候楊清河母親來接她,相約在機場,是他送她去的,一路上她一句話都沒說,也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一會看窗外一會摳手指。 在機場門口停下時她卻遲遲不下車。 他解開安全帶,問道:“不想走?” 她搖搖頭。 “車不能一直停在這里?!?/br> 楊清河望了他一眼,下車。 趙烈旭幫她把行李從后備箱提出來。 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趙烈旭覺得稀奇,平日里這丫頭膽大,什么不敢做什么不敢講,這時候別別扭扭的模樣出奇的逗。 他笑了笑,心想,也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小丫頭,膽子再大也是個小孩。 “想說什么?”他問。 楊清河勾著圍巾,抬頭看他。 男人穿的黑夾克,身姿挺拔,英氣十足,眉宇間漾著傲氣,深邃的眼睛笑起來像是能把人吸進去。 楊清河咬咬牙像豁出去了一般,“你彎腰?!?/br> 趙烈旭雙手插袋,微微弓腰俯身,楊清河貼過去湊在他耳邊。 她一字一句的說:“我以后要嫁給你?!?/br> 寒風捋過,她的圍巾輕輕刮過他的臉,帶著茉莉的香氣。 她的呼吸灑在他耳朵上,溫溫熱熱的。 他背脊微僵。 楊清河說完拉上行李箱就走,留給他一個堅定的背影。 趙烈旭定了幾秒緩緩的直起腰,眼眸微斂,轉而輕笑了聲。 他剛打開車門,只聽大門那邊傳來一吶喊聲。 “我以后就要嫁給你!” 他看過去,只見小丫頭臉紅得滴血,聲音清脆響亮,惹得周圍的人都投來目光。 她強裝鎮定朝他揮手。 周遭議論紛紛,似乎都在笑這個女孩子的天真和可愛。 趙烈旭嘆笑,也朝她揮手。 一個小孩子的無稽之言,他自然不會當真。 楊清河見他一直笑,戳戳他手背,“你笑什么?” 他開玩笑道:“你不是要嫁給我嗎?” 楊清河想起當年的壯士之舉臉頰不自禁的浮上了紅暈,她舔舔唇,故作厚臉皮道:“對啊,我這不是回來嫁給你來了嗎?你敢娶嗎?” 趙烈旭關了水龍頭,房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那句‘你敢娶嗎?’像回音般縈繞在他耳旁。 她眼神坦然,直勾勾的盯著他。 那話看起來,三分真七分假。 趙烈旭收回視線,挑起半邊眉,覺得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楊清河歪頭,挑釁道:“你不敢???” “不敢不敢?!彼p手撐在琉璃臺上,揶揄她。 “我哪里不好嗎?”說著楊清河挺胸收腹。 一覽無余的身材。 趙烈旭:“這幾年沒好好吃飯啊?!?/br> 個不高,身上也沒rou。 “奧......原來趙隊長喜歡凹凸有致的啊?!?/br> 趙烈旭擦干凈手,拍拍她腦袋,“行了,我送你回去?!?/br> ....... 到顧蓉小區樓下時,十二樓的燈光依舊是暗的,她還沒回來。 楊清河想到他昨夜沒休息好,這會又來回折騰,有些心疼。 “要不今天就住這吧?” 趙烈旭:“回去有案子要看?!?/br> “奧?!?/br> 楊清河下車時他也下了車。 “不用送我上去,你快回去吧?!?/br> 趙烈旭笑,止住步伐,倚在車門上,“行?!?/br> 楊清河朝他揮手,“真不用送,你回去吧?!?/br> 趙烈旭從褲袋掏出煙,瞇眼點了支,吸了口,“等你到了我再走?!?/br> 路燈漾著淡淡的光芒,他佇立在這光下,身影高大,聲音低沉有力。 楊清河低笑著,喃喃自語,“還真是大暖男啊?!?/br> “我上去了,你走吧?!彼戎鴼g快的步伐進了樓道。 趙烈旭微抬下頜,嗯了聲。 十二樓燈光亮起的時候他正好抽完一支煙,碾滅煙頭上車離去。 楊清河趴在窗口目光他離開。 他房間的被褥顧蓉白日里都換過了,楊清河直接躺了上去。 房間的色調是黑灰色的,可能是他鮮少回來的關系,東西很少,十分簡潔干凈。 書桌上還擺著那張照片,初出警校的畢業照,幾十個人里就屬他最顯眼,那是她第一次覺得原來男生寸頭也可以那么帥。 楊清河望著天花板像個神經病一樣笑得花枝繚亂。 ...... 趙烈旭回到家,屋里還遺留著牛排的香氣。 除了父母幾乎沒人來過這,空下來的時候他多數是一個人待著,也許是習慣了也不覺得寂寞冷清。 可剛剛這里還有人嘰嘰喳喳,這會顯得異常寂靜。 他在沙發上坐了會,又起身去倒水,拿起卷宗,卻靜不下心。 一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 趙烈旭捏捏眉心,關了客廳的燈走去臥室,打開浴室的門愣住了。 洗手臺的鏡子上有一個愛心,用口紅畫的。 他幾乎能想象楊清河一邊得意的笑一邊畫下的模樣。 他失笑。 趙烈旭脫下t恤和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