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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尺寸可觀的東西。蘇葳被他這個動作噎得一愣,差點把手里的浴巾蒙上去,尹晟歪著身子嘿嘿的樂了兩聲,活脫就是個終于吃到糖的傻孩子。蘇葳無可奈何,他只能忍著腰胯的疼痛把尹晟料理妥當,他蹲在地上收拾衣服的時候,尹晟趴在被窩里嘟嘟囔囔的伸手拽他,非要跟他一起睡,他掙了兩下沒躲過,尹晟便直接仗著蠻力將他扯進了懷里。“穗穗——睡覺,睡覺——!”糾纏的動作沒有剛才那么過火,尹晟純粹是想抱著他睡覺,可對于蘇葳來說,這種耳鬢廝磨的依偎遠比之前的事情更加令他臉紅心跳。蘇葳不喜歡情事,他很難在這種事情里覺出來甜頭,他前后都不太敏感,前面是因為一場意外傷了底子,后面則是天生的不靈光,大部分情況下只能感覺到疼和漲。但這種讓人透不過氣的擁抱就不一樣了,尹晟手腳并用的圈著他的身子,摻著酒味的呼吸盡數灑在他頸間。執拗到強勢的摟抱明明不摻雜任何欲望,但他卻突然覺出了腿腳酥軟的滋味。腿根那種火辣辣的觸感似乎又活過來了,蘇葳慌不擇路的抬手拿枕頭打歪了尹晟的身子,他真的是從尹晟的屋里落荒而逃的,慌到連自己手里還抱著尹晟的衣服都不曾察覺。黑暗之中,蘇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他逃回客臥關門落鎖,然后又一頭埋進了床里。腿間遲鈍的觸感后知后覺的蘇醒了,他抖著肩頸趴去床上,口鼻朝下壓上被褥,壓抑呼吸的滋味變成跗骨之蛆爬上神經,他攥緊了手里的布料低喘出聲,染了水光的眼角一片赤紅。蘇葳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他不能拿尹晟的衣服去做這種骯臟低劣的事情,可他控制不了。手背離了頭腦的指示,他攥著領帶握上自己腿間的東西,細滑柔軟的面料在第一時間給了他難以言喻的快感。綿軟和酥麻在下身四竄開來,蘇葳把臉徹底埋進了枕頭里,他趴在床上恥辱之極的抬高了腰胯,脹痛難忍的骨節屈服給了難得的欲望。他體會不到正常的快感,只有這種畸形到一定程度的方式才能讓他稍微得到一點甜頭。秦崢有一年和尹晟一樣被人惦記上了,可那天晚上,秦崢偏偏一時興起,讓人把他從家里接去了酒店的包房。他沒見過那么高檔奢華的房間,也沒見過那些昂貴精美的酒水,他等秦崢等到口渴,于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嘗了高腳杯里醒好的紅酒。藥物沖得他渾身燥熱,他不敢讓別人知道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所以只能把自己泡進冰涼的水里指望著能熬過去。那天晚上秦崢比預定的時間晚了三個小時,他在涼水里泡到意識模糊,腿間全是自己抓撓出來的血痕。后來饒是見慣風雨的秦崢也被嚇了一跳,可就算是去醫院也來不及了,他蜷在秦崢懷里燒了整整一晚上,從那之后,床笫之間的歡愉就與他再無關系,如今也是一樣的,就算他這么下賤yin亂的想要慰藉自己,他也得不到什么樂趣。尹晟平日里打領帶穿西裝的英挺面容就在眼前,蘇葳閉緊雙眼的攥住了自己腿間的東西,他扭著腰胯胡亂去蹭,和剛剛對待尹晟的時候完全不同,他下手完全沒有輕重,甚至毫不手軟的把自己的性器摳挖出了紅痕。酸意從小腹匯集到腿間卻無路可去,情欲堆積成酸痛是一瞬間的事情,蘇葳蹙著眉心哀叫出聲,他下了狠手去摳自己的鈴口,可始終硬不起來的東西到底只是個擺設。粘膩的水液從鈴口里淌出來,腰腹隨之開始痙攣,急促的呼吸將呻吟割裂成氣音,蘇葳繃著足尖徹底倒進了床里,無法支撐的腰胯滿是漸漸開始變深的指印,尹晟情欲上頭力道太大,這些印子到明天恐怕都會變成烏青的淤血。硬不起來的性器撞上床鋪就更是疼痛難忍,蘇葳慘兮兮的哽咽出一聲哭腔,半軟的性器徹底萎靡下來,唯一淌出來弄臟尹晟領帶的液體只是一些毫無用處的腺液。他顫著腰胯側過身子躺去沾著津液和淚漬的枕上,短暫的情潮帶給他滿眼光怪陸離,他在黑漆漆的屋子躺了很久,直到心跳漸漸趨于平靜,他才腳步蹣跚的抱著懷里的狼藉下樓清洗。走廊里沒有開燈,蘇葳神情恍惚,他扶著墻壁緩了一會才強行壓下亂竄的雜念,趕忙躡手躡腳往前走。他怕吵醒尹晟,也怕自己做得齷齪事情敗露,過于緊張的情境下,他滿心都是趕緊跑到樓下去躲一晚上。所以他沒能發現尹晟的屋門是半掩著的,更沒法發現剛剛在他門外聽墻角的尹晟正心緒難平的躲在屋門背后。第16章小雪人:mmp領帶和襯衣是容易清洗的小件,蘇葳弄上去的體液不多,只需用水多搓洗幾下就能清理干凈。洗過的東西晾在一樓陽臺,家里的地熱夠暖,室溫也高,這兩件東西應該干得很快。蘇葳沒敢回樓上睡覺,他倚在沙發上半夢半醒的瞇了一會,想著能在天亮前醒過來,剛好能把晾干的衣服收起來,順便還能按時給尹晟做早飯。可蘇葳太累了,他白天買菜做飯忙了大半天,晚上又被尹晟按在浴缸里折騰了一頓,他的體能和體質本來就不好,所以自然是一睡就睡過了頭。尹晟這一晚上倒是沒怎么睡著,他聽墻角聽得血氣上涌,酒勁散去之后,整個人半點睡意都沒有。尹晟懂得東西不少,他在國外那會的人際圈子比較亂,有權有勢的二代們湊到一起通常不會干什么好事,他去過烏煙瘴氣的場子,也見過yin靡混亂的情景,盡管他從不攙和,但他至少聽見過各式各樣的動靜。蘇葳在屋里弄出來的聲音和他認知里的那種不太一樣,雖然帶著令人熱血沸騰的軟糯和**,但終歸是太可憐了。尹晟很不合時宜的想起來了自己小時候聽親爹墻角的那幾次經歷,在蘇葳之前的那些人大多是特別會叫的,秦崢在這個方面保留了男人常見的劣根,就喜歡嗓子軟會來事的。但蘇葳不一樣,蘇葳很少會弄出動靜,最多就是一兩聲低低啞啞的氣音,大多數情況下,他只能聽見蘇葳腳上那串鈴鐺的叮叮當當的動靜。這次尹晟第一次聽見只屬于蘇葳自己的聲音,而事實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他之前以為蘇葳是隱忍或者害羞,可照他耳聞的情況來看,他先前的推測是錯的,情事這種東西對于蘇葳來說很可能只是一種負擔。尹晟不敢下樓,他一方面揣揣不安的擔憂著蘇葳是不是對他隱瞞了什么事情,另一方面又捂著臉心口不一的唾棄自己腿間那根禽獸不如的小兄弟。他是順水推舟的喝下了鄭家的酒,酒里有什么東西他最清楚不過,