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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煬從二樓緩步下來,看到桌上的丁池魚仍然睜著眼,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了近前,柔聲道:“阿空,在想什么?”丁池魚回過神來,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商煬。商煬坐到了桌旁,面對靠過來的丁池魚,輕柔的用單手攬住了他的肩膀,認同了丁池魚的想法:“所以,趕緊去睡一會,等你醒了,外面的風沙小些,咱們再去那個墓里看一下?!?/br>對丁池魚來說,商煬的話總是那么有說服力,靠在商煬的身上,丁池魚這次沒有再抗拒體內的滾滾疲憊。從夢中醒來,丁池魚感到渾身酸痛,睜開眼,外面已經聽不到風沙肆虐的聲音,穆子清已經醒了過來,正抱著睡夢中的二八檢查著背包里的東西,丁池魚沒有看到商煬的身影,正要開口問一句,沒想到腳一動,腿上突然碰到了什么。丁池魚低頭間,發現商煬正靠著自己的腿,似乎睡得很香。心頭涌起一股幸福感,丁池魚趕緊不再亂動,他知道商煬睡眠很淺,保持著這個姿勢,同時脫下外套給商煬搭在了肩膀上。睡夢中的商煬,臉上的神情自然而柔和,丁池魚看著這張純真的臉,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許久都沒有這么專注的這樣看著他過了。不過,這樣溫馨的畫面,卻并沒有維持很久,“咚”的一聲,睡夢中的耳釘男一腳踢在了桌子上,吃痛的醒了過來,也順帶吵醒了躺在他身旁的系外套。“什么事?!”系外套一臉驚恐的猛地坐起,還不等看清楚周圍的樣子,一連幾個噴嚏就打了出來,響亮的回聲在大廳里回蕩著。丁池魚還不等皺起眉頭,側目間,便發現商煬已經醒了過來,柔和的視線正靜靜的放在他的身上:“早?!?/br>丁池魚掏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只是上午不到十點,原來自己只睡了三個多小時,但是一想到商煬睡得更少,丁池魚不免有些心疼,不過看著商煬臉上飽滿的精神,心情總算可以緩和一下:“早?!?/br>喝下穆子清熬的姜湯,丁池魚感到舒服了不少,系外套的噴嚏也減弱了很多。商煬本想讓耳釘男和系外套留下,可兩人一聽商煬他們要出去,死活都要跟著。包里鎮民的服飾已經被穆子清烘干,五個人換上后,走出了義莊。鎮子仍舊是過去的模樣,只是外延一圈的房舍殘破不堪,不比義莊看上去好多少,倒塌的墻壁處處,一看就知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暴曬的眼光下,街道上一改早上的死寂,到處都滿是鎮民,不過他們一個個臉色肅穆,頭頂或者幾人抬著各式祭品以及香燭供臺,似乎非常默契般,沿著破舊的街道,朝著某個方向而去。鎮民們似乎蒼老了不少,也沒有了最初臉上的熱情與幸福感,路上偶爾眼神相交,也只是點頭示意,包括孩子在內,沒有一個人交談或者開口,腳步沒有任何的停留,似乎掐著時間去趕赴什么重要的約定似的。五人心頭有所猜測,也不多話,用圍巾擋住五官,靜靜尾隨在人流里。第102章走尸32很快,丁池魚就猜到了鎮民們要前往的地方,因為人流前往的方向,他實在是太過熟悉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十幾分鐘后,將軍祠遠遠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再一次親眼見到將軍祠,五個人眼中都不免有所感慨,互相看了眼,每個人的神情似乎都有些復雜。不過,見到與靠近,此刻對五人卻成了兩個毫無關聯的事情,雖然在視線的盡頭,將軍祠赫然在列,可是將軍祠外搭起的巨大舞臺,以及幾乎傾巢而出的鎮民們,將前往將軍祠的所有空隙都給堵得嚴嚴實實,五個人想盡了辦法,不要說靠近,就連向前多前進幾米,都做不到。五人被夾在人群中,隨著人群隨波逐流,但是這所謂的“流動”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丁池魚用那巨大舞臺做了個基準來判斷,五個人也只是在方圓三米的范圍內“蠕動”了一圈而已,倒頭來還是在近乎原地的位置踏步不前。商煬努力的將丁池魚護著,以免他被擠到,可是旁邊人群摩肩擦踵,五人也只能勉強維持著不被擠散罷了。這期間,丁池魚唯一的收獲,就是在商煬的幫助下,看清了舞臺上那紅綢下寫著的“日落鎮”三個字,看到并從穆子清那里得到確定的一瞬,丁池魚沒來由心底一沉:沒想到,終于來到了這個盲點的最后地點了。丁池魚和商煬思考了幾個辦法,但是似乎每個都太過顯眼,此刻鎮民匯聚,萬一因為他們的舉動引發了不必要的麻煩或者關注,影響了以后的行動,未免得不償失。就在幾個人猶豫當中,涌動的人群驟然平靜了下來,丁池魚他們的視線也很快被吸引到了舞臺上,只見身上明顯帶著領頭人氣質的絡腮胡中年人緩步走上舞臺,站好后稍稍示意,舞臺下面烏怏怏的人群瞬間安靜,周圍仿佛掉根針都能夠聽見。“感謝各位鎮民的到來,將軍祭即刻開始,中間還請大家安靜恪守,以表達對沙將軍拱衛日落鎮恩情的尊敬?!敝心耆瞬槐安豢旱囊欢卧?,得到了臺下所有人齊齊的響應,更是開啟了丁池魚五人心頭的一個蓋子。不等丁池魚他們開始用手勢商議,舞臺上立刻鑼鼓齊響,一段特異的開場節奏后,身著奇異民族服飾的戲子們,開始了他們莊嚴卻又充滿藝術性的表演。耳釘男和系外套本意不在此,照兩個人的心思,趕緊找條路擠出人群,趁這個機會趕緊進入墓里,就算沒法從苗裝他們那里奪回兇物,搭上機會一起脫離盲點才為上策,可是商煬卻一點也不著急。在商煬看來,苗裝他們已經兇物在手,只要這邊注意不要在他們脫離前死掉,就必然立于不敗之地,反而是苗裝他們一直沒有動靜,才是值得注意的地方。畢竟他們之前對這邊恨得咬牙切齒,雖然互相之間并無深交,但是商煬從苗裝他們的性格揣測,恐怕他們不從這邊找回場子,是不會輕易罷手的,否則無論他們能否死而復生,早就用兇物脫離盲點了,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手,恐怕就是不希望這邊什么都沒有付出,就黃雀在后的享了他們的漁翁之利。商煬并沒有將這番心思跟耳釘男他們細說,一是性格使然,他從來不喜長篇大論的解釋,二是認為能夠走到這一步,留下的應該不是蠢人,該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說多了也只是浪費口舌,徒增雙方麻煩罷了。這邊僵持之時,丁池魚和穆子清反而漸漸被舞臺上逐漸展開的戲曲劇情給吸引,注意力完全專注在了上面。隨著劇情的展開,丁池魚雙眼漸漸放光,讓他沒有料到的是,從一開始到剛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