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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他進了健身室。陪蓁蓁跑那點步不夠他塞牙縫,所以他必須在她起來前把運動給做了。等兒子們長大到合適的年齡,他也趁這個時間教他們各種拳術和搏擊術,一開始他們還不樂意,學了一年之后,他們已經每天早上非常精神飽滿地等著他了,當然女兒在不久后也加了進來,不過韓言澤只在最開始打基礎的時候讓長安和他們是一樣的訓練過程,開始學習各種技術的時候,韓言澤就讓長安自己選了,找了專門的老師教她,長安選了跆拳道,之前還小的時候韓言澤不覺得什么,但是長安對著這方面越來越著迷,韓言澤才注意到,然后開始轉變她的想法,不讓她以后參軍。 不知不覺練了一個小時,他脫下汗濕的衫,隨意在里頭的浴室沖了個澡,甩甩**的頭發,打算回寢室喚醒該鍛煉的嬌妻。 叫醒她是一項樂趣與痛苦并存的工作。有些人天生不喜早起,他媳婦兒絕對算得上一個。以前蓁蓁每天早起都是因為工作,然后意志力把她叫醒,自從生下三個孩子以后,蓁蓁是越發的愛睡了,每天叫她她總是極不情愿,能從床的一頭滾到另一頭,就是為了躲避起床。他心里頭那個煎熬啊,想幫她捂了耳朵蓋了被子好好睡在軟綿綿的大床里,又惡趣味地喜歡看她迷迷糊糊皺眉噘嘴撒嬌耍賴的模樣,讓他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里。而實際上,她每天都是被他按捺不住的狼吻喚醒的。一般有兩種結果,一是她缺氧醒了,嬌嬌地推開他起床洗漱;二是她缺氧醒了,卻使盡力氣也推不開他,然后又被他恣意蹂躪一番……這主要取決于前一個晚上她伺候的程度。 反正不管怎么樣,她早上絕對是充分鍛煉了。 吃過早餐,再怎么想牡丹花下死,也不得不為了養家糊口出門賣命。蓁蓁則是專心的看書,有時候會出去逛一逛,但是目前是這樣的狀態,等三個孩子越來越大,蓁蓁就會開始上班,做一個名副其實的中醫。 兩口子異處專心致志地工作一上午,寫字告一段落的蓁蓁便會準備為丈夫送午餐去——雖然他一向的工作餐也不會差到哪去,但自她心血來潮送過一次后他就上癮了。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看著媳婦兒的小臉蛋,聊聊天,逗逗她,一上午的工作疲勞都沒了。并且吃了午餐后,還可以抱著他媳婦兒軟軟的身子睡個小覺,下午只覺精神倍棒。 雖然有時蓁蓁因有事而告假,但那只是極極極偶爾的情況,咱們韓大少是什么人,自家媳婦兒因為工作冷落了他,這還了得?滔天大罪!小心眼的男人表面不說什么,到了月黑風高,唉,良家婦女就有罪受了。 兩人甜甜蜜蜜吃過午餐,有時韓言澤很忙,就會讓她在套間里寫寫字,打打游戲,或是讓她叫人逛個街買個衣服。有時能輕松點兒,他就會帶她出去約個小會,或是看哪里又有新車展去湊個熱鬧。 關于他嗜車這個問題,兩人通過多次協商才好不容易達成了協議。 蓁蓁第一次去參觀他的車庫時,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賣車的也沒他這么多車??!后來通過他頗為熱情的講解,才知道這些車里頭有些是他千方百計才搞到手的絕世珍藏版,而有些是他一時興起買回來過幾天又淡了興趣的車。 于是人愛好不能打擊,但蓁蓁確實覺得太奢侈了點,他喜愛的也就罷了,有些他都不看一眼了還撂在車庫讓人保養,這不浪費嗎?于是與他討論幾次,終于達成一致:他要是看中哪一輛收藏可以,但是相對地,他要清出一輛不喜愛的捐給慈善機構。 蓁蓁一直在做慈善,因為之前當模特的原因,所以公司需要她有一點正面的公眾形象,所以各種慈善晚會也都會通知她參加,蓁蓁會把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捐出去,然后自那以后即使已經辭了模特的這份工作,捐錢這個事也一直在進行的,有時候也不是單純的捐錢,有時候家里的一些不用的東西,也都能捐出去,算是自己的一份心。 晚餐時分,韓言澤一般不會在家里,他不是在外應酬——誰讓咱國人喜歡飯桌上政治經濟呢——就是去了談工作。實際是溫氏涉及著很多方面的行業,在蓁蓁懷孕期間,其實韓言澤很多工作都撂下了,由著葉澄明去處理,但是自從三個孩子漸漸長大,葉澄明就不愿意幫他,說自己的本職工作是攝影,不是幫他干活,也沒有什么工資可言。 做完了事的韓言澤回到家中,老婆一般在與爺爺研究書法,或是與母親討論瑜伽什么的。待他回來后,對話諸如此類: “你回來了?!?/br> “嗯,好香,你洗過澡了?” “是啊,你用什么洗?要不要我幫你放水?” “可以,上次你買的精油我看還有一瓶寫著神奇的療效,不如我們試試?” “你什么時候看見的!” “就在你包面上我能看不見么?再說了,你不是故意給我看的嗎?” “誰、誰故意給你看了?!?/br> “行行,我知道了,你不是故意的?!蹦腥艘桓蔽抑滥愫π叩淖炷?。 “我不是故意的!” “好好,去幫我放水,滴上兩滴。老爺我辨辨真偽?!?/br> “不要!” “也行,我自己滴?!?/br> “不行!” “媳婦兒,你怎么這么難伺候……” “呀!放我下來……” 于是一天又一天,日子平凡而甜蜜地慢慢過著。 第四卷家庭生活 第一百四十九章 番外——葉澄明的愛情(一) 男人四十,要么瀟灑成熟、風度翩翩,要么猥瑣禿頂、大腹便便。 很不幸的是,坐在秦真旁邊的正是后者。 胡師傅的臉臭得跟剛從茅坑里撈出一樣,口沫飛濺地吼著秦真:“看路!看路!叫你開車,沒叫你修車,你把眼珠子黏在方向盤上干什么?前面有車都看不見???我真是服了你,全身僵硬得跟機器人一樣,學什么開車???先抹點潤滑油再來行嗎?” 他已經這樣說秦真說了一路了,越說秦真越僵硬,簡直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快到路口了,胡師傅又開始兇她:“這回你要是再把油門當成剎車,我告訴你,你干脆以后都別學車了!要早知道你這么笨,我當初就不該收你媽那條煙!” 秦真賠笑賠得臉都僵了,這下子一聽他提起這事,氣不打一處來,“我說胡師,我媽當初給你那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